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她把宝剑切下去,手臂却突然一痛。舒铫鴀殩
手被人给粗暴地拉开了,宝剑也被人给夺走了。
手上空空的,上官暮雨睁开眼睛。
她看见一脸惊惶愤怒的银夜漠就站在她面前,他的手中拿着宝剑,她打算用来自尽的那柄宝剑。
而隔壁房间,那些龌龊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激烈程度同先前毫无区别。
上官暮雨有点发懵,她怀疑,她眼睛看到的不是真的。
是另有人阻止她自尽,而她却眼花了,把那个人看成了是银夜漠。
否则,他怎可能一边同隔壁女孩调情,一边跑到这儿来阻止她自杀?
他又不会分身术。
“你干嘛阻止我?你是谁,是从哪里进来的?”
上官暮雨忍不住冲那个人吼。
这是她跟银夜漠之间的事,要他来多管什么闲事?
面前的这个人脸上怒气弄甚,他用银夜漠的声音责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吗?哈,才一会会工夫,你就不认识我了?”是是是手站。
上官暮雨揉了揉眼睛。
她没有看错,站在她面前,一手拿着宝剑,一手抓住她的人真的是银夜漠。
可是,隔壁书房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上官暮雨突然挣脱手,用力推开银夜漠,冲向阳台。
银夜漠紧张地丢下宝剑,追上前,想位住她。
口中叫:“你别以为你可以跳楼,阳台是封住的,你跳不下去。”
上官暮雨跑得很快,没有被他拉住。
她跑到阳台上。
阳台很宽很长,一直拉到了书房的尽头。
书房果然有道门通向这边。
门上和窗户上面都挂了帘子。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上官暮雨猛地掀开帘子,闯了进去。
眼前的情形让她差点惊叫出声。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亲眼看见活春,宫的一天。
书房内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正在上演着人类最原始的戏码。
听见上官暮雨闯进来的动静,他们的动作并未停止,不过同时转过了头,看向她。
待看清楚进来的人是她时,两个人却不由得均停下了,脸上是错锷的表情。
银夜漠紧跟在上官暮雨身后进来,看见这尴尬的一幕,冲那两个人说:“好了,表演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两人听见他的命令,连忙分开,拉好身上的衣服。
拉好了衣服,却并不急着离去,而是伸出手,伸到银夜漠面前。
银夜漠的骗局被上官暮雨揭穿,懊恼地抽出一叠钞票,甩给那两个人。
“这些给你们,马上走人。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是,是,我们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
那两个人看清自己手中的钱,大概比先前许诺的更多,脸上均露出狂喜之色,连声答应着,离去了。
上官暮雨冷眼看着。
原来银夜漠刚才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叫了两个人来表演给她听。
他自己不过是说了两句气话而已。
知道这点,心头的烦恼与火气却丝毫未减。
上官暮雨转身对着银夜漠发作。
“银夜漠,你一个大男人,竟然玩这种孝子的幼稚戏码。你到底想怎样?如果我不爱你,不接受你,你是不是要软硬兼施,把我困在你身边一辈子?”
她说得又快又急。
银夜漠自动忽略了她其余的话,只注意到了不爱你,不接受你这几个关键字眼。
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质问道:“你不爱我?不接受我?你宁愿自杀都要摆脱我?”
上次上官暮雨冲动地割腕的情形又出现在眼前。
这是第二次了。
两次她都选择了自尽这种极端的方式。
她就憎恶他憎恶到了这种程度吗?
这次虽然没有酿成流血的场面,可是一样的凶险,一样的令人惊心。
不,情况比上回还要惊险。
这宝剑该有多锋利,又是架在脖子上,他无法想象,若是他刚才动作稍微慢一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无法想象上官暮雨躺在血泊中,身体渐渐变得冰冷,与他天人相隔的情形。
银夜漠有点发晕。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脱力的感觉。
刚才跟上官暮雨吵了一架,他负气想刺激她。
他要让她知道,这世上不止她一个女人,多的是女人想要他。
气愤可以夺去一个人的理智与智慧。
他只想刺激上官暮雨。
但是真的到了外面,想去找一个女孩来当作刺激上官暮雨的工具时,他却犯了愁。
他不想伤害那些无辜的女孩,也不屑于跟他不喜欢的女人发生关系。
最后,他给两家夜总会打了电话,随便叫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跟他回来表演。
他自己躲在阳台的暗处,看着卧室里面的上官暮雨。
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她对着隔壁书房愤怒的叫嚷,让他即解气又心疼。
他走进书房,故意回答了那几句刺激上官暮雨的话。
然后作手势令那两个人继续。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再度回到阳台上时,看到的竟然是上官暮雨想要自尽的场景。
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自尽。
他吓坏了,连忙冲进来阻止她。
连让书房那两个人停止动作都忘记了。
否则,上官暮雨怎可能揭穿他?
上官暮雨现在已经约摸猜到了事情的大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