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阿巧激动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这我还有什么说的。”说着就要磕头,李蕴秀伸手拉住他:“不用这些虚礼,您来了,好好在这做事就行,总不能丢了男人家的脸。”黄阿巧点头答应,便有人事部的人带他下去了。
这天回到郡王府,李蕴秀急匆匆地到了杏院告诉平安这件事。平安因后背有伤便将袍子反穿,后背露在外面只用几根带子连着不让衣服掉下来,美其名曰露背装。
此刻平安正坐在桌子跟前,毫无形象地将一只脚架在椅子上,一只手拿支笔在写着什么,一只手拿着把扇子扇着。听了李蕴秀的话,平安死劲地摇着扇子说道:“做得好,哪怕他是根草呢,能开了这个先例就好。这天怎么还这么热的?”
李蕴秀笑着接过平安手里的扇子帮她打着扇,看着平安写的东西,口里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看着不错,郡王上次不是说要改革军装吗?我想着看这个黄阿巧能不能用的上?咦,郡王您这写的什么?”
平安指着纸说道:“母皇不是没把那个封地拿走吗?我想着她还是想要改革,我闲着没事理理头绪。”
李蕴秀看着那纸上写的字笑道:“真很少见郡王动笔,这字嘛······”说着摇摇头。
平安怒道:“这字怎么了?要不是七七天天跟着你跑,这用得着我写这个吗?”
李蕴秀笑道:“难怪父亲总说郡王不像他呢?和父亲那字比,您这只能是鬼画符了。”
平安伸手就去咯吱李蕴秀:“敢说我?”
李蕴秀笑着躲开,平安突然抽了抽鼻子:“蕴秀,你这身上什么香,挺好闻的。以前怎么没闻过?”
李蕴秀在自己手上闻了闻,笑道:“这是月心拿给我的香皂,说是根据郡王的方子改了让我先用用看好不好的。”
平安又凑在李蕴秀身边闻了闻,说道:“这是桂花香吗?这小样不给我先用,到便宜你了。”
正说着月心带着奉秦走了进来,一听平安这样说忙道:“还不是怕做得不好,郡王不满意才让蕴秀试试的,郡王闻着好吗?”平安也不理月心只管拿着李蕴秀的手,闻个不住。
突然平安觉得一股热流从鼻子流了下来,李蕴秀一看:“啊呀,郡王您流鼻血了,快。”
平安忙抬起头,一屋子的人手忙脚乱地找冷水拍在平安的额头上。正忙着秦子路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捧着瓦罐的侍人,一见平安流鼻血了,也吓了一跳,急忙上前说道:“我怎么说的?我一时不在你就要闹出点事来。”
平安刚准备说话,就看见侍人手里的瓦罐,怒道:“你还好意思说,天天炖补品吃,这吃的都流鼻血了。难怪我说怎么这么热的呢?”
秦子路一拍平安的头:“还不是想你好的快些,没有这些补品恐怕你现在还趴在床上哼哼呢。”
平安仰着头被拍的难受,突然觉得后背又痒得很,忙伸手去抓,又被秦子路打下了手:“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能抓,你偏不听,等落下疤,你又要喊着不好看了,真没见过你这么爱漂亮的女人。”
平安向椅子靠去,想在椅子背上蹭蹭,被秦子路又打了一巴掌。平安说道:“什么没见过?这不就见过了吗?啊哟,阿爹痒死我了,帮我挠挠吧!”
秦子路用手轻轻帮平安挠着,笑着说道:“现在又不怕丑了,那天是谁喊着叫着让我们出去的?”
平安急道:“你们还好意思说,都不是好人,趁我睡着了把我看了个通透,说起来这件事都是蕴秀不对,跟他说了不要让人进来,结果连门都没守好。”大家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