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凤朝北边望去,轻轻自语道:“易寒,我不会去追你的,莫要跑的匆忙摔了跤。”
转身看了小木屋一眼,这个地方是多么让人留恋啊,可这会她却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意义。
一身白袍若雪,飞身而跃,在安静凄凉的月光下,化作一道白影消失在黑夜之中,似那岁月回忆,慢慢浮现,又悠悠而过。
谁在叹息?谁又在伤心?原来只不过是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找到了!找到了!
易寒兴奋的朝那穠华之地奔跑过去,目光扫在这一片在夜晚依然盛放娇艳的花地。
没一会儿就看见一朵大红的“清风明月”,易寒笑道:“藏的倒是挺深的,不过不知道我此刻是火眼金睛吗?”
易寒有些得意的伸出手去,突然却停下来,笑道:“放过你了,这么辛苦找了过来,这一次我要找一个更红更大的,小红花,快告诉我你的母亲在哪里?”
耐心的费了些功夫,终于找到满意的一朵红花,一想到这朵红花戴上子凤的头上,易寒竟不自觉的傻傻笑了起来,她一定会很开心,她一定不会想到我居然会送她花,这一次我可要好好量一量那脸上的酒窝有多深,易寒心中充满期待兴奋,脚下匆匆,恨不得早一刻返回木屋,将这朵大红话戴在子凤的头上。
这会兴奋,脚下疾快,竟不感觉酸胀疲惫。
倒是也付出些代价,被茂密的杂草绊倒了几次,红花却没有半点损伤,却是被叼在嘴里,擦破了手皮没有关系,可千万别弄毁了这朵红花。
沾的一身露水泥污的易寒兴冲冲的走进木屋,朗声喊道:“子凤。”
进了屋内却见屋内没人,立即恍悟,我高兴疯了,这会都三更半夜了,她怎么会在木屋里面,却是早就到树上那结着几条荆索上面睡觉了。
转身离开木屋,这会也不高声呐喊,却想给子凤一个惊喜。
蹑手蹑脚的有些偷偷摸摸的朝子凤安置树床的地方走去。
抬头望去,树上只有几条空荡荡的绳索,却不见子凤的踪影。
易寒表情一讶,心中暗忖:“奇了,怎么不在,去哪里了呢?“
以往自己一露面,无论有事没事,子凤都会迅速出现在这里的身边啊,带着未尽的兴奋,易寒四处寻找子凤,甚至已经不打算给子凤惊喜了,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但是无论他喊得多大声,子凤却没有回应。
站在木屋前,看着那清洗干净晾晒起来在微风中轻轻荡晃的衣衫,其中她这些天为我做了许多。
点点滴滴,每一分的照顾,每一分的关怀,都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呆呆站在门口,只感觉周围突然间变得死寂没有半点生气了,心中有种强烈的孤单寂寞,就连让轻轻的风声也透着一丝凄切。
这一刻他的心中只有一种期待,就是子凤那幽幽的白色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当”的一声突然打破了宁静,易寒心头一阵狂喜,脱口喊道:“子凤!”
待看清楚怎么回事,脸上黯然,心头不由自主的一阵失落,却是子凤那些削成一块块还没有组装起来,堆放在木屋壁上的木头突然散乱。
易寒走了过去,将散落开来的木头捡好,脑子里情不自禁的想起她劈开一块块木头时的模样,那汗水沾湿额头秀发的动人模样,看见的时候不以为然,待看不见的时候却又是如此的想念,就似这风,捉也捉不到。
易寒突然自我安慰道:“我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说不定她去干些什么,马上就回来了。
易寒便站在门口,等待子凤的归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想念她,是如此的需要她。
看着手里的红花,脑子里想着每一个和子凤相处的瞬间,想来不可思议,又是那么的自然,突然看着红花说道:”你已经是属于她的了,我一定会将你送到你的她哪里。”
一丝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易寒的身上,易寒睁开有些朦送的眼睛,不知不觉他竟坐在门口等了一夜,他不得不认清子凤已经离开的事实了。
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她的温柔关怀在自己这里得不到半天回报,她确实应该离开,易寒有些痛恨自己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不对她和颜悦色一点,若不是她冒雨找到自己,自己早就死了。”
易寒平抚自己的心情,站了起来,留恋的看着这在他生命中留下深刻记忆的小木屋一眼之后,朝北边走去,心头的惋惜和伤感却是挥之不去。
易寒缓慢的步伐看起来有些凄苍,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既有对将来的悬想,又有着对昔日美好的倾诉。
时光是那么的珍贵,不懂的珍惜的人,只能回忆的变得不真实的一幕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香格拉早早的就起来准备吃的东西,因为一会她就要和梅里给元帅送去。
“梅里,你说元帅和易元帅整天吃这些东西会不会吃腻了。”有些兴致勃勃的香格拉问道。
梅里淡淡道:“随便,元帅不会在意的。”
“可说不定易元帅会在意。”香格拉随口应道。
突然一个淡淡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流,“不必准备了。”
两女听到声音,表情一惊,转身朝帐篷门口望去,淡眉秋水的一张美丽脸容,不是元帅又是何人。
两女愣了一愣,完全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