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越是轻易潜入皇宫,越是不悦,此一来若有人想行刺望舒,那她不是很危险,却不知道西夏一品堂却不是空设的,一旦有高手进入兴庆府地区便会被立即监视,像他倒是一个异类,沙雪对他的行踪也是了若指掌,只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豪门夺爱:邪佞总裁追逃妻。
皇城之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却只是些精锐的士兵,前几夜已经探查好皇城内的虚实,今夜潜入更是轻车熟路,越靠近望舒所居住的寝宫,守卫越是严密,待到她寝室方圆十丈已经没有任何守卫了,大概是为了保持寝室周围的安静,真正能潜入到此地的又怎么在乎这十丈距离。
开门关门更是熟练无比,屋内虽漆黑一片,一物一饰在他眼中却清晰无比,走近床帐,内中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是那么熟悉,曾经她也是发出这样的呼吸声静静依偎在自己怀中,手颤颤的解开绣帐,那女神一般的脸,眼角竟隐见泪痕,额头渗出几点香汗,似在做着噩梦,易寒心中爱怜之意顿时洪水迸发而不能自抑,虽说他想把眼前的望舒当做一个新的女子再爱一次,一摸一样的容颜,刻骨铭心的爱恋,说的出口又何真正做的到。
易寒心神颤抖正想为她盖好被子,擦拭脸上的汗水、泪水,便见她突然咬紧嘴唇低吟道:“恨你!恨你!”。
易寒浑身巨震,半响才控制住激动的情绪,叹息道:“你只是个单纯的女子,又怎么明白人生的无奈,你心中虽有博爱,却是天性”。
便在此刻,望舒猛然苏醒,在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时完全清醒过来,冷冷盯着易寒,咬牙切齿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腹黑贤妻。
从她苏醒到说出这句话只是一瞬间,易寒反应不及,苦笑道:“我忍不住想来看看你,你不要叫唤好吗?”。
“你走吧,我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依然是冷淡的语气,却是念及旧情很给他面子了,今夜过后他不会再有偷偷潜入自己寝室的机会了。
易寒道:“我想和你聊天”。
那双明眸不再天真无暇,今带着冷漠绝情,一个人的相貌再何变化总归痕迹可寻,可是那双眼眸让易寒感觉是那么的陌生。
望舒冷道:“我没有兴趣”。
易寒骤然将她抱住,未等她喊出声立即将她嘴巴捂住,望舒旋即狠狠的咬住他的手掌,带着恨意,直到咬出鲜血来,易寒没有啃半声,轻柔道:“舒坦了没有。”望舒依然没有松口,易寒戏谑道:“你新招的夫婿有没有我这么温柔”。
望舒咬着吸吮着易寒手背上流出来的鲜血。
易寒却紧紧将她搂住,感受她熟悉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轻抚她的青丝,轻声道:“咬吧咬吧,将你心里的恨意都发泄出来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直到手背感觉几点热.烫的泪水滴落,手上的疼痛才渐渐减弱,低头看去望舒已经哭成泪人。
易寒微笑道:“你的笑容能治愈别人受伤的心灵,我心中的热情能融化冰雪”。
望舒默默不语,只是一直落泪,在易寒怀中没有挣扎却也没有依偎。
易寒轻拭她脸上的泪水,笑道:“你好久没有出皇宫,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望舒没有吱声,眼神中却带着微弱的期盼,易寒当她默认了,似从前一般将她背起,那双手臂垂挂在他双肩之上,一动也不动,易寒将她双手交拢在自己脖子前,说了一句俏皮话,“我的速度可比马还快,捉紧点,不小心的掉下来可摔坏了你”,望舒任个死人一般任他作为,也不言语。
易寒背着望舒躲过那些皇城守卫,往城外方向奔驰,他的武功进展一日千里,和风轻拂凉面,望舒脸上泪水已凉,不知觉的低头躲在易寒后背,谁也想不出西夏的狼主此刻居然会在一个男子的后背。
易寒奔驰着,直到来到一处静谧和谐的草地上才停了下来,将望舒放下,遥远天际,叹道:“好美的月儿,好美的草原”,转过身来看着望舒:“好美的姑娘”。
望舒不欲与他讲话,独自站了起来凝视着草原,感受着微风,似有无限留恋。
易寒来到她的身边,笑道:“你不想跟我讲话”。
望舒毫不犹豫道:“对!”
易寒问道:“为什么呢?”
“你是个邪恶的人”,望舒依然用毫无感情的语调。
易寒莞尔笑道:“可你刚刚已经跟我讲了两句话”。
望舒不再言语,依然看着眼前美景,却迈了几步与易寒保持距离。
易寒跟上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你不想跟我讲话,就听我自言自语吧”。
易寒带着笑容自个说了起来:“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住在一个小山村里,经常做一些与世俗不合的事情,在别人眼中我是一个流氓,流氓你懂吗?就像你口中经常说的,邪恶的人”。
说到邪恶的人,望舒低头看了他一眼,似乎要看清楚邪恶的人到底什么模样,她却不必此,那模样她再熟悉不过了。
易寒继续道:“很多人远远看见我,就退避三舍,大概是三分讨厌七分惧怕吧,那一日下着大雨,山路滑腻,在回家的途中前方发生泥石流,将山路给堵上了,我只得返回朝附近山村里唯一的一间酒馆走去”。
“在酒馆外面,我便听见从里面传出歌声,当我走进去的时候,却是一个十来岁得女孩在歌唱,她跟你一样有一双纯洁的眼睛,长长的头发扎起辫子,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