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共同经历了生死劫难的两个人,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生硬?

滕越想活跃活跃气氛,咧嘴一笑,“寒,你幸好摩擦的后面,不是面前!”

“为什么不能是面前?”任司宸纳闷不已,“不就胸口被磨蹭掉点皮肉嘛!”

“差矣差矣!万一,磨成了太监了呢?”

“咳!咳!”何管家被呛地轻咳两声,忍住笑意。

南宫寒冰冻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幽森森的视线转向滕越,薄唇一掀,“怎么,你是不是想当太监了?你选择挥刀自宫,还是我给你做切除手术?”

“开个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干嘛!”滕越嘀咕了一句,马上抿紧嘴巴。

湘以沫心慌意乱,始终低垂着头,如坐针毡一般难熬。她脸色苍白,削瘦的脸庞将她的眼睛衬托更加明亮清透。

房车绕过前院的喷泉,停在了门口。

南宫寒披上了一件长款风衣,走过湘以沫身旁的时候,故意将头转向另一边,仿佛她就好像空气一般存在。

昨晚,还是柔情蜜意,可是现在,却是冷漠无情。

原来,一夜之间,可以天翻地覆。

她才感受到一丁点的温暖,马上就被剥夺了,就好像从天堂一下子坠落到了地狱!一转瞬,就逝去了,好似从来没有拥有过一般。

湘以沫缓缓起身,走出车门,一阵料峭的寒风吹来,她身上穿着单薄的居家服,而且还没有干透,透着一股湿冷的寒意,她打了一个寒颤。

昨天,她受了惊吓,大吐一场,又淋了雨,挨了冻,还一宿没阖眼照顾南宫寒。

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支撑她如此消瘦的身体坚持到现在?

“小沫沫,你脸色不对,怎么了?”不愧是医生,滕越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没事!”干裂的唇瓣微微一扬,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挪动着虚浮的脚步,默默地跟在南宫寒的身后,顿时感到头重脚轻,脑袋昏沉沉一片,他绝冷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眼前的画面旋转了起来,她摇了摇头,眼前蓦地一暗,意识全无,棉柔的身体如落叶般翩然飘落……

“小沫沫!”滕越疾走两步,扶住了她,他的手正好握住了湘以沫的手腕,触及到了她跳动的脉搏,目光一沉,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南宫寒蓦地停下脚步,马上转身,箭步上前,“放开她!”直接扒开了滕越的手,宣告所有权一般将湘以沫揽入自己的怀里。

“你的动作能不能温柔一点!”

“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南宫寒将她横抱了起来,往里面走。

滕越朝他吐了吐舌头,“态度这么恶劣,这个秘密打死我也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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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雅子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子弹没有伤及楚展靳的要害,只是擦伤了肠道,对于他来说,只是小伤而已。

“不用担心,我没事!”刚刚做完手术,楚展靳还是有些疲倦,声音低沉微弱。

雅子走到纪战旋面前,扬起头,虽然个子跟他相差了一个头,但依旧气势凌人,她厉声诘问道:“他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对不起……”纪战旋自责地垂下了头。

“啪!”雅子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是罚你护主不利!”

以纪战旋敏捷的身手,他明明可以躲开雅子的掌掴,但是他没有,这一枪是他开的,他甘愿挨这一巴掌。他笔直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一下。

“雅子,不要胡闹!”楚展靳呵斥她一声。

“是他没有好好保护你!”

“他不是我的下属,是我的好兄弟……”楚展靳换了一口气,话说得太快伤口疼,“不准对他无理。”

纪战旋抬眸看向楚展靳,目光沉黑,他更加愧疚自责了。

“是谁伤了你?”雅子忿忿然地说道,“我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遇到几个小混混,误伤而已!”楚展靳轻描淡写地说道,握住了雅子的手,“我突然想吃你做的寿司了!”

“我马上去做!”她马上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但是,门突然被推开了!

“亲爱的,我听说你受伤了!”湘如沫戴了一副墨镜,紧身皮衣,及大腿的长筒皮鞋,英姿飒爽地走进病房。

一见到女人,雅子立即剑拔弩张,怒瞪着她,“你是谁啊?”

“你又是谁?”湘如沫轻蔑地睇视了她一眼,“亲爱的,这位矮冬瓜是你的佣人吗?”

“什么亲爱的!别在这里像条狗一样乱叫!你给我听好了,我才不是什么佣人,我是楚展靳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雅子轻笑一声,“你是哪个大哥手下的妓女?供男人发泄的玩物,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不来纠缠他!”

湘如沫脸色霎时泛青,咬了咬牙,“未婚妻又如何,还不是没有结婚!再说了,即便是结婚了,不是还可以离婚吗?你错了!我不是什么妓女,也不是什么玩物,不是我在纠缠他,而是你的男人在纠缠着我!你这个未婚妻,怎么也不好好看管看管他呢?”

“你……”雅子气得火冒三丈,眼底闪过一道杀气,蓦地掏出手枪,对准她。

湘如沫冷傲地扬起头,淡淡地洒过她手中的手枪,“哼!吓唬谁呢?”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够了!雅子,不要闹了!”楚展靳出声阻止她,他并不是担心湘如沫的安危,而已答应了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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