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阮玉瓷悄悄的探头往房内瞧,什么也没有,她才放心进房。才转身还未及点灯就发现两束月光照进房里,抬头一望便房内两侧两扇窗全开了。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走时已经关了窗的,怎么全开了呢?”阮玉瓷纳闷自问。冬夜夜风冰寒,她总是将窗关总,这窗开得有些蹊跷!
阮玉瓷此话一出,她房内房梁上忽然响起两道极轻的抽气声,平常人是难以觉察到的。原来在她推开门那一刻,惊到了正在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两人皆下意识的躲到了房内的房梁上。当阮玉瓷探头进来时,两人还曾一时以为又来了一位夜客,只到阮玉瓷进来,两人才知是主人回事来了。
走到后墙关了好墙上的窗,立时房内就暗不少了。阮玉瓷顿了一下,没有立即去关另外扇窗,反而是先去将灯点了起来才去关窗。就在梁上人以为她要准备睡觉时,阮玉瓷端起风灯走到床边趴着往床底下看。
没人?难道已经走了?阮玉瓷不放心的将整个房间不落一个角落的找了一遍。“真的没有人?可是这就奇怪了,这窗是外的推的,难道我房内还能起风往外吹不成?”
开始她还怀疑是不是有会潜进了她的房间,毕竟这是古代,古代可是会轻功武功的。可是找遍了没有任何被人动过的痕迹,这让阮玉瓷更加心生怀疑。到古代几个月,阮玉瓷别的知识没长,但是防人之心倒是长了不少,尤其是在她知道从安总是将她的事情向孟俪瑶汇报后,在这将军府里,除了阮墨风之外,她几乎防着所有人。
“难道是从安刚刚来过?”想到这个,阮玉瓷倒觉得可能性更大,若真是从安,她停歇出去的事情一定泄露出去了,阮玉瓷不由嗤声冷嘲,“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梁上两人压根没想到阮玉瓷是警觉性这么强的人,当听到她怀疑的话两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不由怨自己的粗心,同时也对阮玉瓷有了更深的印象。
阮玉瓷将风灯放在床边的矮几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她特地让人照她图纸做的睡衣走到屏风后。
梁上两人看到她拿着衣服走到屏风后,赫然意识到阮玉瓷要做什么了,两个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向彼此,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惊愕后浓浓的怒火。虽然两人都躲在房梁上,但却是以屏内为界,一人在屏风前一人在屏风后。
风灯灯罩内烛火摇曳,啪一声响起,梁上两人再一次不约而同的低头,只见水碧色的罗裙被挂在屏风上,一道婀娜的女性身影清晰的出现在屏风上,在灯光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清晰。屏风前的人盯着屏风,屏风后的人盯着那梁下优雅卸衣的佳人,肌肤白如早春雪,玉臂白嫩如若嫩藕,未及第少女的娇小稚嫩裹在水碧色的肚兜下,更是让人联想翩翩,一阵似有相识的淡雅清香扑鼻,不由让梁上人一震。
此番‘风景胜春画,妖娆不自知’不论是看屏风前,还是屏风后,梁上两人皆耳面赤红。
丝毫不知道她的房梁上藏着两个夜客的阮玉瓷就这样大肆的那两双惊愕圆瞪的目光下换衣服。不过还好的就是她是先穿上睡衣才解下肚兜,不然便是让人看光了。
会有这一防备习惯还是因为她一到古代便过着非人的生活,这让阮玉瓷对这古代生活非常没有完全感,所以既然是在她的闺房内,她也不敢将衣服脱尽,换衣服时,她总是穿上中衣在换肚兜。
灯光下,宽领的睡衣下,一朵鲜红欲滴的梅花印记在弧形完全的锁骨下傲然绽放。这一幕落入屏风前梁上夜客的眼中,让他激动不已。
她果然是,奶奶果然猜得没错,她果然是!没想到竟意外的确认了他要想查证的事,如果奶奶知道这一消息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两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阮玉瓷是个警觉性极高人的,所以两人悄悄的伏在梁上,直到阮玉瓷熟睡后,两人才悄然穿窗而出离开。屏风后的人见前面要走,便立即追上去,临走时还不忘为阮玉瓷关上窗户。
“站住,不管你是谁,只是今夜你不该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留下你的眼睛或是你的命!”快影一闪,截下前面的人。冷傲的声音充肆着慑人的霸气!
“你说了我想的说的话!”那是很悠然散漫的语气,却透着浓浓的杀气!
冷风瑟瑟,两个挺拔的黑影在积雪化白的街道上对峙,在一次他们谁也没有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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