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围熟悉的地方.冷玉唇角扯了扯.原來是在这里啊.如果是在这里的话.那么离那边也就不是很远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冷玉从依靠的窗户侧头探去.发现梅墨已经回來了.但是身后不见蓉儿的踪影.
“怎么就你一个人.”眉头微皱的冷玉着梅墨.心中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这个蓉儿不会趁机跟着弟弟一起藏了起來吧.
梅墨眼中闪过无奈的厌烦.抱怨的话就这么的从口中而出.“格格.下次能不能不要再让奴婢和那个女人一起出去.”
冷玉着梅墨这样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应该沒有出什么差错.不过梅墨如此的抱怨倒是让她轻笑出声.“她又怎么你了.”
梅墨想到下午那一场景就有些头疼的抚着额头.“除了哭哭啼啼的还能怎么样.女人真是麻烦.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哭.”
冷玉听着梅墨的抱怨倒是有些颇为无奈.伸手指了指梅墨身上明显的女性特征淡淡的说道.“再说别人之前要先自己.你也是个女人.”
梅墨顺着冷玉手指着的方向着自己的胸前一眼之后撇了撇嘴角.“奴婢当然知道自己是个女的.可是也沒有像她那样一天到晚除了哭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冷玉撑起下巴着窗外幽幽的说道.“其实有时候能哭出來反而是一件好事啊.我倒是想哭却哭不出來.”
梅墨听到冷玉的话.嘴蠕动了几下想要开口安慰却发现冷玉的眼神陷入了空洞的神游.叹了口气的她想要悄悄退出门外换身衣服.却被冷玉叫住.
“想办法弄两套男装來.”冷玉淡淡的声音在梅墨身后响起.
梅墨脚步顿了顿.现在去找男装可能就找不到贵族的衣服了.要有也只能是普通奴才的衣服了.可是格格的身份尊贵.那些奴才的衣服粗糙无比.这样的衣服穿在格格的身上是不是有些
沒有听到动静的冷玉往梅墨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她静在那里眉头深锁的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声音有些提高的问道.“怎么了.”
“现下这么晚了.奴婢只能弄到一些下人的衣服.所以这衣服的质地可能就”
冷玉听到梅墨犹豫的话自嘲的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说道.“我这副身子还能穿什么好衣服.穿來穿去都掩盖不了这身体的残破.”
梅墨点了点头.身影慢慢的影藏到这黑色夜幕之中.
“十四爷站了那么久.要是累了就回去吧.”冷玉见梅墨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之后.便朝着窗外的假山后面说道.
可是回答冷玉的是一片静默.冷玉挑眉着假山后面.虽然刚刚月亮出來的时候只让假山身后影藏的人的影子露出一点.但是她还是注意到了.所以当时她就知道这假山后面站有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是我.”十四阿哥从假山后面慢慢走出.脸上的神情严肃而又冷冽.
冷玉着十四阿哥脸上恐怖的表情嘲讽的一笑.“十阿哥的性子不像您这么稳重.”
冷玉刻意加重了稳重二字的声音.实则是在嘲讽十四阿哥的心机.而十四阿哥在听到冷玉用这个词形容他之后.眉头立刻紧锁在一起.
顿了顿.冷玉又接着说道.“这里是九爷的别院.我想他在自己家中应该还不至于会躲到那么蹩脚的地方吧.想要藏身监视人的话.肯定会选择更隐蔽的地方.”
前一句话刚刚说十四阿哥城府深.后一句话又再说十四阿哥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沒有衙.嘲笑着他智商.这话听到十四阿哥的耳里让他的脸上的厉色瞬间变的阴暗无比.
冷玉着十四阿哥抬脚准备踢门的动作.好心的提醒道.“十四爷.我劝您还是回去休息吧.不要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來.免得传到皇上耳朵里面.这事情就不会办了.说不准还会牵扯到德妃娘娘.”
抬起的脚就这么悬在半空中.十四阿哥着冷玉平庸的脸上那抹淡漠莫名的觉得熟悉.曾经在九哥的别院中也有这么一个女人也是这么的.
“十四阿哥.这么晚了在我们格格的门前待着传出去对格格和您的名声似乎都有影响.”梅墨一板一眼平平的声音从十四阿哥的身后传來.
随着梅墨话语刚落.另一道瓷器摔落的清脆声音也随之传來.伴随着这个声音之后还慢慢响起了脚步声和蓉儿仓皇的求饶声.
“奴婢该死.不知道十四爷在这里.奴婢该死.”蓉儿在摔碎手中的茶具之后到十四阿哥脸上越來也阴鸷的表情立刻慌乱的跪下求饶.声音也因为慌乱而变的越來越大.
当九阿哥和十阿哥赶來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模样.蓉儿一个劲的在叩头请罪.十四阿哥一脸阴鸷的站在冷玉的房门口前着挡在门前的梅墨.而冷玉却好以整暇的撑着下巴着门外发生的这场闹剧.
“这是在做什么”九阿哥一阵怒吼吓得所有仆人都跪倒了啦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有十阿哥那个反应慢半拍的人揉着眼睛一脸沒睡醒的模样站在了人群之中.还沒有搞清楚状况.
“九哥.我不是.”十四阿哥到九阿哥脸上阴沉的表情觉得自己要向他解释一下.可是刚开口就止住了话.为什么他要向九阿哥解释.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为什么要解释.
九阿哥着十四阿哥说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的模样脸色不由的沉了下去.莫非十四弟真的对冷玉动了心.
“玉格格.十四弟沒有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吧.”九阿哥走到窗前着冷玉眼中含着一丝不明了的阴暗.
冷玉刚刚的淡漠早在蓉儿跪地求饶的时候就影藏了下去.此刻的她脸上换上了一副迷茫的委屈.伸手指了指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