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夏青城这样的死皮懒脸,白衣男子便明白自己应该是被他盯上了,停了片刻,叹息问道“是不是今日我不应你,你就要一直待在这里与我纠缠?”
“算是。”夏青城抬起一点下巴,毫不知耻地露出一脸笑意。
“罢了,我虽不知你在盘算什么,但我答应与你赌便是,你若三招内能赢了这棋,我就去侯府走一趟。但若我能赢了,你便将身边那只雪狼犬送我。”
听到白衣男子要拿毛毛当赌注,夏青城还是愣了一下,有微微走神,像是舍不得。
“怎么?你是舍不得那只雪狼犬,还是觉得自己赢不了我?”白衣人调侃。
“自然不是。我只是在想,有人不仅要欠我人情,还欠了毛毛一个了。”夏青城撇嘴。
“谁。”
“这你就别管了,保密。”夏青城得到允诺十分高兴,捻起一颗黑子落到盘中,立刻就杀了白子一大片,大半个棋盘都被黑子占据。
“如何,你可还要再下?你已经败了。”夏青城自信地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
白衣人目光在棋盘扫视一眼,便立刻发现了一处突围反击的翻盘位置,目光扫子白子棋碗,但却没有去取子落棋,只侧身示意刚才进来的下双手奉上热毛巾,边接过来拭手边道:“你赢了。”
听到白衣人服输,夏青城满意地笑着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碗,伸手也接过下人奉上的热毛巾擦手。
白衣男子擦完手,将毛巾递给下人,接过下人奉上的茶水,边轻轻以茶碗盖浮动茶水,边侧目看向窗户外面正被乌云开始包 围的月亮,道:“明日怕是会有暴雨。”
“有雨才好。”夏青城也看向窗外的月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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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正午时分,沧州定远侯府。
府内各院此时都没有人影,只有东院里立满了人,五秀夏镜花正爬在宽凳上受鞭罚,起初两下还有吃疼的尖叫声,后来就淡下去,第五鞭落下去,她就昏厥了过去。
下人看在眼中,都觉得害怕,有胆小的所性直接捂了眼睛。本以为夏镜花昏过去了,这罚至少也就暂时算了,但定远侯夫人竟然让人用水泼醒了继续打,真打完三十下,估计夏镜花也没命了。
冷水从头上倒下去,夏镜花果然醒了,似乎是努力是想抬起头,但却虚弱的连头都抬得十分艰难。
有嬷嬷下令继续行罚,仆妇就轮圆了胳膊下手,鞭子刚要抽下去,就被人打断了,一个人突然走了进来,看似不快,但因为是练家子,堪堪一伸手就将那仆妇手里的鞭子握在了手里。
“四少爷。”握着鞭子的仆妇看着面前阻止自己动手的人,十分惊讶。
“对,就是我。”夏青城目光扫过那仆妇,似是笑了一下,但眼里却又像是闪过一道寒光,吓得那仆妇立刻松了手里的鞭子退后一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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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作者是用了多视角来写,希望大家还能看多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