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媞不服气地说道:“你不敢,不根本不敢和我决斗,你们大梁人就是没有勇气,你这个女人更没用,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校园全能高手。”
平安笑了起来:“匈狄人,你真可爱,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哪一点用我和你决斗?要是你们被俘的匈狄人,每个都跑出来要和我决斗,我还不得累死。说实话,也就是因为你喜欢我家燕老大,我才来见见你,看看和我有一样省美情趣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要不然你就是求我来,我都懒得来的。”顿时一屋子的人全都绝倒,以为平安是因为这个匈狄人的身份不同才来亲自审问的,闹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不过,”平安继续说道:“你的名字总是要说出来的,喜欢我家燕赤霞的人,总不会连个名字都没有吧?”柒媞一低头,根本就不理睬平安了。
平安倒是不恼,说道:“看来你是不会说的了,没关系,你的那些军士会说的。”见柒媞一脸的不屑,平安笑道:“你不相信是吗?”
柒媞嗤笑道:“你以为我们匈狄的勇士会和你们大梁人一样的没骨气吗?你们都用了那么多的刑罚,可还是别想从我们勇士的嘴里掏出半句话来。”
平安笑道:“啧啧,我说话你还不信,我告诉你哦,那是因为我没有出马,我出个主意管教她们什么都说了,嗯,这样吧,明天晚间之前,我一定会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见柒媞满脸的不信,平安站起身,对张溥说道:“既然那些匈狄人都受了伤。这样,找一个受伤不重的,让大夫给好好地医治。”通译还在翻译着,柒媞冷笑道:“我们匈狄的勇士根本不会吃你那一套的。”
平安继续说道:“然后将所有的通译都集中起来,分成几班只针对这一个人。不给她吃饭喝水。我给你一面镜子,用灯光照着她的脸。不要让她睡觉,让通译不停地问同样的话,问她叫什么。家里有几个孩子。有几个男人,问这个匈狄人叫什么名字。”通译愣了一下,心想这是什么办法,这么新奇的办法还没有听过。还是不要告诉这个匈狄人的才好。谁知平安见她不说话,便说道:“翻译给她听。没事的。”
张溥思索着平安的方法:“大将军,这个方法有用吗?”
平安笑道:“肯定管用,这些不过是匈狄普通的军士,没有接受过专业的特工训练,怎么可能没有用?”
“特工?”
平安挠挠头说道:“就是细作啊,卧底啊,什么什么的。你们上刑说起来打击的是**,她们能抗的很,我这个方法是摧毁精神。”见张溥还在犹豫,平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张溥解释着其中的原理,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平安也知道的不多,不过是前世看间谍影片的那么一点点知识而已。
洪洛见平安抓耳挠腮的样子,知道这位虽然总是能出主意,却是不怎么会解释的,便对张溥说道:“快去按照大将军的话做吧!想来是一定有用的。”
这边通译因为平安的话,把这些话都翻译出来了,柒媞开始还很茫然,越听到后面越觉得事情不对,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牢牢地按住,她急切地说道:“你这个卑鄙的大梁人,你这是耍诈!”
平安对着柒媞阴险地笑了笑:“是的,我是大梁人,并且是很卑鄙,我就是耍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这不光是柒媞,就连屋里的人都是一愣,心中都在想,像大将军这么无赖的人大概是绝无仅有的了。
平安搓着手说道:“快去安排一下,我来教这些通译怎么审讯。”平安的样子连白痴都能看出来,与其说是要去审讯,不如说平安觉得这件事很好玩才是真的。
平安的新型审讯方法实施之后,韩莫将来参观了一下,虽然这也是折磨但毕竟不用受皮肉之苦,而且平安还让人给那些匈狄的伤者治疗。韩莫将看着平安对自己露出讨好的笑容,拍了拍平安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草原人为了放牧或是抵抗野兽,可以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你这个法子成吗?”平安想了想,立刻把两个审讯的通译换成四个人同时审讯,每两个时辰换一拨人,车**战。
第二天,粮草和辎重都已经到来,李蕴秀帮平安安排的一些工匠也跟随着来到,饶是有这些人帮忙,平安还是累得满头大汗,教导工程兵活水泥,在城墙的破洞那打入支撑物,然后浇筑,差点把平安累趴下,而那个满身满心满脸都是怨恨的梁衡是一点都不好使,平安对她是一肚子的恼火,最后平安忍无可忍直接在那些工程兵中提拔了几个看着灵动,并且好学的军士,让她们代替了梁衡,一脚把梁衡踹回了张溥那里,梁衡心中大喜,以为这算是摆脱了沦为修城墙的命运,谁知张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说道:“连修城墙这种事情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事情?不过是好高骛远罢了。”从此张溥便是将梁衡放置一边,连提都不愿意提起了。
这一天平安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一直在工地和工程兵们一起累死累活地干得热火朝天,眼看天色将晚,平安还在那挥舞着双手,指挥着大家,身上原本酱色的长袍上一块一块的糊着泥浆。正在平安端过七七递过来的水碗喝水时,一个军士急急地跑过来:“大将军,张将军有请,那个匈狄人招了。”
平安激动地将手中的空碗一挥,对七七和燕赤霞喊道:“我说什么来着?还不到晚上就招了,快,我们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