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昨天你明明睡的是旁边的房间,什么时候跑到这边来的?”
装!凤璃,你给我使劲装!老天啊,一个响雷劈死我吧,我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白眼狼啊。
“雁,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难不成昨夜的缠绵还没能满足你?也难怪,这个女人一向不怎么样,难怪你不满意了。”刺激啊,狠狠的刺激,臭丫头,看你以后才敢不敢惹我。
“凤璃,你什么意思?谁说本小姐不怎么样了?”作势,就要揭开身上的薄被,向门边的两人证实一下自己并没有不怎么样。身下的司徒雁立马眼明手快的替她拉住了薄被。
“小姐,形象啊。”无语了。
“你闭嘴,还有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本小姐不明不白的被你那个什么了,都没有委屈,你给我摆脸色干什么?”
“我哪有?”而且他难道就明白了吗?他虽然fēng_liú了一点点,但是好歹也是洁身自好二十几载了,竟然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登徒浪子了。他不冤吗?谁来可怜可怜他呢?
“还说你没有?你看你的脸,跟苦瓜有什么区别,哼。”别开视线,不愿意看着司徒雁的脸色,心里闷闷的,好难过。但是看不见司徒雁,看见酒千和凤璃,她的心火更加旺盛。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滚出去啊,千儿,你好过分,竟然出卖我。”委屈的扁着嘴,罗珊真的有些伤到了。她本来很相信酒千的,可是她竟然出卖了自己。
“出卖什么?”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酒旭泽早就听见了那些鬼吼鬼叫的恐怖声音,但是由于不太想动,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来。可是,还未进门,就眼尖的看见床上那两个姿势暧昧的人,一个满脸无奈,一个满脸委屈。
这,是个什么状况?
酒旭泽的嘴没有o’形,但是双目睁大的很是分明。
“千儿,你给我拿件衣服来吧。”悠悠的声音,仿若失去了生气的娃娃一般,变成了冷冷的一樽木偶。
“好。”看着罗珊瞬间的转变,酒千意识到问题开始大条了,虽然她有把握罗珊会对司徒雁产生情愫,但是逼得太急恐会有反效果。而且司徒雁一个大男人,思维更是自己不能把握的了。
她,还是适可而止吧。也许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了一次肌肤之亲,司徒雁虽然对罗珊大呼小叫,但是一举一动却总是维护着她的。总的来说,计划还是成功的,今天到此为止。
酒千让铃儿给罗珊拿来了一套淡绿色的裙子,给司徒雁拿了一套黑色劲装,然后在酒旭泽继续疑惑之中一起退出了房间。
不言不语,待到门合上,罗珊便麻利的从司徒雁的身上爬了起来。毫无顾忌,低着头,慢慢的拿起衣衫开始穿了起来。她站着的身子背对着司徒雁,刚好让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几近完美的曲线,和背部迤逦的风景。
雪白的肌肤被披散的长发遮挡了些许,但是依稀看得见肩部那柔和精致的曲线,沿着手臂往下延伸,长发及腰,因为腰的纤细,所以几乎全被长发掩盖着。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证明着他昨夜的疯狂。扫视一眼,她的全身,都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处处种满了那红色的痕迹。
司徒雁陷入了回忆之中。
昨夜,他记得他好似做了一场如痴如醉的美梦——
在他的回忆之中,罗珊慢慢的步了出去,心情低落,朝着丞相府走去。
当司徒雁再次回神,罗珊已经不见了,他回想了一下,记忆里却只留下罗珊那情绪低落的一幕。随之,甩甩脑袋,不想继续想下去,她怎么样,跟自己没有关系。他也是被人下药的,而且下药的人还是罗珊自己,虽然搞错了对象。
可是,当他掀开薄被,看见了洁白的床单中央盛开着的那朵红梅,他的心,再次的陷入了矛盾中。手,抚上那朵梅花,虽然已经干涸,但是却别样的妖艳。
昨夜的他,无疑是快乐的,存积了二十几年的欲(和谐)望得到了最彻底的宣泄,他那时候肯定像是一匹饿极了的孤狼,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
比起酒千健壮不到哪里去的她,经过昨夜的承受,是否还能完好?不用问,司徒雁自己的心就极其清楚。不,他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不然很容易出事情。
快速的下床,穿好衣衫,手,猛然的抓起床上的床单,将那朵梅花完整的撕下,藏进了怀中。朝着罗府的路追了上去。虽然不喜欢她,但是毕竟是自己占有了她,他应该负责任的。
天气依旧晴朗,司徒雁的心情却低落到了极点。眼看着就要到罗府门口了,他竟然没能追上罗珊,他不信她竟然可以跑得比他还快,所以他的心狠狠的被提了起来。
“砰砰砰。”手,急切的拍打着罗府大门。
“公子,请问你找谁?”管家不识司徒雁,一脸好奇的问。
“我找你家小姐,她回来了吗?”
哪知老管家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好似在打量他值不值得信任似的。“我家小姐病了,不变见客,公子请回吧。”刚刚小姐被人送回来,就已经昏迷了,现在大夫还正在看着呢。
这位公子很焦急,肯定跟小姐的虚弱有关系,小姐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更别提这么严重了。
“她病了?她怎么了?”言语中的急切越发的浓烈,心中的担忧也渐渐的加大。轻轻的在门口一晃,身子绕过了管家,便朝着罗家内院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