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阿姨很好,每天都会来陪我玩!”
清心向爸爸介绍着温尔雅,北沉将脸在她脸上贴了贴。“清心听话,跟保姆回家,爸爸有事跟这个‘阿姨’谈。”
他把“阿姨”两个字说得重重的,意在讽刺温尔雅。
温尔雅的脸白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孩子走远,北沉如箭般的目光射过来,他抬高了下巴,拧紧了唇。
“温尔雅,今天是否我们也该去一次派出所,你竟然试图骗走我的孩子!”他掏出电话,按三下了三个数字。
“北沉,你不要太过份!”
温尔雅压低的声音吼了出来。
“清心也是我的孩子!”
“谁证明!”他狂吼,“你是她的母亲?怎么没有见你养过她,看过她?你给我记好了,她的母亲叫杜冰冰!”
温尔雅不服气地挺直了腰,她提醒着北沉。“血缘亲情是无法磨灭的,我们可以去做dna测试!”
这一句话尤如一条蛇向北沉投了过去,他跳了起来,变成最为狰狞的面孔。“dna测试?你有资格吗?就算测试出来,能说明什么?你认为清心会认你吗?”
“这……”她软了下来,气势低下一截,“至少,她现在对我的感觉很好。”
“感觉很好?”北沉勾高了唇,冷笑起来。“温尔雅,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吧,一个孩子会对任何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大人都感觉很好,你不知道吗?你的那个可爱的儿子不也是如此吗?”
就算她不想承认,但北沉的话是事实,她耸下了脑袋。
北沉怒火中烧,继续着对她的打压。“温尔雅,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试图与我的女儿接近,她不会认你的,你也休想要回她!如果让我再发现你找我的女儿,我定让人打断你的腿!”
“喂,你这是什么话,现在是法制社会,可不是由着你乱来的。”
不服气地吼出来,北沉冷眼对上了她的眸。
“法制社会?你要跟我讲|法吗?ok,我随时奉陪!”
他抬脚,走向自己的座驾,温尔雅握紧了拳头。
“北沉,你听好了,我会把女儿的抚养权夺回来的。”她一定要!
北沉没有停步,更没有任何的表示,他迈动的步子坚定而绝情,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一翻争吵,温尔雅疲累地靠在一棵树上,她感觉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没有做出公开道歉,北沉很快收到了来自法院的传票,却是温尔雅要求赢回清心抚养权的起诉。
握紧双手,北沉重重地砸手在桌面。“温尔雅,你果然做到了!”
他按下内线,叫道:“给我找最好的律师,对,马上带来见我!”
要斗,我们就一起斗吧。
北沉被告的事情很快传开,这样一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就算他跺跺脚,都能引起城市的震动。
夺女之战,这简直就是爆炸性的大新闻,所有的人目光对准了北沉、清心和温尔雅,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温尔雅就是北沉曾经保护极好的秘密情人!
媒体不甘寂寞,各显神威,很快将六年前的一切挖了出来。最觉得丢脸的,莫过于杜冰冰。
通过报纸,她方知道温尔雅已经回来了,而且是带着目的回来的。
抢走清心?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北太太身份摇摇欲坠。唯一维持这份婚姻的纽带便是清心,如果她被温尔雅带走,她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守下去?
她曾幼稚地以为,用一片真心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只是,六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得到北沉的亲睐。她也曾以为,自己不断地制造绯闻,会引起北沉的关注,可她的一切fēng_liú故事只徒增了自己的无奈,不曾引起过北沉的丝毫兴趣。
只有清心,自己在照顾清心的时候,可以感受到北沉的爱,她在疼着清心的时候,可以得到北沉赞许的目光,她在庞着清心的时候,可以接近北沉。
六年,难道要一切再次回归原点吗?
她颤抖起来,无尽的恐惧感袭来,似乎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温尔雅,温尔雅回来了?她为什么要回来!
握紧双手,她瞪大的眼球几乎要从描画精致的眼眶里蹦出。
“温尔雅,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这是她的誓言。
温尔雅走出车走,忍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天要凉了吗?她紧紧身上的披肩,望一眼没有多大变化的天。
今天难得休息,她原本打算将思海押回德国的,但那小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她祈饶,并保证不再犯错,而且还可怜兮兮地自称要认祖归宗,找到爸爸。
她的心软了下来,最后打消了念头,不打算办转学了。
思海吵着要吃汤圆,她便只好下楼来买,不料,楼下没有,这才开车出来想买点回去。
这圆溜溜,滑渍渍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从小在德国生长的思海对中国的食物相当感兴趣,在看书时认识了汤圆,便要尝一尝。
好吧,看在他有心认错,又帮自己打扫了卫生的份上。
她为了方便工作和照顾思海,早已从酒店搬出,在高档小区租了一套房子。
前面好像有一家大型超市,中国太塞车了,车库又少,不得已,她将车停在了这边,准备步行过去。
却在预要过马路的时候,被几个彪形大汉拦了下来。
“你就是温尔雅?”
为首的壮汉问,臂上黑黑的龙形纹身看起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