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马猴的那柄长弓十分诡异,竟能将法术化为利箭射出来,而且大增这个法术的威力。
好在破道白雷不是类似疾风烈火剑一类破坚性强的法术。
乌龙妖皮整体性地承受着破道白雷的爆炸力,自然是顶住了。不过李默被炸飞后用出烂柯藏身经摔在一处墙角,还是闷头醒了半刻钟的神儿,这才缓过劲儿来。
张口喷出口黑血,只觉全身都被炸酥了。事后想想,那个龙十二虽然看似凶悍,实际上应该没出全力。否则还是有极大可能将他留下的。
那里很可能是金光日一方的藏身秘地,他多留一刻,很可能就再也逃不出来了。
暗道一声侥幸,再道一声晦气。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回到家时仍然没恢复过来。通体经脉受震,估计暗伤不少,若是不想伤势急剧恶化,短时间内已经不能再剧烈斗法了。否则弄不好会陡然变成非常严重的内伤。
李默不怕内伤,他怕内伤了又得花功德值买药。
回到家打开门,就见夜光石正散发着柔柔的光芒。归氏正在客厅里打盹,竟是一直在等他回来。
“又去干什么了?”归氏这一问看似疑问,实际只是一种带有轻度抱怨的问候。
李默看到这个小老太太麻利地过来帮自己拿拖鞋,心头便是一暖。也不知本体那个便宜老娘怎么样了,有老娘疼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呀!
“外面风大,娘给你炖了鸡汤,你喝点!”老太太又去了厨房,很快帮他盛了一大碗汤出来。
李默还真有些馋了。刚吐口血,喝点鸡汤也不错。一口气喝掉了半锅鸡汤,等归氏声称将他房间的被子拆洗了,让他去归盼的房间“凑和”一晚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儿的地方。
不过他也并没有点破,而是径直去了归盼的房间。
归盼盖着薄被,看样子睡得正香。李默上床盘膝,开始运功疗伤。将主要的经脉都用法力细细滋润过后终于觉得松了口气。
这时一股莫名的热流自小腹处升腾起来。他不由微微一笑,用法力将这股热流镇住了。
看来今晚归氏出门是去买“那种”药去了。老太太的想法怎么就这么天真?竟然给亲儿子下药,想让亲儿子和亲女儿生米煮成熟饭!
他不由有些感慨,今天也就是自己。要真是那个连点法力都没有的归旺,可能真得遭了老太太的“暗算”。弄出不伦情节,也不知这归旺又当何去何从?当然,事实上李默不是归旺,并不存在不伦的可能。
钻到薄被下,他和归盼靠背而睡。神识则在门口转了好半天,感应到老太太听了两刻钟墙角,这才一脸灰暗地嘟囔着“卖假药的该死”一类咒骂,忿忿离开,不由哑然失笑。
……
受了伤有些疲累,明天又有正事儿要办。他觉得自己还是睡一觉养足精神比较好。
感觉将体内的药力炼化掉后,就安心睡觉了。他并没有将凡人用的药物放在心上,倒是并非刻意看低,而是事实正是如此。
但是,他却有些高看自己的身体了。
和郑马猴、龙十二一战,他的身体其实有了许多的暗伤,前些天挨了一剑气,也有些遗留问题。归氏下在鸡汤里的药一入体,其实就被吸收了一部分。他身体有伤,在洗去药力时难免有些疏漏。因此,他的体内实际上还残存着极少量的药力。…。
这么点儿药力,在他清醒的时候并不算什么。但如果他睡着了……
半夜时分,李默虽然睡得香甜,手脚却在少量药力地刺激下变得不老实起来。可能因为他本就不是个老实的,所以手脚的动作非常地自然而然。
轻轻一扳,便将归盼娇软的身子揽到了怀抱里。手也自然探到了她的睡袍中,在胸前那两团软峰上轻揉慢捻起来。
娇躯入怀,李默实际上已经醒了一小半。他已经素了好些天,此时本能地以为是胡嘉在身边。既然已经兴起,又哪会客气了?
一手探到归盼睡裤处,将睡裤从肥臀上慢慢褪到膝弯。然后二指熟门熟路地找到入口,分开臀瓣,本已经就位的小李默用力一挺,就一点点挤进了那条幽径中。
扣住她的小腹,使二者亲密无间地贴紧,磨合就此开始。初时干涩,他便有些不耐地咕哝抱怨了两句。还用力揉捏了几下软峰,渐渐就湿暖起来。
抱着佳人耸动了好一会儿,他才彻底清醒过来,也想起来自己到底在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李默停了停,估计是在沉思。想了一会儿,就又动作起来。
“唉,总之都这样了……那就这样!”
归氏想得开,李默也想得开,归盼会上吊自杀,估计也是喜欢自己弟弟的。也不知再过十多天自己离开了,真正的归旺是不是还会归位。如果归位了,是不是会知道这一切,而知道这一切了,他又该怎么办?
在办事的时候,李默也没空想这么多东西。
归盼明显是第一次,他的动作便轻柔起来。木床吱吱呀呀地响着,直到两个时辰后才安静下来。
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都是冰冷的泪水。
“这是疼的还是高兴的?”
李默小声嘀咕了一句。归盼自然是不能回答的。他也懒得再想,将她扳过来搂在怀里,又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天明,他看过太阳后才发现自己起来迟了。等他急急火火地出门后,归氏才悄悄潜进归盼的房间。
稍微检查了片刻,又换了染红的床单,她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