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花选因礼部尚书朱通被杀,瞬息间闹的人心惶惶,消息传出,金陵城的官兵尽出,就连驻扎在金陵城郊的陈知州也带兵前来协助搜查逃犯,罪犯乃是一名叫诗诗的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礼部尚书刺杀,眼下却省去了破案的过程,只需封闭金陵各交通要道,连夜彻家搜查,因花选而出来凑热闹之人,均被驱赶回家,原本摩肩接踵的大街之上瞬息之间变的诡异寂静,街道之上的官兵一脸严肃,若捉不到罪犯,他们的顶头上司必受牵连,而他们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重生之种药生香。
官兵们挨家挨户搜查,每户人家的房门大半夜都被撬开,官兵二话没说冲进去就搜查个遍,那些大户人家官兵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像李府、方府,需等天亮之后,由他们的长官登门造访,请他们协助搜查。
同福楼一间房间之内,始作俑者宁诗诗正安坐房内,屋外不时传出官兵经过时哒哒哒的脚步声,她却一脸平静,自己潜伏金陵这么长时间,第一个任务居然是杀一个当朝二品大官,她不明白,宁霜为何让这么做,可她的命令自己必须无条件服从唯我刀道。
屋门被轻轻推开,宁诗诗不用说也知道,来者何人,果不其然进来的是女扮男装刚返回同福楼的宁霜。
宁霜在诗诗对面坐了下来,诗诗看着宁霜道:“主人,你回来了”。
宁霜轻轻笑道:“嗯,我来了”
诗诗平静道:“主人,外面官兵现在在搜捕我,我留在这里会不会连累你”。
宁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伸手托住她的下颚,笑道:“你说为什么长的这般美艳的女子,杀起人了一点也不手软呢?”
诗诗平淡道:“主人要我杀任何人,我都不会半点心软”。
宁霜朗声一笑,“我不喜欢你现在这副平静的表情,你应该诚惶诚恐,这样我才有保护欲”。
诗诗淡道:“主人,可我一点也不害怕,就算被官兵捉住我也不害怕”。
“是吗?”宁霜冷笑一声,“天底下就没有让你害怕的事情吗?”
诗诗不答,宁霜走到诗诗身后,弯下腰,头贴近她,轻轻的嗅了一口,轻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难怪男人靠近你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诗诗能感受到宁霜轻微的呼吸声,她轻轻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吹拂着她的脸,明知道她是个女子,不知为何一阵心旷神怡,心跳加快,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宁霜用脸轻轻摩挲着诗诗细腻光滑的脸蛋柔道:“你心动了是吗?我喜欢女子娇羞难耐的模样,这让我有一种征服感”。
诗诗感受到宁霜独特的男子气息,对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情郎,她的声音她的动作那般轻柔,轻易就能将她内心的情.欲撩拨出来,心扑通扑通的跳,此刻,她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喘息道:“主人”。
宁霜嘴唇轻轻移到诗诗耳边,饱满的嘴唇轻轻含住诗诗的耳垂轻语道:“你知道吗?你是一件多么完美的艺术品,我一直不舍得糟蹋你的身子,今晚你做的干脆利落,我要好好奖励你“,手掌探入诗诗胸襟,轻轻抚摸她的香腻规前,眼睛俯视着诗诗,眼神之中带着爱怜。
诗诗娇躯轻轻一颤,终于要来了吗?终于要体验主人她欲仙欲死的手段了吗?她内心深处藏有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宁霜,当初在见到易寒的时候,她就想借助易寒来忘记自己对主人畸形的爱恋,假易寒与她多相处些时日,她也许能做到,甚至有很多一段时间,她惦记着易寒,狠心将宁霜的影子挥出脑海,可是今日被主人撩拨,她才明白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宁霜已经在她内中种下一颗种子,只要浇灌一番,便能迅速成长为参天大树,宁霜虽身为女子身,可她的言行举动无不充满着男子的魅力,冷时冷酷无情,热时比男子还要温柔贴心,她的手她的话细腻的把握着女子的心理变化。
宁霜轻轻一笑:“你耳根红若胭脂,你喜欢我。”说话之际,双手狠狠搓着诗诗胸口的蓓蕾,骤然露出冷漠的表情:“你知道我是个无情的人,你却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诗诗娇躯猛的一颤,不是因为那蓓蕾处传来酥麻的快感,却是那句“你喜欢我”,这句话无疑在她心湖荡起巨大水花,久久不能平静,往日里跟随在她身边的甜蜜的场景犹在昨日一样历历在目,内心深处心欢意美,再也不压抑自己,爱.欲恣恣,展放樱桃小口,呼道:“主人,诗诗一直喜欢你,不管主人何对待我,诗诗都没有怨言”,这些话本来是一个堕入情网的女子对情郎所说,诗诗此刻就是一个堕入而不能自拔的女子。
宁霜眼神发亮,热人耳目温柔道:“这样才对嘛,你要表示一下,我才有继续的乐趣”。
宁霜骤然将诗诗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一个转身却将诗诗往床的方向推去,诗诗踉跄后退到床边,双手抵住床边,半倚着身子,一脸女子的娇羞之态。
宁霜不似男子那般急色,安然坐下,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诗诗,淡道:“自己脱吧”。
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诗诗在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她脱去自己的裙子,她神情娇羞,动作却没有半点生涩扭捏,手上的动作那么熟络,那么从容。
她将脱下来的外衫裙子扔到宁霜身上,衣衫上残留着女子身上的体香,薄薄轻柔的绸丝像情人的手轻轻在抚摸着宁霜,宁霜放声大笑,拿起衣衫在鼻尖嗅了一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