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指一推,她复又倒在沙发上,直接从裙下将底|裤抽出,他连衣服都未脱,只是拉开拉链,将再次巨硕无比的雄起狠狠地插入她的体内。
身体再次被强行分开,身上的男人冲破紧握的束缚,直至最底,再往深里撞击,似乎要将她的身体刺穿!
温尔雅闭了眼,小手揪紧在沙发上,被动地承受新一轮的占有和攻击。她的身体在他的无情撞击下,几乎要化为碎片,而他警告的话语随着每一次的穿透,源源不断地传来。
“你只能是我北沉的,直到我玩够,玩烂,玩烦!听清楚了吗?”
被动地点头,稍有迟疑,对方就会揪起她的发,给予更重的冲击,她已快承受不住,这个善变无情的男人,什么时候才会放过自己?
“那就乖乖的,不要勾|引别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声警告加上一次剧烈到要将她的身体分开的冲刺里夹了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撒在体内,在他抽出自己的同时,带出了无色透过的粘液。
躲倒在她的身边,他的气息竟是沉稳的,如此剧烈的运动过后,似乎体力透支的只有她自己。
抚弄着她披散下来的发,放在鼻端细细地嗅着,此时的他又像一位走入花丛的诗人。
温尔雅累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到一只手在身体上游移,身体渐渐变凉,睁开眼时,才看到衣物已被完全解开,胡乱地丢弃在了地上,与他的衣服一起,形成最为暧昧的交集。
“你……”
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一抹担忧,一抹拒绝。
双方却再度爬上了她的身体,她惊讶地发现,如此短的时间内,他两腿间的东西再度恢复成巨大的硬起,雄纠纠,气昂昂,已经开始寻找柔软的温床。
再一次穿入,她因为先前痛苦的经历而夹紧了双腿,不意带给他更多的激情,似有似无的抽送,她的身体涌出一股电流,迅速油走遍全身。
这样陌生的感觉,却带来无限的舒服感及新的渴求,渴求被填满,渴求被带上云端。她小心地弓起身体,想要抵挡这种感觉,但在他高超的技巧下,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当她再也受不住时,身上的人停止了一切动作。
“你……”她摇摇头,示意不要停下。
对方却直接将自己抽出,留给她无尽的空虚。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反身拾起衣服,走入内室,半开的门里,可以看到一段楼梯,蹬蹬的脚步声告诉她,他上楼了。
脸兀自红着,她为自己刚刚不要脸的祈求而感到羞愧。咬唇默默地穿回衣服,完成任务的她应该回去找杜冰进行交换了。
……
刚冲完凉,严嫣就回来了,气呼呼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得罪了她一般。狠狠地踢一脚平日里最可亲可爱的电脑桌,一屁股坐在上面。
温尔雅披散着一头湿发,满是疑惑望着她。
“这真是没天理了,老天不长眼吗?有意让我们这些可怜老百姓没好日子过?”
“怎么了?”
严嫣的话将逗笑,忍着身上隐隐的痛,坐在了床上,一对水眸盯上严嫣,眼里都含满了笑意。
“尔雅,那个好死不死的杜冰竟然宣布不走了,你说烦人不烦人!”严嫣气呼呼地报告着这个消息,在看到温尔雅平静到没有惊奇的脸时,反而自己惊讶起来。“尔雅,你都不觉得惊讶,气愤,难过,伤心吗?这个害人精是你我的死对头,她留下来,我们可就没有好日子可过呢!”
“那有什么!”她没有告诉严嫣,这是自己亲自去求北沉的,只是抿抿唇,“我们以后躲着点儿就好了。”
严嫣伸过头来盯紧了温尔雅。“你这不惊不怍的样子,就好像事先知道了一样。拜托你不要那么平静好不好,至少也配合一下我的情绪嘛。”
“你呀!”推一把她,温尔雅终于笑出了声,“她要去要留是她的事,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马上就要文科考试了,做好准备了没有?”
“哟,我忘了,书还没看完呢。”
严嫣急急寻找着不知道被她扔到了哪里的书本,温乐雅抿着嘴,抽出了自己的书,认真地看了起来。
“哟,你看!”
严嫣夸张的语调将温尔雅的注意力成功引走。她手里拿一本学校文学社新出刊的读物,翻开一页在那里叫个不停。
文学社社长是北海,严嫣因为崇拜北海,不太喜欢文学的她硬是加入进去,因此才会有这样的期刊。
温尔雅想她不过是因为得到了期刊而兴奋,拉长了嘴角淡然地道:“有什么奇怪的,你们文学社的一位同学叫我帮你带上来的。于小伟,一直喜欢你,想追你的那位。”
“别提那小子了,快来看这首诗。”
严嫣竟出人意料地没有上来打她,若在往日,她提起这个话题是一定要受到重拳打击的。于小伟如他的名字一般小巧瘦弱,却偏偏欲追求高头大马的严嫣,成了学校里的一大笑谈。
“什么诗?”温尔雅兴趣缺缺地看一眼,看上到署名为北海的作者写下的一首短诗。“有什么奇怪的,北海学长是文学社社长,当然能写啦。”
“不是说他能写诗,而你是你看,这诗的内容。”
刊物递过来,温尔接过来细细地读起来。
“温柔似一抹春风/我时常伏首在你的身下/只求你投一眼在我的身上/心上……
尔为何物?我愿意一生闭口/在说出一句爱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