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大将军行在平安就觉出不对来,留下来的侍卫见平安回来忙都迎了上来,只是平安感觉到这些侍卫笑的都很奇怪重生之资源大亨。等进了屋子平安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奇怪,原来屋子里站了个盛装的男子。平安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侍卫,留下来的侍卫忙道禀报道:“这是她们霍国人,送来的说是孝敬大将军的。”平安点点头,这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只是有七七在身旁,平安一直有这个心,没这个胆。
侍卫们没少拿这个事情取笑平安,不过平安一点也不介意,心想打个仗还在外面搞几个男人回家的话,不说是七七这关过不了,恐怕回家就是月心那关也不好过,每当想到这平安就想到李蕴秀了,想到他白玉一般的肌肤,心里就会像无数只小猫爪子挠着一般的难受,蕴秀真是好啊,从来没吃过醋,也不对,吃醋是一定吃的,只是蕴秀吃的比较含蓄。
平安见又是这一出,便对侍卫摆摆手:“送回去吧!”刚说出这话,那男子抬起头盯着平安,平安看着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燕贵家门前的那个男孩子,只是现在穿红着绿,头上满是云翠,倒是失了刚才那般的俊俏的本色。
平安走向那男孩子问道:“怎么是你?”
那男孩子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对着平安的眼睛怒目而视:“不是你要我来的吗?现在装什么傻?”
平安疑惑地看着男孩子,问侍卫道:“这是怎么回事?”侍卫也不太清楚,便有人出去询问,这屋里男孩子和平安就像两只斗鸡一般互相瞪视着。七七也在上下打量着这个男孩子,只是没有说话。一会儿侍卫进来回禀说道:“是固城的郡守派人送来的,说是郡王看中的,必定喜欢,只望郡王能高抬贵手放过她们就好。”
平安和男孩子对视着:“什么我看中的?”
那男孩子对着平安的眼神丝毫不让说道:“哼,现在装好人,要不是你的话。那些人怎么会抓了我妹妹,让我来侍候你,你这个无耻之徒,也罢,你不过是看中了我的身子,我就给了你,你让人放了我妹妹。”
听了这话平安真是哭笑不得:“我说你这个小屁孩,就你长成这样,我就勾勾手不知道多少比你好的男人随便我挑,还看中你的身子,就你这身子?”那男孩子刚开口想要反驳,平安指着他说道:“还有,你让我放了你妹妹,有你这么求人的吗?求人要低声下气,知道吗?要哄着我高兴,你就像吃了枪药一般,我偏偏不放你的妹妹,你能把我怎么着?”
那男孩子被平安抢白了一番,本来一心相救妹妹,只当自己是死人吧!没想到平安说话这么损,又听见平安说不会放妹妹,一直忍在心里的眼泪喷涌而出,把脸上精致的妆容都哭花了。
平安看刚才还和斗鸡似的男孩子竟然哭成这样,吓了一跳忙上前:“哭什么哭?这有什么好哭的?”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男孩子哭得更加厉害了。
这一天男孩子担了多少惊,受了多少怕。大梁开始攻城,男孩就抱着妹妹在家里,满口安慰吓坏的妹妹,一边担心自己城墙上的母亲和军中的兄长。还没一会就听喊失火了,男孩忙带着妹妹出门看,只见满城火光,所幸的事自己家这边安然无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梁军就进了城,家里的家丁全跑光了。男孩满心都是母亲,只是知道这时候不能出门,这时候男人出门最是危险,只能抱着妹妹在家等着。谁知等到了母亲被人抬了回来,满身是血的母亲眼神像是失了神采,男孩吓坏了,但是妹妹还小,兄长不在,他不断的重复着兄长的话,一切要靠自己,一切要靠自己,找了家里的药帮母亲包扎伤口。还没有弄完,门口就传来喧闹声,这些霍国人真是忘恩负义,自己的母亲浴血沙场,现在浑身是伤躺在内宅,这些人居然怪责自己的母亲没有投降。
男孩怕吓着妹妹,又不想这些人惊扰母亲,只能站在门口和这些人对抗。再后来这个该死的大梁的大将军就来了,虽然帮自己家里解了围,却这样调戏自己,男孩看在她派人医治母亲的份上,就不和她一般计较。谁知晚间的时候,原郡守居然派人抓走了自己的妹妹,说是那个大梁的大将军看中了自己,要自己前去侍候,要不然就别想再看到妹妹了。
男孩子知道自己不去,这大将军不会放自己的妹妹,只好骗母亲说自己去找哥哥,谁知到了这里这个大将军居然不承认,男孩子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决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可是今天一连串的打击,让男孩子终于忍受不了,在这里嚎啕大哭起来。
男孩子这一哭,把平安哭得手足无措起来,说什么也没用,最后平安只能看着七七。七七走上前把那男孩子拉到榻前,一并坐了,将男孩子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任他哭了个天昏地暗。平安只能坐在一边嘿嘿干笑,男孩哭了半天,才抬起红肿的眼睛,看见自己靠在七七的肩上,便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抽抽噎噎地说道:“你是谁?”七七笑了笑,对平安努努嘴,平安没有办法,只得站起身拧了一把手巾递给男孩。
男孩子疑惑地看着七七,这个穿着皮甲的男孩明显比自己小,个头也没有自己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靠着他就有一种安全的感觉,而且这男孩刚才居然让那个大将军给自己拧手巾,他到底是什么人?
平安见男孩子已经平静下来,便说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