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清的话,让楚雅再次鄙视的勾起了嘴角。.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装可怜。她突然走到夏清清的面前,把她的脸从膝盖里扯了起来。
“不要说你是被逼无奈,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多了。夏以天在你们眼里,就是一棵可以让你们过上荣华富贵的摇钱树,你当然会想尽办法的勾、引他。但是,你这样的女人,也只适合给他做不耻的情、妇玩两天,新鲜感一过,他就再也不会看你一眼。”
楚雅说完,再次把夏清清推到一边,夏清清软软的身体就重重的跌在了地面。楚雅尖细的高跟鞋一个旋转,重重的踩上了夏清清的低垂在地面上的左手手背,那么细的鞋跟,那么大的力道,几乎要把夏清清的手背踩穿。
夏清清痛的额头直冒冷汗,她想把左手从楚雅的鞋跟下抽出来,可是试了几次,她的身体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她听到了骨骼的咯吱声,似乎她手背的骨骼快要断开一样,痛极了的她突然有些恼了,伸出右手就重重的推向楚雅的另一只腿。
挥出的手力道不大,可是楚雅显然也没有料到夏清清会突然来这一招,虽然她没有摔倒,但是还是后退了几步,松开了肆意虐待的夏清清的左手沲。
得到释放的白皙的左手的手背上,一个圆形的血印子,触目惊心的呈现在那里,那颜色艳丽的快要滴出血来。或许是痛极了,夏清清的心里腾腾的就冒出了一团火,她双眼愤恨的看着楚雅,眼里有些讥诮。这个女人,是要在这里对于痛下杀手了吗?
楚雅后退了几步稳住了身形,迎着夏清清愤怒的目光,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
“哎,清清妹妹,真是不好意思踩到你了。你看,我头晕的走路都不稳了。邹”
楚雅得意的扬了扬头发,然后优雅的坐到一边看着痛苦挣扎希望自己保持清醒的夏清清。夏清清因为她虚假的话惹的心里怒火再也压不下去,她直接就破口吼了起来。
“你说的对,我只是夏以天一时新鲜的玩物,他玩腻的时候,就会像垃圾一样丢掉。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何必多此一举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楚雅,你既然那么有信心夏以天心里满满都是你,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的管住他,不要让他在外面随随便便的招惹其他的女人,你以为,每个女人都想跟他攀上有关系吗?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一辈子都没有认识他。”
有一句话叫,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楚雅既然那么有手段有本事,她为什么不把这些手段和心思用在夏以天身上,干什么来针对她。如果夏以天的心不在她身上,今天会有她夏清清,明天就会有李清清,难道,她这一辈子都要在跟别的女人的争斗中度过吗?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相守一辈子,如果可以,她却愿意找一个平凡的男人,跟自己相亲相爱,相濡以沫的平淡的过一生。谁媳那个像花蝴蝶一样天天身边鲜花不断的夏以天。
夏清清的话,让楚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像是一张画布,被涂上了五色的油彩。她最痛的就是,无法掌控夏以天,那个男人不羁狷狂,只怕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也无法驾驭吧。她狠毒的把双手握紧,这才嘲笑的开口。
“夏清清,我真佩服你的勇气,不过,我劝你还是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想想吧,有没有命活着走出去还是未知数。就算侥幸活了下来,谁也不能保证你还是健全的,万一个缺胳膊少腿了,亦或者是被好多男人伺候过了,到时候真不知道,夏以天还会不会再看你一眼。”
楚雅说完,一只手对着包间一个摄像头一样的东西,作了一个手势。既然夏清清落到了她的手上,她岂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她,夏以天那么在乎她,在乎到不惜跟她划清界限,她就是要毁了她,谁敢跟她抢夏以天,她的下场只有死。
夏清清看到楚雅的动作再联想到她的话,一张脸顿时白的没有丝毫的血色。
楚雅显然是因为嫉妒发了狂,谁也不知道在一个女人嫉妒起来会到多么可怕的地步。夏清清跌跌撞撞的扶着沙发站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向门口走去。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一定要逃出这里,要不然,接下来的命运,她真不敢想了。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夏清清的手刚接触到门把,楚雅的声音就凉凉的从身边传来。
“夏清清,如果你不怕走出去,被大厅里等着的那么多人给轮了,那么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楚雅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晕晕的夏清清头上,她的脚步猛然僵住,想起她们走进这家酒吧时大厅里那些男人龌龊的笑,以及不规矩的对她们动手动脚的画面,夏清清全身就止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回头看着一脸优雅坐沙发上的楚雅,声音有些无力的问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这么做,夏以天也不会放过你。”
夏清清心里清楚,如果楚雅做的太过份,夏以天决对不会放过她。这倒不是她自信在夏以天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而是她太了解,夏以天不允许任何人不经过他的同意而乱动了他的东西,他已经把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正如他所说,他想怎么肆意折磨她都可以,可是别人,却不能动她一分一毫。
她想,这也是为什么楚雅不敢同夏以天打电话的原因。
“夏清清,要不,我们就试试,看看我把你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时候,夏以天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