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刚刚入睡的冷玉便听到院外一阵吵闹.本就睡眠偏浅的她一下子就又沒了睡意.翻來覆去的躺了一会后.最终还是决定下床找.不睡了.
“格格.”门被推开.梅墨着坐在灯下的冷玉轻唤了一声.
冷玉将目光从中移开.了一眼梅墨发现她身披单衣的走了进來不由的拧眉.“这晚上风还是很凉.回去多披一件衣服吧.”
梅墨笑了笑.伸手拨了拨灯芯好让灯光更亮一些.“奴婢不碍事.这宫里的凉哪里比得上草原上的冷.”
冷玉想到草原上面夜晚的寒冷打了寒颤.“草原上面的夜晚那可真是独特啊”
梅墨着冷玉如此可爱一面不由的婉尔一笑.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忽地眉头紧皱脸上的栝然突然变成了严肃.
“怎么了.”冷玉着梅墨脸上的严肃不由的放下.眼中也便成了警惕.
梅墨走到门旁听了听.随即走到冷玉耳边轻声说道.“格格待在屋中别动.许是刚刚外面侍卫搜查的人跑进了咱们屋子里.奴婢去瞧瞧.”
按住了梅墨的手.冷玉摇了摇头.“不必.既然是宫中要搜的人就让宫中的人解决就好.我们不必趟这趟浑水.任由他们闹去吧.”
“可是”梅墨还是有些担心.便被冷玉抬手制止住.眼见主子要专心.梅墨沒辙的只好站在一旁伺候着.但是依旧浑身紧绷的着门外.
就在冷玉专心的时候.突然门外有一道黑影慢慢的顺着长廊走到了门口.让梅墨浑身的戾气迸射.冷玉放下着门外的黑影.眉头皱了起來.來这人是刻意來这里的.
“梅墨.一会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沒有听到我的命令不许出手.明白吗.”冷玉着门外的黑影低声对梅墨交代着.
梅墨颔首领命.眼睛依旧锐利的盯着门外的黑影.心中想着的却是如果这个要是对格格出手的话.她该如何应对.
“门外的客人既然大费周章的來到这里.为何不进來.”冷玉将目光重新放回到上.淡淡的对着门外人说道.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來人蒙着面孔脚步轻盈的踏入屋内.着冷玉脸上的凹凸.鼻子在空中嗅了嗅随即沉声说道.“听说这世间上面有这样一种东西.可以使面目过敏形成小小的凹凸状.让人的脸面变形.形成其他的模样.”
冷玉主仆听到來人一进门就出了冷玉脸上的文章不由的一惊.而梅墨更是上前一步当即就准备灭口.却被冷玉冷喝了一声.“退下.”
梅墨神情一拧.忍了忍随即退下.迟早有一天她要把眼前的这个威胁给除掉.挡格格路的人都得死.
“既然來了.为何不露出真面目.难道阁下真是宵小鼠辈之徒.沒有颜面见人”冷玉将重重的递交到梅墨的手上.意在警告梅墨不许再轻举妄动.嘴上还不忘讽刺來人.
來人冷哼了一声.随即将面上的黑布拿掉.在清來人的真正面目之后.冷玉只觉得从手心开始慢慢的发冷.一直冷到心中.
“沒想到许久不见年大人嗜好不改.依旧喜欢夜探女子闺阁.”冷玉站了起來轻笑出声的说道.
身后的梅墨到冷玉如此的神情就想到当初她出手救她也是这么一个神情.不由的暗自吃惊.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格格露出了本來的弑意.
年羹尧见冷玉站了起來.自己便像是进了自己家中一样自在的坐了下來.悠哉的着冷玉.“本大人也沒有想到当初摔落山底的人竟然还能活着.”
冷玉璀璨一笑.笑的妩媚夺目.可是那笑容中却含有一丝的杀意.“是啊.那还得感谢当初年大人手下留情.沒有派人去寻找.否则恐怕现下连具全尸都不会有的.”
年羹尧拍手大笑.“沒想到过了这么久.你依旧了解本官.那你要不要猜猜.现下我想干什么.”
冷玉指了指年羹尧的肩膀淡淡的说道.“年大人.您还是想想您自己现下要怎么逃过外面侍卫的追查”
年羹尧见冷玉指着自己受伤的肩膀不是很在意.口气依旧傲然.“就算是受了这点小伤也不会影响我出宫.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冷玉耸了耸肩.不是很在意的说道.“既然年大人这么有自信不如就让小女子给您提供一个可以发挥自信的机会可好.”
说完便递给梅墨一个眼神.梅墨立刻放声尖叫起來.这一尖叫声虽然沒有立刻引來侍卫.倒是把蓉儿给惊醒了.
“格格.格格.”屋内的灯亮着.可是任凭蓉儿在外面如何敲打.里面的三人都沒有去开门.“格格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冷玉勾起邪肆的笑容着年羹尧一副好戏的模样.让年羹尧整张脸沉了下來.如果现下他要是转身出去将门口那个乱喊的丫头给逮进來.冷玉身旁的丫头定然会在他背后出手.而冷玉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
可是如果他要是不把门口那丫头逮进來.她如此的大叫肯定会引來侍卫的注意.这个女人变的比以前厉害了嘛.
被逼到如此地步的年羹尧不怒反笑的着冷玉.“不错.功力见长.这样我才不会觉得无趣.不过你可想过是谁派我來的.我要是在你这里出了事情.就不怕我的主子对你出手.”
年羹尧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冷玉和梅墨能听的清楚.而门外的蓉儿由于焦急.一时间的慌乱导致她只能听到里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具体说了什么她是一句也沒有听清楚.这让她更加恐慌不已.
格格的房间里面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而且她唤了这么多声格格都沒有回答.难道说格格被刺客劫持了.想到这里蓉儿更加慌乱.焦急的嗓音又拔高喊道.“格格你等着.奴婢这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