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天,你又在玩什么手段。你说这些,是不是就是想要骗我生下这个孩子。是不是因为楚雅不能生了,是不是你认定了是我让楚雅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所以你才要用这样的方法惩罚我,让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抬头做人。”
夏清清永远也忘记不了,楚雅流产时夏以天那双不信任的眼神,以及他那些无情的话。他曾说,楚雅没了子、宫,今生再也不能怀孕了,他残忍的用她妈妈生命作为威胁,逼着她生一个孩子赔给他跟楚雅。
竟然他早就知道,她是夏有城的亲生女儿,他竟然还是这么做了。难道他对楚雅的感情就那么的深,竟然不性用自己亲生骨肉的生命,作为羞辱她的筹码。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做到了,他当真把她伤的体无完肤,让她羞于活在这个世界上。
夏以天看到夏清清泪眼婆娑的伤心模样,心口揪的一阵一阵的疼。他很想伸手把她的眼泪擦掉,但是他清楚,现在的夏清清心里无比的恨着他,他这么做只会引的她更加厌恶他。
他自嘲的勾起了嘴角,果然人不撒谎,一个谎言却要靠另外一个谎言来掩饰,当有一天所有的真相被揭开,就算自己说出了所有的真相,也不会再有人相信他。
狼来了的童话故事,大人常常告诉孩子,可是往往在讲这个故事的大人,总是忘了这个道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夏以天平息着心底那些痛楚,他凝视着夏清清那张苍白的小脸,神色无比认真的说道。
“你是夏有城的女儿,我早就知道,这一点我承认。但是我还知道,我不是夏有城的儿子,所以我们并不是亲生兄妹,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相爱,可以光明正大的有宝宝。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拿着我的血样,自己去找鉴定机构,做一份亲子鉴定。”
夏以天说着,拿过一旁手术台上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血液,吸进了棉球内。夏清清一直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一切,直到夏以天把吸满了鲜血的棉不球塞到了她的手里,她这才抬起了头,双眼冷冷的盯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留下这个孩子?就算我们不是亲生兄妹,我也不要生你的孩子。夏以天,你做的那些事,随便哪一件,就足以让你下地狱。”
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亲生兄妹,那他为什么不早一点说,那天当着墨以辰逼问的时候,为什么他是一副躲躲闪闪的模样。看着她这么伤心痛苦,耍她很好玩吗?
夏清清气恼的扔下了手中的棉球,不论这个男人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再那么轻易的相信他了。既然这里她不能做手术,那么,她换个地方好了,若大的留城,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医院可以堕胎,她就不信,他夏以天可以指手遮天。
夏以天猛然就怒了,大手紧扣着夏清清的小手,面目萧肃的恨声道。
“夏清清,你就这么狠心,这个孩子也有你的一半,你就这么残忍,一定要致他于死地。”
夏清清气的,哭都忘了,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明明他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现在却污蔑她心狠。她抹了一把眼泪,自我鄙夷道。“是,我就是这么残忍,专门弄死自己的孩子。”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心狠。反正我也不是夏有城的儿子,跟夏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孩子,那么这一次,我不但要对付吴月梅,而是要整个夏家给他赔葬。”
夏以天一边把夏清清往门口带去,一边无情的说道,逆光的俊脸上,阴霾一片。
明明想要走温柔路线,希望好好的解释可以求的夏清清的原谅,可是被她冷漠的话一逼,夏以天顷刻间就变成了一只愤怒的兽,凶残的威胁起她。
夏清清立刻被夏以天无情的话气的全身发抖,双手双腿踢打着夏以天,一边恼怒的骂道。
“夏以天,你这个恶魔,老天怎么就不劈了你……”
夏清清还没有骂完,就看到夏以天身上缠绕的纱布里已经渗出了艳红的液体。她这才发现身边的男人虽然生气脸色很难看,可是却没有血色,一种病态的苍白,那么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脸上。
她不由自主的暂停了所有的动作,呆愣的时候,她已经被夏以天扣着走到了手术室门口。他的大手一边快速的拉开了门,一边在她的耳边温润而霸道的说道。
“孕妇不适合穿紧身的裤子,以后牛仔裤就不许再穿了。”
夏以天说的一脸云淡风情,仿佛刚才的怒气不存在一样。夏清清却气的额头冒烟,真想蹲下身体捡起鞋子照着身边男人那张惹人讨厌的脸给扇过去。她正想付诸行动的时候,却被门外整齐站着的十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以及笑的一脸暧昧的星墨给震惊的忘了所有的动作。
怪不得夏以天会知道她在这家医院里堕胎,原来是那几个跟在她身边的黑衣人告的密,虽然她警告了那几个黑衣人不要跟着,可是这些人就跟夏以天一样精的跟猴一样,他们又以怎么可能乖乖的听她的吩咐呢?
想到这些,夏清清顿时有些挫败,眼神凶狠的刮过一直跟着她的那几个黑衣人。那几个黑衣人顿时有些尴尬,夏以天都被身边女人突然露出的凶狠的光吓的心里突突一跳,他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情绪,这才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