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痕只得很委屈的喊了一句,“嫱儿,不如你明日来看我?”
嫱儿对着风隐行了个谢礼,然后看了看风痕,无奈的说道,“九皇子,对不起了。”然后就上了马车。
嫱儿沉默,如今这个身份在,还是两个国家,不如少接触,以免多生事端。
“驾。。。。。。”寂静的街上,一辆马车声音尤为响亮。
在嫱儿指点了宁府后,不一会就到了家。只见挽月和楚墨在门口一直等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挽月一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竟然是自家小姐,赶忙上前扶了嫱儿下来。
“少夫人。”楚墨也上前去,护在嫱儿一侧。这辆马车的赶车人也是一个武艺高深的人,楚墨不能不小心。
“没事,他们送我回来的。”嫱儿累了,从心底油然而生的累。
赶车人对嫱儿行了个礼,就自行离开了。
此时看到楚墨一脸胡子邋遢的样子,就知道自家被楚瑶带走,恐怕他都要急死了。当然是在一次把她弄丢了,难以交代的是对他的主人。
“少夫人,怎么回事?是什么人把你带走了?”楚墨和玄青派出了那么多人,都竟然没找到,明显是有人在暗中阻挠,如今却有安然回来,着到底长的是拿一出戏啊。
“没事了,我只是出去逛了一圈,看了一场戏,戏散了,遇到好心人,送我回来而已。我很累。挽月,我们回去。”说完,也不等楚墨反应,就带着挽月自顾自走了。
楚墨急忙发出通知暗卫,夫人已经找到。而且他也收到宁峥的消息,晚上会回来。
幸好,幸好,楚墨拍拍自己的胸膛,要是少主回来见不到少夫人,估计这次真的要把自己发配边疆去了。所幸这次的事情只有几个心腹暗卫知道,否则又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情来。
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嫱儿就让挽月拿了一些助睡眠的安神的药吃了,就逼迫着自己进入睡眠状态。要不然她怕自己又要失眠了。她想要好好的睡一觉,让自己大脑清醒清醒,然后在想想应该怎么办。
等深夜宁峥回到府里的时候,嫱儿已经睡去了。一如往常一样,安静。
由于之前的事情原本知道的人不多,而其他知道的人都以为楚墨和玄青会把事情告诉宁峥,结果就变成了宁峥根本就不知道嫱儿已经出去过,而且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看着嫱儿有些红肿的双眼,宁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怎么一个月不见,瘦成这样?
这一个月来,不但阴无盯得紧,风痕和景玉霖也都死死的看着自己,更加别说还有一个七公主在。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被逼无奈才骗嫱儿说自己要出门。
而且他还收到了一件最好的礼物,那就是嫱儿亲手缝制的衣服。
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可是却没人知道,原本应该洞房花烛夜的新郎官却偷偷的溜走了,找了个冒牌的顶替了他。只为了来见一下这个睡的香甜的笨女人一面。
既然阴无这么想看好戏,他不介意让现在再热闹点。原本他也想顺着阴无安排的戏码演下去,可是却在皇宫里见到景宝儿身边的那个小丫鬟的时候,不受控制的莫名的害怕了。害怕什么他也不知道。
所以他今天晚上一定要确定下,她是否完好无损。
更重要的是,她说过,想和自己一起过生辰。即便时间晚了,也没事,因为现在她已经在身边了。
宁峥拥着嫱儿一夜未眠,却在天快亮的时候匆匆离开。将军府不能一大早就没了新郎官。
所以,当嫱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高头了。她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的极好,看来白希子的安神的药真不错,可以比得上现代的安眠药了。
睡饱了,就该想正事了。所以当白希子送药来的时候,挽月和楚墨就被嫱儿赶了出去。
白希子昨夜去皇宫看了一夜的好戏,甚至都看出来了嫱儿就是景宝儿身边的小丫鬟,就是不知道宁峥有没有看出来。当然,这么好玩的事情他可不会说。而且景宝儿如今这么做的目的还没有显露出来,怎么能现在就这样掐断游戏呢。
想着想着,白希子就很开心。
“白大哥。”看着白希子自我沉思,还不不断的傻笑,嫱儿不自觉的去摸了摸他的头,难道他生病了?
“嗯?”白希子收回思绪,转回到嫱儿的脸上,好奇的问,“怎么了,要和我说什么啊?”
“我想问下,如果取了一个人的心头血,一滴,一滴就够了,那个人会不会死啊?”
“心头血?”白希子有些不确信的问到,希望不是自己想那样吧。
嫱儿尽量想用简单平缓的词汇来说明,但是又不希望白希子知道太多,否则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和宁峥说。
“有没有这样的医术啊,能让人在取心头血的时候,不会死啊?”嫱儿不确定白希子是否知道这个传说,不过听楚瑶的意思是,应该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为何要取心头血?”白希子皱着眉,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这个,就想问问你,在真实的情况中,能不能实现?”嫱儿避开白希子的审视的视线。
“按照书上写的,应该是可以实现的,毕竟如果只是取少量的话,不过需要特殊的工具和一些药,否则的话,必死无疑。”白希子想了想,这样的可能性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没有遇到过,但是如果有合适的工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