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怔愣了一下,淡定地问道,“这次又是纪战旋做的?”

“肇事者被当场抓住,因为你和湘如沫伤得不严重,所以即便是报警抓了他,也判不了什么刑,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他开口。”

“小沫沫,你没有看到,南宫寒左勾拳,右勾手,连环无影脚,三两下就把那个司机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结果什么都招了!”

“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湘以沫涩涩地问道。

当了父亲的南宫寒已经收敛了不少狂妄暴怒的戾气,但是,只要涉及到湘以沫,哪怕她只是受到一丁点伤害,南宫寒残酷冷绝的一面就会显露无遗。湘以沫真为那位肇事者捏把汗。

“一枪射中裤裆,成了太监!他能活命,已经够幸运了!”

湘以沫嘴角抽了抽,唏嘘道,“是……是够幸运的!究竟是谁指使他来加害我?”

“小沫沫,你肯定猜不到,指使他的人其实是姚美娜!”

“姚美娜,她还没死心吗?”

南宫寒薄唇一掀,冷鸷紧绷的声音飘了出来,“同谋是湘如沫。”

“这不可能!”湘以沫骇然,连连摇头,“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已经调查了她的手机通讯记录,在你遭遇危险之前,她给姚美娜发过短信。”

湘以沫眉头皱拧成一团,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她真的如此恨我,恨不得将我置于死地?”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把她当成姐姐,可是她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妹妹来看待!”

虽然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所以,从一开始,南宫寒就对湘如沫无感,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

湘以沫失落地垂下了头,水润明眸中凝结了一团乌黑的浓云,心情沉到了谷底,原来被亲人背叛是这种感觉,心口扎了一把匕首,淋漓的鲜血在不停地滴落下来。

“安全起见,我看,你以后不要跟她见面了!”南宫寒不想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或许,她只是受了姚美娜的蛊惑。”

“小沫沫,我看那个姚美娜肯定会再次找你麻烦,你要多加小心!”

南宫寒拿起一只苹果,水果刀在他指间流转着银芒,慢条斯理地削了起来。他黑眸一沉,“姚叔叔留给她的bonanna股权,是为了保障她的生活,而不是为非作歹!”

“对了!”滕越眼前一亮,“姚美娜现在行动不便,无法自己亲自加害小沫沫,她只能买凶杀人。如果断了她的财路,那她只能消停了!”

“终于说出一句像样的人话了!”南宫寒耐心地将削了皮的苹果切成一样大小的小垮,插上牙签。

“我什么时候讲得不是人话了!”滕越愤然反驳,“现在,关键问题是怎样把姚美娜手中那部分的股权拿过来,让她身无分文!”

“很简单,让她用bonanna的股权做抵押投资,骗她用高价买进一只新股,然后让那只股票跌停,她的钱瞬间化为了泡影,跌得她血本无归!”南宫寒早就已经想好了招数。

“注意是好!可是……”湘以沫要泼泼他的冷水了,“执行起来比较困难!怎样让姚美娜乖乖买那只股票吗?如何操控股市的走动?”

“操控股市这种小事,就让marlon去做吧!”

“marlon?就……就是那个令华尔街闻风散胆的‘地狱罗刹’,只要是被他看中的企业,就好像被写入了**,早晚都会被他收购,然后拆解了再转卖出去。”滕越对于这种商业奇才,流露出钦佩之情,“marlon只要动一动小手指,就可以让那只股票的股价随意跌涨了。可是,怎样让姚美娜自愿投资?”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啊?”滕越大叫一声,“我怎么样?”

“坑蒙拐骗不是你的专长嘛!”南宫寒拍拍他的肩膀,“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什么时候擅长坑蒙拐骗了?”

“这貌似挺好玩的!”苏梓琳玩心大起,“我要加入!”

苏梓琳是行动派,迫不及待地拉着滕越去乔装打扮了。

他们一走,病房瞬间静谧了下来。

湘以沫瘪了瘪嘴,喃喃地问道,“我怀孕了,你不开心吗?”

“前三个月,后三个月,生完后还有三个月!加加起来,将近一年的时间,你说我能开心吗?”

原来他是为了这件事生闷气,湘以沫噗嗤一笑,“你五年都忍了,一年算什么?”

“不一样!那五年,看不到你、抱不到你、亲不到你。可是现在,每天看着你、抱着你、亲着你,怎么忍耐得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为了你能忍耐得住,我们应该分居。”

“我没有这个意思,这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你不是在生点点和球球的时候,子宫受了重创,再怀孕比较困难吗?”

湘以沫暖暖一笑,脸颊上浮现温婉慈爱的笑容,手覆上了平坦的小腹,“所以,这是我们创造的奇迹。”

南宫寒哀叹一声,“在你心里,点点和球球比我重要,现在又来一个小鬼,我都被挤到角落了。”

纤纤玉手轻轻地柔抚着小腹,湘以沫对着肚子温柔地说道,“宝宝,你爹地是醋坛子,他说的话,你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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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出来吧!”苏梓琳鬼鬼祟祟地探了探头,没看到姚美娜的身影,立即对着滕越招招手,“别磨叽了,快点!”

滕越双手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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