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深深的叹息。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香风,他听到凌月的声音。
心里一阵感动,凌月无疑看到了自己的失落,故出语来安慰自己。
回头笑笑,凌月也是一笑:“不要感谢我,这不是我说的,是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中说的,我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
说着话,凌月到了吴选的身边,同样望着窗外的星空,她又说道:“吴选,我感觉你有着一张二十岁的面孔,但却有着两千年的心情,世界太美好了,你还这样的年轻,应该朝气,应该阳光,不该动不动就叹气的,那属于老者,而你,还不老!”
吴选笑着指了指窗外的星空:“凌月,望天空,星河灿烂,可我们对这些又了解多少呢?我们一无所知,但偏有人以为我们无所不知,这是多么的可悲!”
凌月翻白眼:“就你伟大好了吧?古往今来,多少智者都在思考这些问题,但最终也没有得出答案,相反,有些人深迷其中而不能自拨,这何尝不是一种着相?当你以为了解时,你恰恰是最不了解的。所以不要强着去了解,相信水到渠成的道理,对你有好处的。”
吴选笑:“行啊凌月,一套一套的,真看不出你还有这等本事。”
凌月洋洋得意:“那是,本小姐虽然国外长大,但喜欢的还是东方文化!”
两人聊天的同时。
李画房间。
李画睡不着,恰巧秦素眉也睡不着。
李画睡不着是因为自己有太多的心事,秦素眉睡不着却是因为自己不习惯在别的地方睡。
于是,秦素眉来找李画聊天。
秦素眉进来时,李画是光着身子的。
秦素眉一进来就两眼发直,眼睛不停的扫视着这房间的四周,伸手拉着李画的手坐在了床上,眼睛嗔怪的看着李画:“你个疯妮子,你怎么这么傻呢?”
李画茫然的看着秦素眉。
秦素眉再一次把眼睛落在李画那完美的身体上:“你当这是在家呢?这可是在国外,这可是在酒店里。国外的变.态和偷.窥狂很多的,你竟这样光着身子走来走去,你真傻!”
李画盘膝坐在了床上,对秦素眉的话不置可否。
见李画没反应,秦素眉又皱眉:“真是一副好身材,我看了都要动心,你还别不信,我可听说国外有些酒店里都暗藏着摄像头,像你这样的可是极品,你可别被人偷看着惦记上了。”
李画嘴角轻轻上翘:“秦老师,你想太多了。”
秦素眉还是拉过一张毯子给李画重要的地方盖上:“怎么了,睡不着?”
李画点头,秦素眉又说道:“我看到,凌月进了吴选的房间。”
“噢!”李画面色不变的应了一声。
秦素眉侧头看着她:“不难过?”
“难过什么?为什么要难过?”
秦素眉自讨个没趣,只好摆手:“好吧,当我没说,是我小人了。”
李画眼睛平视着前方,脑子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素眉顺着她的目光看,却只看到一面墙。
秦素眉明白了,自己从来不了解李画,她的心思,没有人能了解。
而她,也是妈妈要保护的人,秦素眉想不通,但她天性豁达,想不通的事情,她就不去想,她相信,该知道的时候,妈妈是会告诉自己的。
想到这些,她笑着爬上李画的床:“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李画想了半天,然后点头同意,秦素眉伸手拉过李画:“不要装酷了,女孩子家家的,装酷不行的,我们要的是温柔!”
把李画翻倒在自己的身边,秦素眉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美人在侧,好美的一具美人!”
李画却并不笑,也不说话,如同一具尸体。
秦素眉摆手:“好吧,睡觉吧。”说完,她转身背对着李画,耳朵中却听到李画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秦素眉知道,李画对凌月进了吴选房间的事表示出的不在乎并不是真的,其实,她还是在乎的,只是,她并不表现出来而已。
夜,更深了。
这个夜,并不平静。
距离酒店三公里处。
市郊。
平静的地面中,突然响起了一阵阵的窃窃私语。然后,平坦的地面突然上鼓,接着,一只手伸了出来,又一只手伸了出来。
一只接着一只,无数只手伸出来,然后是一只只裹着布条的人出现,随之出现的,还有让人恶心的尸臭。
这些东西出现后,先都是茫然的四顾,好像在等什么人。
突然,起了风。
风到了这些怪物的身前停下,一张人脸出现,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就是在卢克索神庙中,跟秦伊共舞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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