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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莫名睡不好,吃不好,是因为他一直在考虑周文海离开前说得那些话。
周文海的能力和为人,莫名是相信的。
但是,何聪那晚救了他们,何聪看起来又有能力,难道真的不敢起用他吗?
莫名的目标是成为苏北道上的老大!
但是,如今却是如同被困在大洞山里一样,根本没法在道上发展,如果用了何聪,到时说不定,真的能够成为苏北道上的老大,其他人不敢再小看他。
看到莫名向他们过来的时候,其他莫家门成员,都停下议论声。
“莫老大!”
“莫家主!”
。。。
那些莫家门成员纷纷向莫名打招呼。
但是,心底上,他们对莫名,却是没有以前那种尊重的神情和语气。
他们跟着莫名在大洞山那么长时间,每次那些洪门成员过来围剿的时候,都是东躲西藏,好日子没有过上,反而如同老鼠过街一样。
那位鼠头鼠脑的年轻人说出那些话,有些迷信的说法。
但是,他们宁愿相信了,因为他们更加希望莫家门,有一位更有能力的老大带着他们崛起。
“柳东流,你过来一下!”
刚才那位鼠头鼠脑说话的年轻人,名字正是叫柳东流。
原来他是徐州本地跟着一位老道士,在街道上算命混饭吃的年轻人。
但是,后来那位老道士归西了,他自己的能力,骗不了多少人,只能加入到莫家门山庄中,还能混口饭吃。
如今莫名想不通的情况下,特意来找柳东流,是想让他帮助算一下。
在柳东流跟着莫名来到一间房里,莫名将房门关上的时候,看向瘦下的柳东流问道。
“你觉得何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莫名那句话,柳东流那双贼眼,快速闪了一下,假意问道。
“莫老大,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让你算一下。”
“只是,你算得准不准?”
“莫老大,我还没来来莫家门山庄的时候,鼓楼区,我师傅大名,谁不知道?”
“那你呢?”
“莫老大,我自喧我师傅学了易经,应该学得差不多。但是,我不能担保,这种事,和其他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好,你帮我算一算。”
如果柳东流担保算得很准,莫名也就不太相信。
其实,他这种徐混出身的人,和其他道上老大一样,对算命那些还是非常相信的。
“先把你和何聪的生辰八字写出来。”
很快,莫名写出自己的生辰八字,从身上拿出一张纸条,那张纸条上生辰八字,正是何聪的。
看来,莫名为了这个,早有准备。
莫名坐在那里的时候,柳东流坐在那里,看着那两张纸上的生辰八字,捏着手指头,开始算了起来。
柳东流的神情很专注,一时摇摇头,一时点点头,一时又皱眉头,总之那张神情很复杂,最后停下来的时候,脸上居然冒出汗水。
“莫老大,我说出来了!”
“怎么样?”
“你的生辰八字和何聪的生辰八字不冲,而且何聪还是你命中注定的贵人,上天注定派来帮助你的。”
“真的?”
莫名有些犹豫地问道。
“莫老大,你听我说。”
“你想一想,这些年来,为什么莫家门不能发展起来?正是因为你身边没有贵人相助,如今那个贵人正是何聪。”
“前些时间,何聪不正是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救了你和莫家门。”
本来莫名还有些犹豫。
但是,听到柳东流说到那些话的时候,他已经相信了。
看来,贵人相助,天意啊!
。。。
在大洞山的另外一座山头上,一位中年人和一位年轻人,坐在凉亭的石椅上喝茶。
中年人和年轻人不是其他人,正是何聪和他的学生顾永顺。
“何老师,如何破解如何洪门的状况?”
“如今洪门,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洪门,已经是四处出现漏洞的洪门,这座由洪青漕掌管的洪门,维持不了多久了。”
何聪说完,更是自信地看向远方。
“当年,洪门在道上是何其强势,洪青漕是何其威风。但是,洪青漕却是一个志大才疏的人,一个只是懂得猜疑和顾忌的老大。”
“洪门中本来能人不少,文武能人都不少。但是,最可悲的是,最后那些能人,不是死在敌人手中,反而是自己洪青漕的手下。”
“那如今怎么让洪门这座大厦快速倒下?”
“现在维持洪门这座大厦的根柱不多了!”
“赫连正清,孙兴兄弟,刘志东,那些都是拍马屁之流,根本成不了洪门的根柱,能够成为根柱的,也就只有张忌和叶楚天。”
“想要除掉张忌,其实很容易。”
“张忌老了,关键是除掉他下面那三孝,三孝没了,张忌那个老头也就没有了。至于叶楚天,更加容易,以叶楚天如今的情况,功高盖主,不用其他,只要继续在道上传出关于他想要谋夺龙头位置的谣言,以洪青漕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他。”
“如果洪门中两根最重要的梁柱倒了,其他小柱子熬不了多久了!”
听到何聪三言两语的分析,顾永顺佩服不已。
“何老师,那当初你为什么要放过周文海?”
“本来我觉得周文海是莫家门的人,还是最有能力的人,想要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