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闺房、院落或者闺房,那阵思念的风无处不在,抚着肌肤,融入血肉,深深吸一口气就能感觉他的存在,那味道,或庄严激荡、或悠逸清雅、或张扬璀璨、都是让人怦然心动,玉温润心头。
易寒突然将她横抱了起来,阳刚而热烈,这个宛若海棠的女子依恋的将螓首靠在他的胸口,再冷漠的眼神也掩饰不了内心深深的思念,她嗅着易寒身上的味道,属于意中人,那颖睿坦荡,潇洒临风的味道。
进了书房,易寒坐了下来,林黛傲依然粘在他的身后,易寒撩着她额头的几缕头丝,凝视着这个容颜憔悴的人儿,回头看了书案前那叠的厚厚的账目,温柔道:“这些日子你又辛苦了许多”。
林黛傲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不想和你谈公事,你说些别的话”,一双眼睛凝视着他,等待他开口大佬爸爸,不可以。
易寒显得有些急促不安,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哑巴了吗?花言巧语不是你的专长,怎么不说话了”,林黛傲嘴角含着笑意问道,她很喜欢这种捉到了他的感觉。
易寒微笑道:“我不能对方夫人乱说话,这样很无礼的”。
林黛傲轻轻笑道:“那你抱着我就不算无礼了吗?”
“那是夫人需要一个拥抱,而易寒也不希望夫人再累下去”。
“这话,我喜欢听,你再多说一点,我每一句都记住,念起来的时候我就不感觉累了”。
易寒唠唠叨叨的,而林黛傲也不嫌他唠叨,身子紧紧贴着他,只感觉在他怀抱中好温暖,好舒坦,让她迷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寒说道:“黛傲,我肚子饿了”。
“嗯”,林黛傲懒懒应了一声,却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半步。
易寒又重复了一遍,林黛傲却显得有些不悦,“这会三更半夜的,下人都睡着了”。
易寒苦笑道:“那我们就这样呆一个晚上啊”。
林黛傲突然睁大眼睛,“你不喜欢吗?”
易寒只能微笑点头,林黛傲微笑道:“我只有这一晚与你相处,我哪也不去,一刻也不愿意走开。”说着纤手却探入他的衣中,肌肤贴着肌肤抚摸他的胸口,喃喃说道:“为什么男子的胸膛似大山一般。”
易寒被她摸着身体有些反应,口吻有些停顿道:“你以前摸过别的男子吗?为何会这么说”。
林黛傲生恼的拧着他的乳根,“胡说,我什么身份的人,哪个男子敢近我一尺”,突然感觉大腿处有一物死命挣扎,撩着她的身体,微笑道:“都是一个德行”,说着手上的动作更轻柔,问道:“可是很爽快,便宜你了”。
易寒抱着她的手,颤抖着,却忍着不去动她,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取了她的身子,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他是美人在怀,身动而心忍着。
林黛傲是个女子,她只知道男子很爽快,但他不是男子,并无法理解易寒的感受,她的本意是想让易寒占占便宜,却不知道撩拨一个男子的**,会让他成为一头野兽,直到看见易寒涨红着脸,额头无端冒出汗水来,好奇问道:“你不是很爽快吗?为何却看起来很难受”。
易寒苦笑应了她一句,“快乐并难受着”,说着抱着她站了起来,再被她撩拨下去,自己非动手不可,笑道:“不要在捏了”。
林黛傲咯咯笑道:“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你也有害怕的东西,怕背上一个与寡妇通奸的罪名吗?要知道,按方家的家法,冒犯了我,可是死罪,官府也管不着”。
易寒笑道:“可是我不是你们方家的人”。
林黛傲笑道:“那死的更凄惨,还要背上cǎi_huā贼的罪名,先阉后杀,尝遍痛苦,你有这个胆子吗?”
易寒调笑道:“那就请夫人救我性命”。
林黛傲别过脸去,“不救”,捻起手指在他的乳根处调皮的划着圈圈,似乎在考验他的忍耐性。
易寒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热吻,让林黛傲顿时安静了下来,沉迷在易寒高超的吻技中,那双纤手的慢慢探了出来,环扣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似溺水的人,挣扎着,不能正常呼吸。
一吻之后,林黛傲已经老实起来,脸颊红扑扑,脉脉含情看着易寒,檀唇轻启道:“这滋味比吃了蜜糖还甜,心里甜滋滋的,你为什么不再吻我一次”。
易寒笑道:“怕冒犯了夫人,先阉后杀,尝遍痛苦”。
林黛傲妩媚笑道:“你已经冒犯了,反正都是死罪。”眼神脉脉,有些期盼。
易寒抱着她,亲吻耳背,滑过后颈,顺着脸颊来到下颚,最后停留在锁骨与胸口中间,这个地方是神经分布稠密的地方,强而有力的吻,舌头的轻缓力度,能让女子产生晕眩感,迅速动情。
亲吻时吱吱的声音,这种愉悦的声响,通过骨头传递震动着林黛傲的耳朵内,同时让她感觉自己肌肤似被一种温暖的雾水包裹着,她感到放松,且有种飘飘欲登仙境的感觉。
易寒已经是个**高手,而林黛傲却依然只是个处子,再高傲的女子让他得以亲近,也无法抗拒这种甜蜜而又激动的感觉。
待易寒嘴唇轻轻触碰她舌尖的时候,林黛傲重哼一声,舌头却缩了回去,紧紧闭上双唇,赤红的脸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