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秀和宝儿脚步匆匆,从燕府和郡王府相连的小门回到了郡王府异能丑女。李蕴秀气已经喘不上来了,手扶着边上的树喘息着,宝儿急道:“主子!”
李蕴秀咬咬牙:“宝儿,你跑的快,快去通知父亲,秦叔叔,我回趟桃院,顺便去接王君。”
宝儿见李蕴秀脸色苍白,便说道:“我一顺路就通知了王君了吧,您只管回桃院去取东西。”
李蕴秀知道这时候不是坚持的事情,平安临走时交给自己的那个匣子,是一定要拿回来的,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平安两次出征都如此郑重地将那个匣子交给自己保管,那自己是一定要带走的。李蕴秀点点头:“那你快去!”
宝儿转身就跑,李蕴秀在后面低声呵斥道:“跑什么?慌慌张张的样子,镇静一些。”
宝儿听了一愣,忙稳定了一下心神,才气定神闲地往郡王府的后院走去,只是脚下略带的快了些而已。
李蕴秀也是平定了一下,才缓缓地向着桃院走去,这时候还不到吃午饭,路上的侍人并不是很多,李蕴秀脸上挂着惯常的笑容,虽也有几个侍人觉得奇怪怎么李侍君这时候在府里,不过主子的事情,都不是下人管的,也就行个礼过去了。
李蕴秀慢慢地行到了桃院才急匆匆地从自己的床下,将那个匣子拿了出来,再用个包袱皮将那个匣子还有自己原就准备好的一些东西一起包了起来。只这一番折腾,李蕴秀又觉得头晕目眩起来,扶着桌子喘定了一下。才走出院子,往芙院后面那道小门走去,李蕴秀一路走来,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好不容易出了那道小门。李蕴秀坐在了燕府后门的石阶上休息。
坐了一会李蕴秀心烦意乱起来,刚站起身准备去找宝儿,就听见燕府后门外一阵说话声音:“咦,果然门是开的,我们快进去瞧瞧,别让那些人跑了。”
李蕴秀一听不好,急忙站起身要走,谁知道起身起猛了,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这时候门已经打开了,四个陌生的女人站在了门口。那些女人一见李蕴秀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笑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果然留下了后路呢,这不是李侍君吗?”
李蕴秀抱着包裹往后面退了几步:“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女人嘿嘿怪笑着说道:“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主子想请李侍君去咱们家做客。”说着对其她的人一使眼色,便上前拉李蕴秀,李蕴秀猛地后退几步躲开那人的手:“大胆,我是宜宁郡王的侍君,朝廷六品的官员,你们这般无礼。不怕国法吗?”李蕴秀喝的声音很大,希望宝儿能听见,然后躲开这些人。
那女人冷笑道:“都说秦平安的侍君各个不简单,现在看来不假,说这些都没有用。乖乖地和我们走才是正经。”说罢。一伸手就拉住了李蕴秀的胳膊,李蕴秀将那包裹当成武器向着那女人砸去。女人怪笑着伸手准备将李蕴秀连着包裹一起抓过来,突然女人听自己的同伴喊道:“当心!”这女人也是机警,急忙一偏头,只听“嗖”的一声,一支袖箭擦着女人的耳边就飞了过去,女人骇了一跳,刚准备给点厉害给李蕴秀看看,只觉得自己的胫骨一阵剧痛,原来是李蕴秀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胫骨上,李蕴秀一脚踹到,急忙转身就跑,这女人接连吃了亏哪能容李蕴秀再从自己的手下逃走,连赶两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李蕴秀的头发,将李蕴秀倒拖着往回走:“贱人,给你脸不要脸,还敢打你老娘,哼,等你没用的时候,才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
李蕴秀一手还牢牢地抱着包裹,一只手转手又放了一袖箭,女人虽然知道这男人身上有袖箭,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势下,李蕴秀还能忍着疼放箭,一时不查急忙松开了抓着李蕴秀的手,李蕴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就是这样还不忘记又放了一支袖箭,这支袖箭便很有准头的扎进了那女人的肩膀上,女人吃痛的叫了一声,更加的恼羞成怒,一步上前,抓住李蕴秀的头发,狠狠地甩了李蕴秀一个耳光,李蕴秀被打得一下子栽倒在地,头在地上撞了一下,女人还要再打,宝儿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一下子跳到女人的背后,女人大吃一惊,刚准备回身将宝儿从背上抓下来,宝儿已经抬起手将自己的袖箭抵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扣动了机簧,女人连喊都没喊出来就倒地而亡了。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其她那三个女人开始见那女人吃了亏还一个个嘲笑起来,谁知这一转眼的功夫,同伴就死了。那三个女人顿时面目狰狞起来:“看来是小看你们了,这郡王府的男人还一个个爪子利得很呢!”说着三个人就包抄上来,宝儿退到了李蕴秀身边,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军刺,嘴里喊道:“主子,主子!”
李蕴秀那一下撞得不轻,只是心里还有执着的信念支撑着才没有晕倒,见宝儿跳了出来,心中大骇,知道宝儿虽然和平安还有燕赤霞学的那点功夫,根本不可能是这些女人的对手,便支起身子,对宝儿说道:“宝儿,别管我,快跑!”心想着要是宝儿跑了,自己被抓住,那么秦子路和奉秦的父亲起码就安全了。
宝儿一边哭,一边还拿着军刺做着防守的样子,只是三个女人慢慢靠过来,宝儿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但是要抛下李蕴秀,自个儿跑,那宝儿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李蕴秀见宝儿不肯走,狠了狠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