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天,天色黑漆,除了大户人家门口灯笼还亮着,百家灯火已然熄灭,四周寂静,只有不时传来风吹落叶的声音大小通痴。
院子一处,两个一身黑衣的人,站在一张凳子之上,趴在墙头上,探出半个头来,盯着寂静无人的巷口,从背后看屁股上的肉有点多,却又不知道是那家的翘.臀儿。
一女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绝美的容颜,懒洋洋道:“怎么人还没出现”。
嗨哟,还蒙面,这是在寻找目标呢,莫非此二人就是最近流窜到金陵,频频对俊美男子下手的女淫贼;花蝴蝶花冲、玉面小来张小溪。
据传闻被此二人所奸.淫的男子,无一不是生不死,百般折磨,下体涨痛数日,从此之后闻女色而作呕,到底那两个女淫贼是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起到此效果,被袭者却无一人肯透露细情,至今是一个谜。
“小姐,这会都一更天了,可能不回来了”,其中一女说道。
“好啊!他定是寻花问柳,逍遥快活都忘了归宿了”,那绝美女子咬牙切齿道。
“小姐,你怎么此肯定,没理由放着你这绝色美人不理,跑去找那些蒲柳姿色的青楼女子”。
绝色女子冷道:“他就是没去,我也要冤枉他,这会都没回来就是去逍遥快活了”。
另外那女子打了个哈欠,困道:“小姐,我们不要等了,回去睡觉吧,我好困”。
绝美女子决然道:“不行,我一定要等到他出现为止,要不今晚我就白蹲守了”。
原来这两个女子不是女淫贼,却是宁雪与秋凌,傍晚,两人获悉易寒还没回来,就打算蒙面作案,修理易寒一顿,哪知道从天刚黑等到现在,易寒却没有出现,这会想着,他若出现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这种事情那里像个大家闺秀做的出来的事情,可是偏偏宁雪是个大家闺秀,就是做到出来,从不将世俗又有点俏皮,“秋凌,秋凌”,宁雪连唤了两声,秋凌却没有回应,望去,这妮子正下颚挂在墙头,困的睡着了,宁雪也没有把她叫醒,全神贯注盯着巷子,脸上神情冷若冰霜,不知觉拧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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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易寒就起床,苏洛陈婶还未起来,以前在家的时候,早上神清气爽,他一般都在看书,现在却没书可看,走出院子,练起武来,只是一时兴趣而已,也不知道练了多久,他有一种错觉,自己正与这天地融合在一起,草就是他,他就是草,风就是他,他就是风,自己与自然万物融为一体,这种感觉奇妙难于言喻,要草动,草自动,要风停,风自停,所有的东西都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是错觉却又那么真实,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让你肯定。
佛家有一说,心有大千世界,就是心禅,难道所谓的武道也是殊途同归,虚幻的又是真实。
“小寒”,苏洛的叫声,让易寒回神。
易寒走了过去,“姐姐,你起来了”。
苏洛笑道:“早起了,早饭都可以吃了,你是在练武吗?刚刚好有男子气概”。
易寒讶异,这话从她口中说来让人大感欣喜,“姐姐,你是个温婉的女子”。
苏洛领着他去吃饭,问道:“今天你还出去吗?”
易寒点头道:“是还有些事情要去做,姐姐,你有事吗?”
苏洛笑道:“没有,只是问问。”
吃完早饭,苏洛又将他撇一边,去教导她那群学生,这让易寒有种错觉,在苏洛眼中这些孩子比他还要重要。
走出院子,往自家方向走去,这过了一日一夜,想来宁雪得怨气该消了吧,这个问题不去解决,总觉得心里堵着一块石头,难受的很,虽堵着难受,想起她却不自禁笑了起来,这个妮子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
没有返回自己院子,直接去敲宁雪院子的门,等了一会,院子里毫无动静,趴在墙头望院子里瞧去,却看见院子里寂静无人,这个时候秋凌应该早就晾好衣服了,那些杆子上面却空空也,心中一惊,这......这该不会又突然不告而别吧,刚想*入院查看究竟,刀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冷冷道:“小姐不准你*进来,要进来就从大门走进来”。
易寒连忙问道:“你家小姐呢?”
刀女沉吟片刻之后,冷淡应道:“还在睡觉”。
易寒释重负,过了一会之后才问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床,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惰了”。
刀女淡淡应道:“不知道”。
易寒这会没有闲功夫与刀女纠缠,说道:“刀女,给我开下门”。
刀女什么话也没说,走到大门处,给他打开大门,宁雪说过不许让他*入内,可没说不准他从大门走进来。
易寒走进院子朝刀女露出笑容道:“谢了”。
刀女不答也不应,转身离开。
秋凌拿着些换洗的衣服,懒洋洋的走了屋子,睡到现在她还感觉有点困,突然看见易寒,整个人顿时就精神起来,惊道:“你怎么会进来”。
易寒笑道:“我怎么就不能进来。”
秋凌忙四周瞧看,“刀女姐姐呢,有她在你怎么可能进的来”。
“就是刀女给我打开大门的,秋凌你为何一双黑眼圈,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易寒表情有些关切。
秋凌没好气道;“做你个鬼噩梦,我问心无愧,向来都是做好梦”。
易寒也不跟她怄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