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机场,柏木由纪率先跳下了车子,紧接着就趴在了站台的椅子上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后面的宋云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伸手拽了拽衬衫,那火气这才消下去了大半。
当然,恼羞成怒的他,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这个让自己如此难受(各位看官...能不难受么?)的小丫头,好吧,虽然她比他大,但这并不能称为她不计成本挑逗自己的理由啊。
“呀!这位大婶,你刚才是在干什么?!”宋云溪气急败坏的冲着柏木由纪大吼道。
“你...你...你等等...哈哈哈哈...让我再...再笑一会...哈哈哈哈~~”柏木由纪跟抽了风一样软在公交站台的椅子上笑个不停,这样的表现更是增加了宋云溪的恼怒程度。
“既然这样,那你可怪不得我了啊。”宋云溪恶狠狠的深处双手,朝着一些比较敏感的挠了过去。
柏木由纪先是脸色一变,但是紧接着又开始肆无忌惮、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秋...秋明酱...我...我错了....哎呦...饶...饶了我吧...哈哈哈....”就这样,两个正直花季的少男少女,就在这广阔的首都机场前,留下了他们这个年纪最灿烂的笑容与最真心的笑声。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句中国的老话,在中国的大地上,最是贴切不过了。柏木由纪站在拎着行李与他面对面的宋云溪面前,在这样离别的时刻,刚才的欢声笑语与亲密无间,似乎成了另外一个世界的东西,上一次,在大家都送他的时候,她选择了远远的看着,有遗憾,却是没有后悔,更多的是努力的决心;这一次,送行的队伍只有她一个人,而且在他的眼里,也只有她一个人,有欣慰,有庆幸,但是更多的是幸福,与对这一刻的留恋。
就在刚才,宋云溪对她说了一句话,而她也说了一个回答。
“还...还是没有见到麻友友啊...”宋云溪轻轻地叹了口气。
柏木由纪抿着嘴唇,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的说道:“刚才...刚才那个电话就是麻友友打来的,我告诉她我碰到了你,问她要不要来见见你,她...她只说了句不用了...就...就挂了电话。”
“这样啊。”宋云溪看似平静的说了句,但脸上净是掩不住的惋惜,“那...我走了...带我向麻友友跟teamb的各位问好啊。”
“嗯...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柏木由纪乖巧的点了点头。
宋云溪带着无比惋惜与寂寥的心情等上了飞往青岛的飞机,等待着他的将是快四年未见的父母,而柏木由纪这边,似乎还有着什么事。
看着宋云溪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登机口,柏木由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麻友友?”
“由纪里,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迷路了么?难道这么长时间还没找到什么好玩好吃的东西么?”
“哎呀,我这不是往回赶呢么?中国的公车太挤了嘛,好吃的东西我买到了哦,马上回去。”说这句话时,柏木由纪从机场的土特产超市拎着一包写着北京烤鸭的真空食品和一些小东西走了出来,带着脸上那一丝不安,拦了一辆出租车,驶向了她们落脚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