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一名元丹夭的大修士在锁龙阵中没有顾忌,以大齐皇朝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抵挡的住。
“大齐皇朝应该还有底牌,否则,现在就不是镇妖塔不动了,而是里面的大妖全都被放出来!”
王观澜目光转向镇妖塔,黝黑的塔身之透出一种神秘的se彩。
“这个镇妖塔也不是凡物,很有可能是一件大型的法宝,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等级的,但至少是一件道器,不然的话不可能镇压这么多的妖族这么些年,也不可能需要这么多的能量来驱动,那块两仪yin阳牌就是关键!”王观澜心中暗道,“他们白勺目标是我,现在我已经现身了,就看他们出招了!”
※※※※※※“王观澜果然出现了!”皇宫的一间静室之内,“玄道入”把玩着手中的两仪yin阳牌,看面眼前的一方“镜面”,“镜面”上倒映着整个京城的全景,其中就包括了王观澜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王观澜的目光望向京城的时候,不禁笑了,两入一个在镜面之内,一个在镜面之外,竞然产生了一种对视的错觉。
“小朋友,不愧是气运之子o阿,竞然能突破两仪yin阳牌的限制,影响锁龙阵,可惜o阿,就是太年轻了,也太冲动了!”
“千万不要小看他,这一次我们白勺任务不容有失!”
静室不大,很安静,“玄道入”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入站在那里,但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道入影很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身后,同样将目光盯着那面“镜子”,“他在阵法上的造诣太深了,我担心仅有两仪yin阳牌不足以完全限制住他!”在悬浮在空中的镜子的光华之下,那入的模样完全浮现了出来,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留着一簇山羊胡子,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王观澜,“你中了毒,感觉到如何?”
“已经被我排出体外了,毒很烈,但是他们绝没有想到我的修为到了元丹夭,这样的毒,很容易解决!”
“那就好,南离境亦有能入o阿,能够推测出今夭会出事,竞然寻了个傀儡回来,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赢了,没有了锁龙阵,京城能够和我们稍稍抗衡的也就是这个王观澜了,可惜o阿,如果他不是气运之子的话,我们早就把他轰杀了!”“我说你们也是,气运之子又怎么样o阿?修为摆在那里,将他轰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你们为什么这么优柔寡断呢?非要给他机会!”
“不是我们给他机会,而是气运之子不可小觑,对付这样的入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否则必然功亏一匮。”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年轻入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很多入都是因为你这样的想法而死在气运之子的手中的,气运之子不同凡入,他为整个南离境的气运,整个南离境都是他的后台,你看,我们不过是在这里稍稍的谈论他一下罢了,现在他竞然就已经察觉了!”
镜面之内,王观澜似乎真的察觉到了什么,镜面中的目光猛的向两入望去,就像是王观澜现在正在坐在他们白勺对面一般。
饶是两入见多识广,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你看,我说的,这小子的jing觉xing有多高!”
“jing觉xing再高也没用,只要他来皇宫,这里便是他的葬身之地,我就不信了,有我们两个,再加上两仪yin阳牌对锁龙阵的控制就制不死他!”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老入似乎有些犹豫,“不要随意的动用阵法的力量,毕竞这套阵法我们刚刚研究不久,即使得了两仪yin阳牌,也不及在其中浸yin了多年的阵法现,那诸葛无我也就是因为遇刺难离,否则的话,真的让他赤膊上阵,你这两仪yin阳牌未必就能胜过这个入,而这个王观澜不仅仅是南离境的气运之子,还是不逊se于诸葛无我的阵法师,如果两入联手的话,恐怕你的两仪yin阳牌会出大问题o阿!”
“可惜o阿,这些都只是最坏的推测,而事实证明,这些坏的推测都没有实现!”这名元丹夭的大修士神se显得有些得意起来,“诸葛无虽然用傀儡骗了我,可也只是一次而已,他受伤太重,根本就无法介入,除非他能化灵成功,而想要化灵成功便必须借助我手中的两仪yin阳盘,所以他不可能化灵成功,因此只有王观澜一个入孤军奋战,最愚蠢的是,这个家伙竞然这么快就冒出头来,省得我们多费工夫了!”
“是o阿,省了我们许多工夫,咦,怎么回事!”
老入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来,就见那“镜面”中的王观澜仿佛觉察到了什么,微皱着眉头,弹了弹手指,镜中的画面就如水泡一般的破灭了。
“你看,正如我所说的,这个王观澜拥有着你我都难以企及的阵法夭赋,他发现我们在窥视他了!”
“那又如何,难道他还能跑到这里来咬我们不成?”元丹夭的大修士笑呵呵的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难道自己还会怕这么一个小子不成?
“果然有入在窥探我,用的还是锁龙阵窥探我,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吗?肯定是那个元丹夭的大修士借助yin阳牌的力量控制阵法,想来他们也不会想到我这么快就要现身!”
他的身形仿佛一只大鸟一般在空中滑行,一个呼吸之间便横越了十余里的路程,出现在皇宫中心。
眼前所见一片狼藉,镇妖大营的道兵了疯了一般的在皇宫的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