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少,我可没有砸你的招牌。”轻狂手一摊,肩膀一耸,极其无辜的道,“本来我只是很不满意金禧楼而已,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只当发泄,没想到真的有人去砸,闹成这样,我也始料未及啊。”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你今日分明就是来找茬的,今日我要是不留下你,我就不信金!废话少说!出招吧!”
金钱剑指轻狂,嘴边勾起一个阴柔暴戾的笑。始料未及?当他是傻子?!
周围人则对金钱一通鄙视,明知道人家是个战气只在红阶的瞎子,还吼着要和人家对打,这不摆明了假惺惺的扯公平么,还不如直接出手杀了对方来的直接,偏要来这些弯弯绕。
轩辕烈面色紧张,不由上前一步,却再次被郗幕璟拉住,他睿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慎重。身在皇室,一言一行代表的就是整个皇室,不容许出差错。
轩辕烈皱紧了眉,没错,作为皇室成员,他不该参与这件事。虽然止住了脚步,轩辕烈面上决然之色一闪,像是下了什么决定,暗暗握紧了手里的蓝色宝剑。
水蓝衣裙的高傲女子见此面色愤怒,烈哥哥凭什么对那个瞎子那么好!甚至比对她还要好!
“公主莫要和她一般见识。”侯至恒见高傲的博兰公主满脸愤恨,也同样黑了脸。
这位博兰公主可是出了名的任性,就爱粘着三皇子轩辕烈,而他已经与博兰公主订婚了,就等日子到了成亲了,要是她一个不高兴开口说不嫁了,到嘴的鸭子不就飞了?由于其他几位皇子都没有成婚的意愿,这样世家的女子们便没了攀附皇室的机会,姑娘家的总不能一直拖着不嫁人吧。
他若是顺利的搭上皇室,这样他侯家便能压上其他两大家族一头!他这些天来哄得博兰公主高兴得很,就等着婚期一到,这事情也就成了。也不知道轩辕烈今天搞什么,居然维护一个战气红阶的瞎子,高傲如博兰公主,自然容不得自己在乎的哥哥对别的女人好,况且那个人还是个废物!
轻狂听言,则缓缓摇头,无奈叹道,“我跟你解释了,你又不听,那你想怎么样?打我么?你打得到我么?”
金钱一个青阶修炼者打不过她一个红阶的瞎子?
在场所有人都在心里暗暗摇头,说大话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你要是绿阶巅峰大家姑且信了,可是红阶对青阶……这难道还存在什么悬念?
博兰公主更是从鼻孔里一哼,抬高了头不屑看向轻狂,像只高傲的孔雀。
“哼,你一个小小的红阶修炼者,我要是对付不了个你,岂不是让全天下的人笑话!”金钱阴骛一笑,鄙视的道。
“那好吧,你就来试试,碰不到我的衣角,那今天的事情便一笔勾销。”轻狂偏头,对轩辕烈一笑,“三殿下可否做个见证?”
“自然。”轩辕烈口里应着,心却被提了起来。他似乎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她让他不要动手。
见证人若是动手,便有失公允。
“来吧,我的衣角在这儿。”轻狂邪邪的笑了,掸了掸金色的衣裙,朝着金钱道。
“好!我要你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金钱感觉自己被鄙视了,暴怒的吼出声。
身动,一个闪身便近了,同时,青色战气带着凌厉的剑芒,向轻狂刺去。
轻狂冷笑,不退反进,一个侧身便让过了剑芒,身段轻盈飘逸。
砰——
剑在地上刺了个窟窿,发出轰的一声,小小的窟窿下,碎石滚动,里面恐怕已经是一个大坑了。
轻狂随意的一挥手,再一点,随即站定不动了,令所有人都奇怪不已,她不是该跑么?怎么傻站在那里不动了。
郗幕璟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与了然。
轩辕烈这是一惊,随即一叹,她原来并不弱,就算是这样,那天还被……哎……那个该死的男人该有多强?
而那金钱则不知被什么绊到,一个踉跄,随即便身体僵硬的不动了,整个身子直挺挺的就往下砸,最后由剑支撑着,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就那么整个身子斜斜的半倒,整个身子仅仅由剑和脚尖支撑着,瞬间脸憋得通红。
轻狂想了想,差不多了,她风头过剩,盖过了华轻楼就不好了。
一众人看着这个诡异的姿势,对金钱生起了无限的佩服,这姿势也不算难,难的是当众来个这样不雅的姿势……同时,看向轻狂的眼神也不同了,那是一种好奇中带着崇拜的眼神,他们崇尚强者!
“你输了哦,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别想赖账,我可是有人作证呢。是吧三殿下?”轻狂对轩辕烈笑笑。
“金钱,男子汉大丈夫,说到便要做到。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轩辕烈沉声道。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轻狂在心里笑坏了,她不过轻轻的绊了他,又轻轻地点了他的穴位而已,他现在能说话才怪!
“既然金大少沉默,想必也是同意了,金家断不会有出尔反尔的小人。那就这样喽。”轻狂掸了掸衣袍,又对轩辕烈拱手道,“多谢三殿下出手相助。”
“没什么……”
“若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
“哎……”
轻狂打断了轩辕烈的话,拉着明召天一溜烟的走了。
她不走不行啊,明召天见她和轩辕烈笑,冷气飕飕的向她飘过来,就快要爆发了,她不走后果估计还得再倒下一个轩辕烈。她对轩辕烈的感觉很奇怪,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又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