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动睡眠,激起一层层的细浪,淹没在水底灯光被水纹所击散,逸散出盈盈波光,投在乳白色的墙壁上,宛若波光粼粼的水面,光芒灵动。

南宫寒在书房批阅完了文件,推开房门,白亮的灯光盈满了每一个角落,以前,他推开这间冰冰的房间,漆黑一片,可是现在,因为有了那个女人,将他的心房填满,暖融融地温度都快要将房间中黑暗的色调给融化了。

湘以沫斜倚着枕头,眼睛紧闭,呼吸平缓,已经恬恬地睡着了。遥控机落在手边,墙壁上的电视机还在播放着电视节目。

南宫寒轻手轻脚走过去,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柔和的亮光,嘴角旋起幸福的笑容。

指尖拨弄着她细密纤长的眼睫毛,湘以沫倏然弹开了眼睛,睡意迷蒙地扫了他一眼,“忙完了吗?快点睡吧!”她蠕了蠕粉唇,阖上眼又继续睡了。

“我还没有忙完!”南宫寒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现在,才刚要刚刚开始!”

“哦!”湘以沫的声音充满了惺忪的睡意,“那你继续忙吧,不要太累了!”

南宫寒眼角噙着魅惑的笑意,“这可是你说的!”炽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鼻尖,“而且,一点都不会累!”

湘以沫继续闭眼睡觉,可以她感觉到什么东西在啃咬着她的唇瓣,还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动,弄得她奇痒难耐……突地,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南宫寒那张放大的俊脸,错愕的表情渐渐被尴尬多代替,推攘着他,“不。。。唔。。。你。。。”

反坑声,全部被他堵住了。趁着湘以沫开口的机会,灵舌随即探入檀口,寻觅着她的舌尖,轻轻地拨弄、勾旋、吸吮……

湘以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氧气被他掠夺了,从刚开始到抗拒,到妥协,再到沉迷。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眼睛微阖,脸颊上泛起了酡红色。

大掌撩起她的睡裙,一点一点往上推,纤细柔美的身材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细腻光滑的肌肤宛如羊脂玉,散逸着柔和的光沙。灼热缠绵的细吻渐渐下移,汲取着她的香甜细腻。

“砰!砰!砰!”震天巨响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柔情蜜意。

南宫寒抬起头,黝黑的深眸晕染着愤懑的怒意。

“快去开门,”湘以沫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南宫寒,“说不定何叔找你有急事。”

“老何,还没有那么大胆!肯定是姚美娜,不用去管她!”

“砰!砰!砰……”砸门声持续不断,似乎不开门,就誓不罢休!

“你快去开门吧!不然这扇门就要寿终正寝了!”

南宫寒脸色沉郁,翻身起床,快步走向门口,刷地拉开了门,怒吼道,“你再不消停一点,信不信我把你送去非洲原始部落,让你去当酋长夫人!”

姚美娜吓得一愣一愣,缓慢地将手中的红酒瓶举了起来,木讷地说道,“我只是想庆祝一下乔迁之喜!”

不就是她死皮赖脸,想尽办法搬回来住,还什么乔迁之喜,这个借口实在是太好笑了。

“你想庆祝是吧?”南宫寒直接夺过她手中的红酒瓶,已经拔掉了软木塞,直接对着酒瓶口,仰头就开始喝。

姚美娜目瞪口呆,看着红色的液体一点一点下降。

一会儿功夫,南宫寒就将整瓶红酒喝光了,将空酒瓶扔给她,“庆祝完了,你现在可以给我滚了!”说完,直接“嗙”的一声,将门摔上了。

姚美娜错愕地盯着冷冰冰的黑色雕漆木门,喃喃地说道,“我还没喝呢,你怎么一个人就给喝光了。”

在南宫寒转身的瞬间,湘以沫马上闭上眼睛装睡,还发出呼噜声。

“装睡是吧!”南宫寒嘴角勾笑,抓起她的脚腕,挠着她的脚底。

这是湘以沫的软肋,一秒钟都没有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好痒好痒,你快放了我……”

“说!你把姚美娜留下来,是不是就想让她来破坏我的好事!”他用力抓了几下,严刑拷问她。

湘以沫笑得眼角沁出了晶莹的泪珠,“哈哈哈……你都已经知道了,还要我承认什么!”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算计我!”南宫寒放开了她的脚腕,突然倾身压住她,“看来,我今天要好好惩罚你!”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醇醇的红酒味,味道令人迷醉。

湘以沫怯怯地盯着他黑亮的深眸,眨了眨天真无邪地水润大眼,一脸无辜地盯着他,“我可是孕妇,你好意思惩罚我吗?”

“严惩不贷!”他俯身吻住了她甜美的唇瓣,唇齿之间缠绵着红酒的香味。

“不要这样,我可不想将来生出两个小酒鬼!”

“那这样呢?”湿热的吻游弋而下,酒精在他的身体里燃起了一簇一簇的火焰,“今天,休想让我放过你!”

月色迷离,弥漫着浪漫的气息,也流转着暧昧的声音。

姚美娜站在门口,聆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娇吟声,双手紧握着冰凉的红酒瓶,气得胸口起伏,眼睛里射出阴冷的目光,“湘以沫!你想要嫁给寒哥哥,做梦!”

“砰!”随后将空酒瓶往墙壁上一砸,没有破碎,直接坠落在软厚的地毯上。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湘以沫眼神迷离,脸颊泛着潮红,嘤咛地问道。

“不专心!”南宫寒抱怨一声,“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激得湘以沫娇喘连连,忍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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