他追着酒茵而出,却在门口不远处看见了一脸失落的胡芸芸。见她失落担忧的模样,着实让人觉得同情,于是他便停下了脚步。
“三娘,你先回去吧,我去找茵儿。”手,掺扶着胡芸芸,直接将她扶回了她的小院子里。
“旭泽,三娘知道没资格求你,但是还是要厚着脸皮求求你,请你一定要帮我找回茵儿,她从来没被我打过,我怕她想不开。”女儿离去时决绝的话语和身影,让她觉得惴惴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似的。
不顾一切,她险些跪倒在地来哀求酒旭泽一定要找到酒茵,不然她真的会疯掉。一脸泪痕,伴着嘤嘤泣语,哀求着酒旭泽。
“三娘放心,茵儿不会想不开,我一定会找到她。”暗自叹息,本以为爹的三个妻子,娘与二娘之间总是明争暗斗,争风吃醋,三娘温顺贤惠,会是那个最终得利的女人,却不曾想,一夕之间,她竟然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看来,她们之间的事,怕不是他能看懂的,自己以后找一个妻子就好,多了,图惹怨尤啊。
“旭泽,麻烦你了。”
“三娘好好休息便是,我好赶紧去找茵儿。”扶着胡芸芸进了屋,酒旭泽便头也不回的再次离开。
望着那抹略有些急切的身影,胡芸芸的嘴角忽地扯起了一抹笑容,要是……
随即,晃了晃脑袋,苦恼闪过双眸,显然,有些什么烦恼又窜了出来。
雪,依旧飘然而下,迟迟未有停歇的预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但是因为四处都是雪覆盖着,天空并没有阴暗得似往夜那般一丝不见。
酒旭泽清迈着脚步,慢慢的游走在雪海之中,双目不断的游移打量着四处。
他再次追出来的时候,酒千的身影已经不见,他只能沿着雪地中的脚印一直追着。不料,到了半途,雪,竟然加大,很快的便覆盖住了酒茵本就轻浅的足印。
没有头绪,他只能在这漫无边际的雪地中游走着,准备碰运气了。
忽然,前方走来两抹黑影,距离太远,他们嘴里依稀在说着什么,他听不清。等到他们越来越近,酒旭泽终于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哎,真是晦气,本以为可以有个妞可以玩玩的。”一个人如此说。
另一个人闻言,赶紧附和。
“是呀,没想到那妞竟然长得那样,看了都害怕,那还有心思玩啊。”
“恐怖得跟鬼有一比,哎,今夜无艳福了哟,咱还是回去吧。”
不知不觉,两个人的脚步慢慢的加快起来,却更快的走到了酒旭泽的身边。
“站住!”
冷冽的声音划破空气,喝住了二人。
抬眼望去,男子一身白衣,俊美潇洒,双目看着他俩却是深沉的更寒潭似的。两个人刚刚做了亏心事,很心虚的立即抖起了身体,害怕的说。
“公—公子—有—什么—什么事?”两人的身体越靠越拢,却赶不走散布在他们身旁的寒意,身子继续颤抖着。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我们,我们碰见一个丑女,真的很丑。”说起刚刚的遭遇,两个男子便忘记了目前的处境,开始述说刚刚的那一幕恐怖的见闻。
“是啊,我们从来没见过那么丑的女人。”真的好丑,左眼一块红印胎记,右脸红的滴血,看上去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冷冷的看着瑟瑟发抖的两个人,酒旭泽目光似剑,犀利的发射寒光。“你们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我们没有,本来想让她陪我们玩玩,但是她那个鬼样子,我们到被她吓了个半死。”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着面前有些发怒的男人,两人一阵好奇,难不成这个俊美男子跟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她在哪里?”
“在那边不远处的一个破庙里,你快去找她吧,晚了说不定她又走了!”一听可以打发掉这个难缠的男人,两个人默契的同时伸出手指望着身后的方向指去。
“滚——”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消失不见,只见一抹白影朝着他们所指的方向而去。
人走了,他们的猥琐本性再次恢复。
“切,不就是一个无盐女吗?那个男的还真够有急不可耐的。”
“是呀,对着这么个女人一眼,都够了,他还真是有勇气。不过,看他武功样貌俱佳,不像是会看上那女人的样子啊?”
“管那么多做什么,咱还是赶紧回去吧。”说着,两个人继续抖弄着身子,上路了。
茫茫雪海中,酒旭泽终于看见了一抹黑色矗立于前方。那抹黑色的顶部同样是一片白色覆盖,借着点点明亮,依稀可见那是一幢破庙,估计就是那两人所说的地方了。
没有停歇,身子如风一般飘到了庙门口。
手,轻轻的推开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四处打量了一番,到处都是茅草,破竹席,一眼望去无处可以隐匿,却没有发现酒茵的身影。
哎,他又迟了一步,那个傻丫头会跑到哪里去呢?
回身,准备离开继续寻找。
忽然,视线定住,一个角落里,一笼稻草正颤抖个不停。
“茵儿,是你吗?”脚步放轻,朝着那笼草走了过去,轻轻的拨开了稻草。
“啊——走开,你走开,不要碰我。”
一身衣衫凌乱不堪,有的地方甚至被扯开,露出了点点肌肤。不同于脸部,她身上的肌肤白的胜雪,嫩的如磷脂白玉。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