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异常愤怒,对口中的老不死连声咒骂,“娘希匹”成为天狗时刻挂在阔嘴上的口头禅,
杨开看得出來,天狗当年定然遭受了磨难,以至于数千年过去,还耿耿于怀,不由问道:“老不死究竟是怎样的人,究竟是谁呢。”
万万千千棕色长毛似根根神针竖立,天狗铜铃般的双眸中爆射出愤恨之光,沉声道:“万年前天之剑宗主人,超级变态的家伙。”
闻听天狗之言,杨开蓦然想到了一则传说,万年前,天之剑宗出过一位压塌时代的枭雄,一柄长剑令万千强者谈剑色变,料想就是此人,
杨开不由在棕毛天狗庞大身躯上多看了几眼,然后不确性地问道:“你难道真的与那个人交过手。”
天狗闻听杨开怀疑性的语言,立刻就不乐意了,犬吠两声道:“小子,别有怀疑的眼光给我说话,本尊所讲均为属实。”
看条狗的神情,不像在说谎,杨开问道:“那个人战力究竟如何。”
天狗人立而起,足有三丈高,提到这个人,他浑身都散发着杀气,道:“只能用变态來形容,当年我拥有大圣巅峰的修为,却沒能挡住对方半招,最终被变态的镇压了,迫于淫威,本尊不得不与他签订协议,镇守经阁万年。”
说到这里,天狗神灯般璀璨的眸光在经阁大殿十方來回巡视,生怕那个变态狂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
杨开心中却涌起惊天波澜,大圣巅峰居然挡不住对方半招,那这个人的修为到达了何等地步,难道是圣王巅峰,或者是准帝,不好揣测,
杨开心中还有疑惑,问道:“你所说他剥夺了你的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狗蒲扇大的双耳陡然竖立而起,抖擞了几下引以为傲,似绸缎般的皮毛,道:“三千年前,变态狂外出,居然负伤而回,其战斗力下降了很多,我都可以看出他只有一口气在了,心中就起了歹念,却沒想到,那个变态的居然在最后关头施展了令诸天万界都震撼的禁忌大法,生生将我的力量剥夺,最终保住了他一缕灵魂,而我却被打入了炼气初期的境界,本尊恨啊。”
杨开终于明白了天狗为何如此憎恨那个人,若仅仅是万年的协议,天狗不会如此恨一个强者,但力量被生生剥夺,却是难以承受,三千年來,天狗不但要修炼,而且还有承受本源受损的痛苦,是故,三千年过去,天狗也只有大仙修为,一切都是本源创伤未等复原,
但令杨开所惊愕是,修仙世界居然有人能重创那个不知道实力有多强大的人,可见变态狂的对手实力,非同一般,定然是盖世强者,
杨开问道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題:“难道重创他的那个神秘强者沒追杀上天之剑宗吗。”
天狗似乎很鄙视杨开的问话,道:“那个人可能是遭受了相应的重创,怎会可能还有力量追杀向天之剑宗,除非他真的想死了。”
杨开算开了眼识,天地间的强者何其多,当一个修仙之人自认为天下无敌的时候,就有可能是厄运降临之时,
杨开叹息一声,道:“兄弟,你还是不要憎恨他了,那个人沒有取你性命,已经万幸了。”
棕毛大狗犬吠两声,道:“所以,本尊现在的怒火已经淡化了,放在三千年前,我真想一口将星汉吞噬掉。”
“小棕,你能放下怨恨,我很高兴。”
突然,那道沧桑之音再次传荡了出來,在空旷的经阁中回想,但却分不清声音究竟來自哪个方向,
棕毛天狗顿时就人立而起,在空旷的经阁中來回奔跑,口中连连道:“老不死的,你在哪里,快出來,本尊要撕了你,你还得本尊三千年受尽伤痛折磨,这笔仇恨不可能就这样完了,本尊一定要吞了你。”
“小棕,不要气愤,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若出來,你难道不担心我再次剥夺你的力量,吞噬你的本源吗。”沧桑之音带有一定的磁性,说道,
闻听此言,条狗庞大身躯簌簌颤抖了几下,旋即匍匐在地,警惕地看着四面八方,两只蒲扇般的耳朵聚精会神聆听一切响动,做好战斗准备,
“哈哈。”沧桑的笑声似踏破时间长河而來,道:“小棕,你还是那么胆小怕事;我早已沒有当年的力量了,不必这样谨慎。”
虚无中的人越是这样说,条狗就愈加谨慎,口中咆哮连连:“你的话本尊不相信,我已经再此守护了万年,你还我力量,本尊马上离开。”
“小棕,力量是不可能还给你了,但我却能赐你一场造化,治疗好你的本源之伤。”沧桑之音弥漫,
天狗一听,问道:“此话当真。”
“当然。”沧桑之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三千年前,我也是被逼无奈,若不剥夺你的力量和部分本源,我也不可能留下一缕残魂。”
杨开始终在寻找隐秘中声音的所在之处,但宽阔的经阁中似乎沒有这道声音的主人,只听沧桑之音继续道:“孝,你是找不到我的,若你能帮我完成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五百年前剑宗宗主在经阁中隐藏的秘密。”
终于涉及到杨开最为关心的事,他不由说道:“前辈,小子能为你做点什么。”
“你身上是否有玄黄赤果。”沧桑之音直言不讳地问道,
杨开一怔,沒料到对方竟然能探知身上的一切,点点头道:“有。”
天狗“唰”地一下站立了起來,猛扑向杨开,道:“小子,你居然有玄黄赤果,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