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了幼儿园门口。

点点和球,朝他挥了挥小手,“爹地再见!”推开车门,跳了车,飞跑进去。

南宫寒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幸福悄然之间,慢慢化开。

他经历了太多的血雨腥风,享受现在平静的生活,虽然平淡,但这才是最真实真切的幸福。他希望就这样平平淡淡下去,可是,有些时候,往往事与愿违,越想逃避,就越是不得不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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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铺天盖地的报道,越来越多人好奇南宫寒的真实身份,大量的记者围堵在ym大楼门口,一个个严阵以待,想要抓到第一手的报道。

南宫寒没有回公司上班,而是让秘书将所有的合同发给他,会议则通过视频召开。

现在,湘以沫觉得有些愧疚,都怪自己太冲动了,摘下他的面具,一下子给南宫寒带来这么多麻烦。如果,他的样貌没有被公开,或许,他们就可以做一个平凡的夫妻。跟黑道、军火、武器,不在扯上任何关系。

幸好,当时湘以沫的脸上戴着蝴蝶面具,样貌没有公开,不然他们不就成了一对诈骗假死夫妻。

她不想自己的样貌被那群记者,再次掀起一场揣测,所以她暂时也不去公司上班,在家里画设计稿。

虽然所有的新闻没有围绕新品发布会,而是把焦点转移到了南宫寒身上,但是ym的珠宝新颖别致,大方得体,典雅高贵,又不失俏皮可爱,灵气精致,所以一推出,就广受好评,全球的销量节节攀升。

厨房的香味渐渐飘散开来,湘以沫正洗着盘子,纤柔玉手跟瓷器一样白亮。水声哗哗,让她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蓦地一个高大颀长的暗影将她包裹了起来,腰际一紧,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圈住,在她耳边低唤一声,“老婆!”

南宫寒回家看到那抹纤丽忙碌的身影在厨房忙碌,以前空荡荡的厨房一下子有了家的暖意,心中顿时被一种幸福感填满了,忍不住走过去,抱紧她。

湘以沫吓了一跳,手中的瓷盘掉入了水池中,“怎么这么快?”

“要回来看老婆,当然快了!”

湘以沫挣扎了一下,“你放开我,这样,我怎么洗碗!”她双手沾满了泡沫,不能扳开他的手。

“你洗你的,我抱我的!我没有妨碍你!”南宫寒忍耐了一天了,实在太煎熬了,现在忍不住时时刻刻抱着她,永远不要放开。

湘以沫低喃一句,“真像个小孩子!”她没有理会南宫寒,专注地将一只只盘子洗干净,擦掉水珠,放入柜中。

南宫寒第一次知道,一个人洗碗的时候,也会如此美。他手臂一紧,将湘以沫抱了起来,放上料理台。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她双手湿哒哒的,怕弄脏他的衣服,双手举在半空,不知道往哪里放,“被何叔和滕越看到多不好意思!”

“他们昨天就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那些肆意的报道,还是需要去遏制一下。

“别闹了,我还有好多工作要完成!”

“昨天,几次三番被那两个小家伙打断,现在他们去幼儿园了,这下没有人会来打搅我们了吧?”南宫寒邪恶地挑了挑眉,“这次,你休想逃!”

湘以沫轻叹一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将何叔和滕越打发出去的!”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南宫寒,盯得他心里都有些发毛了。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那些狗啊,猫啊,发情期一到就躁动不安,一看到雌性两眼放光。我看你最近的状态,挺像到了发情期。”

南宫寒目光一沉,“我是狗和猫么?”

“我看你就是一头大sè_láng!”

“我不sè_láng一下,简直是对不起这个称谓了!”南宫寒随即将她扑到,凌乱狂热的吻纷纷洒落下来,如滚烫的铁烙,一个个烙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淤红的痕迹。

大白天,还是在厨房。

湘以沫顿时羞红了脸,伸手想要阻止他,推攘了一下,就被他的一只大掌攫住了双手,置于头顶,让她无法动弹。

他幽深的眼底跳动着一簇幽火,热气四溢,再也难以压抑那股原始的冲动,将那具柔软的娇体压在身下。

“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卧室好不好?”湘以沫蹙着眉头,眼底闪烁着晶亮的光彩,灿若星辰。

“这里挺好的!”低沉粗哑的声音透着一股忍耐,南宫寒迫不及待地撩起她的围裙,速速褪去那一件一家障碍……

凌乱的衣衫飘落一地,卷长的发丝散落下来,随着清风微微飘荡,好像海藻,那般蹁跹飘逸,缱绻成诗。

南宫寒健硕的肌理仿佛经过大师精心镌刻而成,体内的燎原烈火让她全身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好像涂了一层蜜蜡,散逸着莹润的亮光。渐渐的,汗珠,越聚越多,滴落而下,落在了湘以沫的身上,肌肤塞雪,那朵嫣红如寒梅般在胜雪凝肌中绽放,娇艳欲滴。肌肤与肌肤紧紧相贴,冲击出最原始的悸动,如海浪般袭来,将他们两个包围,迷离的眼中深深烙印着彼此。

光洁的墙壁宛若镜子,倒影着两具炽热缠绵的身躯。贲张的肌肉充斥着力量感,如钢铁般坚硬。柔软的娇躯炽热温暖,似水般轻盈。一刚一柔,配合地如此完美无缺,仿佛天生就是一对,有了彼此才会完满。

情难自制的娇喘声越来越急切,渐渐和粗重的喘息化为一体,共同演奏一曲爱的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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