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逸飞点头承认,“是真的,都是我的错。水晶,我对不起你。”
秀晶双臂抱膝,退到床沿,仰着头尖声说道:“你给我出去。”
项逸飞忐忑不安,耷拉着脑袋,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离开秀晶的房间时反手关上房门。
项逸飞立于秀晶房间门前良久,凝神静气,侧耳倾听,房间里没有声响,没有哭泣声。秀晶并没有哭泣,维持着双手抱膝的姿势发呆。在梦境里和姐夫缠绵悱恻浪漫美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私密,自己居然稀里糊涂毫无保留的对姐夫娓娓诉说,姐夫会轻视自己吗?会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女孩吗?会厌恶自己吗?纯真的少女陷入了自怨自艾的牛角尖,无法自拔。
殷红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慢的流淌、滑落,沾染上鹅黄se的床单,呈现出妖冶的异se。
我真的从一个女孩成为了一个女人。
不,我的第一次不应该是这样的,要有娇艳的玫瑰花,要有可口的巧克力,要有甜蜜醉人的kiss,要有激情如火的缠绵。
秀晶喃喃自语:“姐夫,你什么都没有给我,就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你是一个蛮横粗暴的坏蛋。”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秀晶大喊一声,忍不住用力的扬了扬拳头。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项逸飞双手抱头,沮丧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大口的吐气,艰难的等待宣判。房门打开,项逸飞心头一跳,连忙站起身来,秀晶换了一身纯白的睡衣,中分的直长发披散胸前,面无表情,紧紧地抿着嘴唇,眼神如刀锋般寒冷。
“水晶。”项逸飞一开口,才发现嗓门沙哑,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秀晶的眼神如刀,话语似箭,瞬间击得项逸飞心神大乱。
“水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秀晶直直的盯着项逸飞,没有再说话,项逸飞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平时活络的头脑此刻完全一团浆糊。
客房里响起手机铃声,是少女时代的那首“boyfriend”,是项逸飞的来电。项逸飞下意识的移动了一下左脚想去接电话,生生的忍住没有动。
秀晶凝神着项逸飞,过了三秒才开口说话,俨然女王特赦的口吻:“去接电话。”
项逸飞长吁一口气,快步走进客房,来电显示是美国纽约,“我是项逸飞。”
“星辰,你需要的团队准备就绪,下一步怎么做?”是理查德,懒散的语气。理查德在成功的邀请金贤京之后并未即使返回韩国,而是为了完成项逸飞的委托在美国四处招募他需要的人才,为下一阶段的收购战作准备。
“去巴黎,我们巴黎见。”项逸飞估算了一下时间,理查德飞越大西洋,而自己则需要横跨欧亚大陆,“我可能会晚一点到。”
“ok。”理查德结束了通话。
郑秀晶躺在沙发上回想起刚才项逸飞想动不敢动的神情就好笑,像个做错事的接受老师批评的小孩子。郑秀晶很享受这种支配项逸飞的感觉,她决定了,要一直支配项逸飞,直到自己满意为止,谁让他蛮横粗暴、毫无情趣的夺走自己的宝贵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