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心的脸上满是抗拒,甚至夹杂着畏惧和厌恶,这样毫不掩饰的表情刺痛了江印昊染欲的眼眸,看来chū_yè的噩梦的确给湘心留下了后遗症,江印昊内心纠结惭愧,轻轻放开了湘心,眼看着湘心避如蛇蝎的退到墙根缩成小小的一团,江印昊闭着眼规矩地睡觉,“我没想弄伤你。我今晚不会碰你,你好好睡着。”
声音温柔而缠绵,带着浓浓的愧疚,刚强如猛虎的男人偶尔展现出来的温柔具有融化一切的力量,湘心心有些软了,小心地靠过来抱篆印昊地一只胳膊,透过木板外淡淡的莹色月光注视着江印昊安静地像个贵公子的轮廓,把留着三千青丝的脑袋轻轻地压在江印昊的胸膛上,瓮声瓮气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因为你喜欢我,才会控制不住。老大……你有多喜欢我?”
江印昊刷地睁开了眼睛,抚弄着湘心的长发,捏了捏秀挺的小鼻子,不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在他认知力,喜欢就是喜欢,难有那么多的分别,那么多的为什么。
湘心小手使劲地拍着江印昊作恶的大手,喘了几口粗气愤愤的说,“老大,你就会欺负……老大,那个,我问你个问题成吗?”湘心绝对是那种不安于室的女人,眼珠子咕噜转了两下,处处尽显狐狸的狡猾。
“嗯。”江印昊真的敷衍,闭着眼睛散漫地态度让人不清楚他此刻还有没有在认真听。
湘心气地笑了,翻身爬上江印昊的身上,恶趣味地一下一下磨蹭着江印昊的男根。
江印昊呼吸声重地固定住了湘心不安分地身子,皱着眉斥责道,“不要闹。”
湘心笑的很天真,伏在江印昊的耳边低低地笑开了,“我就知道你在装睡。你……不老实哦。”
“唉唉唉,我真的有话说,别闹了。”湘心想要从江印昊的身上下去,可是,老虎的脊背哪里是这么好上的?江印昊用力地捏了湘心一把臀肉,慢悠悠地脱着湘心的衣服,“小妖精,不知道男人最受不得撩拨麽。你惹的火,你负责——灭掉!”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江印昊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湘心打闹嬉戏的心情凝固在空气中,忍不住瑟缩地躲闪着江印昊伸来的手,紧张地说,“老大,不要……”
“湘心,我会温柔。”江印昊也很想多怜惜相信一点,可这一关迟早都是要经历的。他没有多少时间去等待她慢慢适应。江印昊说完,有些粗粝地磨人的大手一点一点不失速度地褪去湘心的衣服,有点笑熟练地揉捏着湘心身下的刺激情【和谐】欲的小肉珠。
“啊,老大,不要。”湘心尖叫一声,身子软作一滩春水,手推拒着江印昊,软软地没力道地行为却更像是在搂抱。
……
“啊——”在江印昊的揉捏中,湘心不由自主地pēn_shè出晶亮的水流——她高潮了。
江印昊盯着羞涩且满脸潮红的湘心,又看了看满手的东西,修长浓密的眉毛皱成了‘川’字,好一会儿,江印昊才艰难地说,“你把尿尿我手上了?”
虽然湘心尿了他一手,但江印昊并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只是有些怨念地想——这是不是需要收拾收拾?江印昊脸色臭臭地,为今夜干不成好事而不高兴。
湘心羞愧过头,理智了一点,狐疑地猜想,她真的尿在江印昊的手上了?为什么她控制不了。湘心猛然想起,露水坊的好姐妹香香。香香不似一般的女子,在房事上看得很开,十二岁的时候就身材玲珑,被恩客高价破了chū_yè,自此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口朱唇万人尝,香香还乐在其中。重点不是这个,而是香香曾经常常讲述男女之间的欢好给湘心听,直听得湘心面红耳赤,拿起姐妹间玩闹用的挑扇追着香香绕着屋子跑了三四圈这才作罢,其中有一点,这类似尿液的东西,就是香香常说的液体,而这个现象,则被成为高潮,是女子得到快活的象征。
湘心动了动身子,确实酥麻,累得很。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习惯?”江印昊舀水擦了擦手,闻着空气中霏霏的气息,兴致难消,便有些责怪湘心闹了这一出。
湘心委屈地很,完全没顾忌到到脸面问题就破口说,“什么……才不是,我才没有这个习惯!”她又不是三岁孩提,说她尿床太折辱她了。何况这事的始末祸首就是这个不知错误的男人,不由气结地瞪着江印昊。
“怎么,我还说错了?”江印昊带了几分玩味,低低地笑开了,听到湘心的耳朵里是怎样怎样的嘲讽,“尿就尿了,你知我知,没什么好放不开的,我也算是你半个夫君了。”
“都说我没尿床我没有,没有!”见江印昊如此肯定,湘心也恼了,嗓门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几个度,在黑夜中尤为刺耳,尤其——是对心虚的人。
江印昊略带慌张地捂住湘心如樱桃般明艳的丽唇,想笑又想恼地说,“行了,你说没有就没有,这么大声想让人知道我这大晚上的在你屋里吗。”
“唔唔,唔唔。”湘心脸又红了,身无片缕的她每一处肌肤都显得很敏感,所以,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江印昊又禽【和谐……】兽了。因为——他那里顶的她麻麻的,还略带酸涩的疼痛着。
大禽/兽!成天就想着这些下作的污秽事。
江印昊很享受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场景,大手忍不住碰上了湘心高耸的‘事业线’,轻轻地揉捏着,另一只手早已放开,湘心还不自知地闭着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