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卧室,散乱一地的衣服,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偌大的kingsize床上,两具身子纠缠在一起,浓重的粗喘,狂肆的啪打和极度压抑的低吟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曲旖旎动人的妙歌。
“无须压抑,我想听你的声音!”
男人俊美如天神般的脸颊透着一股**熏染的绯色,他染火的琥珀色眸子看着身下同样脸色绯红,媚眼含春却紧咬着唇瓣的女人,嘶哑着声音道。
女人不理不睬,她眼睛紧紧地闭着,秀眉紧蹙,透着一丝纠结于苦痛。
男人见她这样,像是惩罚般,动作越发的狂野,同时也俯身,狠狠地稳住被她牙齿肆虐的唇瓣,狂肆地扫荡着她怎个口腔,湿滑的龙舌缠绕着她的,强迫她与之缠绵共舞。
吼——
所有的一切在男人一声欢愉的低吼中结束,剩下的只是事后的仍有些重的喘息。
男人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趴在女人身上,两人的胸膛紧无缝隙地贴着,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然而,两人明明贴的如此近,可内心的距离,用天涯海角来形容,也不为过。
“完事了就起来,我要洗澡回去了!”
左嫒推了推他的精壮的胸膛,说话有些喘,经过**的洗礼,她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股酥到骨子里的娇媚。
荀欢琥珀色的眸子闪过明显的冷色,一闪即逝,很快便恢复成一贯的邪肆,“难道你不觉得事后的余韵很美妙吗?”
他说着,宽厚粗粝的大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磨搓游移,温凉的唇瓣还触了触她的唇角,牙齿厮磨着。
唇瓣上一阵阵麻意传遍四肢百骸,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苏醒,左嫒身子微颤,“你……”
她的反应,惹来男人一声低沉性感的轻笑,“我还想要,怎么办?”
‘怎么办?’明明是语句征询的问句,然而,男人却不待她回答,伏在她娇躯上的身子极具技巧地磋磨了起来。
左嫒紧咬的唇瓣,快要溢出喉间的轻吟被她忍住,新的一轮激情再次上演。
等到男人彻底餍足,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左嫒累得动都不想动一下,躺在凌乱的大床上轻喘着。
荀欢只身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发梢上还滴着水珠,他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女人,挑了挑眉,坏笑道:“不是说要回校吗?”
左嫒淡淡扫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毫不扭捏地掀开薄被,**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莹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留下的暧昧痕迹。
荀欢呼吸有片刻的停顿,接着,便是沉沉地笑着,“虽然不可爱,但却挺有意思!”
左嫒不理他,起身下床,然而,脚刚一占地,双腿就一软,身子向前倾斜,在即将狼狈地倒在地上之时,一只铁臂拖住了她的腰。
“站都站不稳,也想回校?”
他说着,粗粝的手指还挑逗性的在她腰间轻捏了一把。
左嫒脸色一僵,“你够了,我很累!”
“呵呵,你想多了!”
荀欢邪肆一笑,说着,他一把将身子瘫软的不像话的女人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
左嫒最终是留在这里,一是因为太晚,二是这栋别墅较偏,方圆五里都打不到车,三也是因为自己确实没有力气了。
偌大的双人床,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中间就像是隔着一条银河般,那么的遥远。
后面的时间,左嫒每天几点一线,上课,练琴,打工,荀欢需要的时候,乖乖地来到他的住处,他们彼此都不干涉对方的生活,不谈情,不说爱,只有身体最原始的需要。
生活表面上和以前一样,可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至少,她已经不干净了,如果第一次是意外,那么,后面那是彻底的堕落。
尽管非她所愿,可堕落就是堕落,她再也不能心无杂念地寻找或等待她的阿郎了。
今天下午没有课,回家半个多月的杨莫凡在今天早上打来电话,说是要过来了,让她过去接他。
想到那个陪伴了她几年的温润男人,左嫒心里说不出的惆怅,如果没有那次让她置身地狱的意外,他们两人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
中午在食堂吃了饭,左嫒收拾了一下,就去了机场。
人来人往的机场,左嫒安静地站在出口处,她上身穿了一件嫩黄色的女式衬衫,下身是海蓝色的紧身牛仔五分裤,脚下是一双白色的平跟凉鞋,肩上挎着帆布包,鼻梁上依旧带着老旧的黑框眼镜。
毫不出彩的打扮,可因为她过分高挑的身材和那种独树一帜的气质,引人频频侧目。
很快,一批旅客从出口出来,左嫒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一身白的杨莫凡,修长消瘦的身材,温润不凡的气质,再加上那一张俊逸的脸庞,在一群人中显得那么地卓尔不凡我是一个小炮兵。
只是,他身边的女孩是谁?
没等她疑惑多久,杨莫凡就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小嫒,等很久了吧,飞机延时了!”
“没等多久!”
左嫒神色清冷淡然,她说着,眼神转向一旁正好奇地打量她的女孩。
女孩一身婉约的白色连衣裙,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面容姣好,皮肤白皙水嫩,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温婉。
“这是我一个远房表妹陈芸,过来这边工作的!”
杨莫凡出声介绍,一向温和的眉宇间难得地透出一丝无奈,不过转瞬即逝,接着他又向陈芸介绍,“这是我未婚妻,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