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剧院的门前已经排了很长等待入场的长队,但是花安素和聂少皇这种握有贵宾劵的,是享受特殊待遇,直接在剧院经理的迎接下从偏门先行进场。舒残颚疈
跟着他们一起从偏门进入的,还有一些人,无不是衣着鲜亮,一看就是上流社会人士。而花安素和聂少皇,显得有些的另类。
聂少皇上身穿了一件白色t恤配淡蓝色休闲西服,下身则是白色九分裤,配上一双白色的休闲鞋。
一身的休闲啊,与周围隆重的环境,那是格格不入。
而花安素更是糟糕。
就一件白色的小吊带,下面一条热裤,更配上一双夹脚拖鞋,加之奔波了一天,又在夜市吃了很多美食,沾染了各种味道。
此二人不是异类是什么?所以,二人果断的快速的找属于自己的包间。
二人上了二楼,他们的位置是在舞台的正对面,是一个凉台似的包厢,面对着华丽的舞台,完全凸出悬浮在半空中。如果两边的人开灯不拉布帘,可以很清楚地看得到这里的情况。
“聂少皇,快要开演了耶!”花安素站在露台前,居高临下看着下面显得吵杂的人流,座无虚席,很热闹的环境……舞台的背景也布置好,演员换好衣服正等待入场,“艾伯特先生真给力,不止给我弄到了票,还这么好的位置呢!”
聂少皇坐在单人沙发中,头倚在支起的胳膊上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享受着,听了花安素的话,回:“人家那是想要你的歌,能不付出点什么吗?”
花安素嫌弃的看了聂少皇一眼,“你不要把所有的人都看得那么势利好不好!”
“难道不是么?”聂少皇睁眼,起身。
花安素:“自然,他们的这个剧团,从来都不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他们的票价,如果放到网上炒价,那是天价好不好!可是他们依旧是每场演出开演前才售票,而且从来没有那种为vip客人预留的位置的例子!”
“你个笨女人,这么会这么天真!”聂少皇走过去,搂住她,轻点了她的鼻子一下,“这也是一种营销手段好不好!怎么可能不以盈利为目的!?不赚钱,这一帮人靠什么吃饭!?”13839579
在这个世界上做事,要么为名,要么为利,要么是兴趣。从来都不是单纯的。
被骂笨,花安素冲着聂少皇呲牙咧嘴。
没错,她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有时候的想法的确会比较的天真,虽然知道这个社会没那么的单纯,可是她希望自己能一直单纯。就好比她这个人,从来不懂得伪装,该是什么样,她就表现出什么样,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也希望能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聂少皇自然也是爱宠的吻了吻他。他也希望她能一直保持着她这样的性子下去,反正,他有能力为她撑起一片天,可以让她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花安素享受着聂少皇的吻。
聂少皇拉上窗帘的声音惊醒了她,她警觉地看着聂少皇将唯一来自于外面的光线遮住,不安地环视已经成为一个独立空间的包厢。
只有四角墙上的壁灯散发着柔和暗淡的橙色光芒──一种暧--昧的氛围在这里缓缓流动。
“这里很安静吧。”聂少皇轻声问道,面带不怀好意的笑意。
而花安素却紧张得抓紧了大腿,“你,你想做什么?”
“我么?”聂少皇搂进了花安素的腰,不容她逃脱,“我们来算下谋害亲夫的帐……”
说着,聂少皇的吻,就袭上了花安素的红唇。
辗转反侧……亲昵无双……温柔无波……很快的,她就沉溺在了他所制造的漩涡中了。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只是,当她被压制在了包间内的长沙发上,被聂少皇欺负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只能哭着求饶。.
“聂少皇,老公,好老公,你放过我啦……”
姓聂的不理会,继续埋首在她的身上,欺负着她。
下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掌声,稍息片刻后一片安静,清脆的鼓点由慢到快地响起,随着一点一点加进了悠扬的小提琴声,沈闷的号声将人们带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
霎时寂静!
轰的一声,全部的乐器奏响,一场声势浩大的歌剧开始了!清脆的钢琴声贯穿其中,短促、复杂变化的音节仿佛在悠长的五线谱上跳着欢快的舞蹈,美妙的音乐由一个小小的点向四面八方四散开来,振动听者的耳膜,直袭他们的神经。刷的一片寂静,一个男高音如霹雳般迸射而来,那高亢的嗓音不禁令听者一阵战栗。
“呜呜呜……已经开始了,人家错过了啦!”
“聂少皇,我讨厌死你了!”
姓聂的,依然没有从她的身上起来,还在反复的折腾着她。
花安素怒,一口咬上了聂少皇的肩头,狠狠的。
不知舔足的聂少皇总算抬起了头,冲着花安素展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接下来,他完美的嘴唇磕动,说的却是,“又袭击亲夫,这罪可是又加了一等呢!”
然后,在花安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的开始反复的,狠狠的折腾她……
……
最后的最后,就是-------
花安素裹着聂少皇的外套蜷缩在沙发的角落中抽噎,不成声的控诉,“聂少皇,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难道这么好的位置,可以看我最喜欢看的舞台剧,都被你破坏了!呜呜呜呜……”
舔足了的聂少皇倒是好说话,边穿起t恤,拉上裤子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