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齐的现任太子,王观澜从来没有抱任何希望,只是因为在秦王的问题上,他与太子的目标一致,所以才会在答应姚一飞在必要的时候,与太子的人合作,不过这种合作,在龙鳞港自己暴打了周大先生之后,便已经破裂了。
他对这位太子是沿有什么好心思,不过现在看来,自己来到京城之后,有许多事情都是绕不过太子的,比如说这件事情。
明面上是七皇子姜雪亭来向自己挑战,天晓得这背后有没有太子啊,皇子啊这一类人的影响呢?
姜雪亭不仅仅量名青年强者,同时还是大齐王朝的七皇子,当今皇后惟一的子嗣,他的一切行事,难道仅仅只是代表个人吗?
在现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来挑战,或许真有的一雪前耻的心理和想法,但是更有可能还是为了帮助皇室解除被已经晾在那里的尴尬境地?
所以王观澜有九成的把握能够猜到太子一定会答应的,不过那也没什么。
来京城这么长的时间,窝在忠义王府里十来天,虽然并非闲着无事,但有的时候也颇觉憋闷,趁着这个机会走入人们的视线,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有一个古怪的感觉,始终都觉得这一次自己被宣入京,表面上看起来是和觉罗部有关,但是事实上却不是,皇帝另有打算。
不过不算这皇帝有什么打算,西南三州的五毒秘境一启在即,自己却是万万不能错过的,若是齐皇真的如此丧心病狂的要留客至五毒秘境开启的话说不得自己得想办法脱离了,到了那个时候才是对自己真正的考验,他此时却是不知道其实齐皇将他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进入五毒秘境的。
皇城,东字
望着一脸肃然的弟弟,太子不禁有些好笑自己的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过执着了,行事太过幼稚,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的狼狈不堪,如果换成是自己,断然不会因一个已经和王观澜有了婚约的女人而惹这样的麻烦。
但是现在麻烦已经来了。
“雪亭,你究竟有几分的把握!!”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如果这一次姜雪亭还是失败的话那么,损失的可就是大齐皇族的面子而由于事情是自己答应的,那自己必然也要担上一分责任,这对他而言,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我的剑意已经小成,修为又高过王观澜,在京城阵法的束缚之下王观澜无法利用阵法与我周旋,我的胜算至少有八成!”姜雪亭斩钉截铁的道。
“可是据我所知,那王观澜的刀意也已经小成,在泰煌城的时候,可是镇住了三名天下行走!!”
姜雪亭一听,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那是因为红山和尚身负重大的使命,不愿意在那个时候消耗实力,否则王观澜不可能那么轻松的将人带走!”
“你有把握就好啊!”太子轻叹一声,望着满脸倔强的弟弟,显得很无奈,“既然如此,那你便去,顺天府那边,我会去说的,只要你能战胜王观澜,其他的事情都好办!”
“谢太子殿下!”姜雪亭一听大喜,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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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七殿下太过冲动了!”姜雪亭离去之后,东宫的幕僚门终于有机会发表自己的看法了,“若是他这一央又败了,殿下的面子恐怕也不好看啊!”
“尹秋成,不要张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王观澜自入京以来,便暗藏祸心,陛下都因此而有些下不了台,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他一番,将来还会有谁把朝廷的旨意放在心上呢?!”出言反驳的正是周大先生,自从在龙鳞港被王观潮一脚踹到了池塘里,他对王观澜便已经恨极,恨不得他立刻就被姜雪亭一剑杀死。
“周兄此言差矣,我这么说也是为了朝廷着想,那王观澜深不可侧,若是再战胜七皇子,在京城之中打出威风来,将来便更难治了!”尹秋成叹息一声,他自然明白这周先生的心思,不过身为太子的幕僚,当然一切要以太子的利益为先。
“尹先生不必多虑,不管七弟是胜是败,这一次,我是一要要帮他的,我帮的不是七弟,而是父皇!”太子笑道,为此,就算是损失一些名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秋成惭愧!”能成为太子的幕僚,尹秋成当然不是笨人,听了太子的话,顿时就明白了这位太子殿下心中的想法,不由一叹,“但愿陛下能够明白殿下这一片赤子之心!”
“好了,尹先生,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比起这件事情来,父皇究竟要如何处置王观澜,才是重中之重!”
“王凤澜的事情关系到国运,若非他与觉罗部擅起纠纷,事情也不会演化到这一步,他也不会被召来京城,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若他还有一点良知,便就自缚入觉罗部谢罪,免得陛下为难!”周先生冷幽幽的道,“不过看他入京之后的表现,恐怕并无此意!”
“此言差矣,王观澜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大齐的举人,还有爵位在身,又是宁王府的庶子,关系甚大,怎么能因为觉罗部的一句话,便将他送入虎口,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朝威信何在,不仅无益于事情的解决,还会让我朝人人自危,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被以顾全朝廷的利益为由去送死,对我大齐而言,并非幸事,更何况,道器关系重大,恐怕现在已经由不得努尔哈赤做主了,努尔哈赤定然也是看透了我朝绝不会交出王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