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吼,将温尔雅吼醒,她无助地抱紧自己,满腹的委屈。
“北沉,我能怎么样?你已经有了老婆,你对我厌恶不已,你让我以什么样的理由留在清心身边,以什么理由?”
“什么理由?”北沉拉长了嘴角,“温尔雅,如果你真的在意自己的孩子,就会以任何理由,任何身份。”
太过份了!
这是她唯一的想法。为什么要让她委曲求全,六年前如此,六年后还要如此。
“对不起!”
她直接越过沙发,走向门口。
不要再跟这样的人谈任何事情,也不要跟他有任何的交集,她不要!
“你准备走了吗?”
声音从后面传来,寒如冰霜。
她伸过的手停在门把上,肩膀颤了一颤。
声音继续从后面传来,残忍而又绝情。“温尔雅,你给我听好了,只要你现在从这里踏出去,我们的一切关系就结束了,当然,清心的事情也就此了结,我不再会跟你讨论生孩子的事!”
她犹豫着,手捏在门把上,却不敢用力。
结束了?连清心也一起结束吗?才六岁的孩子,真的就要跟这个美好的世界说再见,真的要她的人生如此快地进入倒计时?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心口痛一痛,她的脸白如墙壁。
背后的身体缓缓靠近,如地底钻出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继续我们的事情,或许,在看在你用心救清心的分上,我们可以就孩子的抚养问题上找出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的手已经落在她的臂上,环上了她的腰,摸索着她的身体,唇落在她的耳边,声音细细的,清晰无比。
“我们可以一起抚养孩子,包括我的清心,我们甚至可以生活在一起,这样,你就可以天天跟孩子们在一起……”
他的话如盅一般,她的身体软下来,胸前一片清凉,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将她的衣服解下,握一握胸前的柔软,带给她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这轻轻的一声,并不清晰,如一声申银,轻易勾起了他原始的yù_wàng。
大腿被硬物一顶,温尔雅醒悟过来时,她的裙子已经滑下,狭小的底|裤落在脚底,腰身一紧,她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北沉的手一挥,小小的底|裤无声地躺在了沙发底下。
她的神智只清醒了一刻,立刻被他的缠绵的吻所夺去。将她置于沙发,他开始了第一轮的进攻。一路吻下,从她的发、额、鼻一直到唇,在那清甜的蜜泉里停留不久,他又开始了新的探索,灵舌添过她的下巴,颈,锁骨,滑向弹跳着挺立起来泛起粉色的儒峰。
“唔……”
她终于轻吟出声,拉走了最后一丝理智。
细臂攀在他的肩头,她弓起了身体,迎接着他的探入。当巨大的物体进入她柔软的体内,终于,她放松了自己,放纵了叫了起来。
“啊……啊……啊……”
两个人同时疯狂,开始了无尽的柔体的碰撞,滚滚的火花带着两人驰骋在无尽的爱雨中……
这是第几个回合?温尔雅瘫软了身体,感受到了温热的液体注入体内,闭上了眼睛,思绪却渐渐清醒。
她是怎么了?刚刚的一切回放出来,她发现,从头到尾,她都放纵得如一个妓女,竟然在他身下大叫。这是她吗?
猛然爬起身,被子滑落在她的腰间,莹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当中,低头时,看到了身上青紫的印迹。这都是刚刚激情的结果。
而身侧的北沉,也并未好到哪里去,他半露出来的身体也有着来自于她的大大小小的指印,牙印,掐印……
他们……
她迅速翻身下床,捡起了落在四处的衣服。
“要走了吗?”
清淡的声音响起,萦绕着尚未褪尽的晴欲。
“是的。”她穿好了胸衣和内库,流畅的身体展露着优美的线条,腰线滑过髋骨,那般诱人。
思海还在家里,她不能留他一人。而且,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
“明天再走吧。”
他忽然很怀念她的味道。
“不。”
她穿上了最后一件衣服,头并没有回,一头发遮盖了在半张脸。
“今天正是我的排卵期,希望可以顺利怀上。”
她的语气平淡,刻意不表露任何的感情,就像在谈一场生意。这样的方式,让北沉感受到被轻视与被污辱,他握紧了拳头,狠狠地。
拉门,离去,她自然的高跟鞋声音敲打在走廊上,更敲打在他的心间……
回到家里,她冲进了浴室,搓着自己的身体,希望可以将他的气息清除。只是,那点点青紫,越搓越明显,似她对他的感觉,愈想忘掉,记得愈清楚!
中国分公司已经装修完工,指日就可使用,温尔雅细致地一一再进行了一次检查,接近中午,方才回到临时办公点。
“温总,有人在等你。”
助理走出来,指指她的办公室。
“是谁?”
推门进去,她的脸色一变,带了一丝桃红。“是你?”
北沉,他怎么来了?
助理退出去,门在她身后无声关起,北沉悠然而坐,细指打在自己的膝盖上,拉开唇角若有所思。
“是我。”
他点点头,用简单的两个字回答了她的问题。
温尔雅有意与他保持距离,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了下来。这里,是离他最远的地方。
“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