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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这番话自然是在闲侃却不能当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何必非争个高低呢,就说这青衣公子高才,来头甚大,可这样就代表能够最后赢得美人归吗?说到底最关键还是在齐碧若本身,你若博得她的喜爱,就算你才学稍有不济,她也会暗中相助,谦让一步,相反就算你在才学上能将她压下,若她并不喜欢,也会想尽办法刁难,直至你最后以失败告终。
看这冯素也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易寒还真没有听过“梅舒先生”这个名号,看来许久不涉文坛,已经变得孤陋寡闻了,连什么西南五省第一鬼才都认怂,这梅舒先生四字分量不轻。
迟中天和陈德生彼此认为对方就是最强劲的对手,哪里知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将两人的气势完全盖了下去,让他们一系列的努力功亏一篑,若论在画道上面,两人自然甘拜下风,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冯素只是在画一门专长,其他却是普通寻常。
齐碧若虽然对这个“梅舒先生”心生敬仰,当这却不是钟爱,她心有所爱,这会任何人也代替不了她心中那个人的位置,这会最最希望的却是这个“梅舒先生”出局,因为她担心自己最后真的败在梅舒先生的手中,那她只能履行诺言,嫁与这梅舒先生为妻。
齐碧若原本已经有了安排,可是因为这个梅舒先生的出现却让她临时改变计划,她要挑梅舒先生的弱点来进行下一关,而最主要的目的却是想将这梅舒先生淘汰出局,谁也想不到她心里打的竟是这样的主意。
有些事情不必挑明,众人也是心里清楚,除了被齐小姐收下画作的四人,其他人已经被淘汰出局,成了一名旁观者,事不关己,这会也没有丝毫紧张,心情反而轻松的很,充满期待的等待接下来的比试。
齐碧若问道:“不知道四位公子当初写的是一个什么字,现在见了人,我却对四位的字很好奇”,当初是以字辨人,这会却是以人辨字。
当初这些字已经全部归还,这会却被这些求亲者收好在怀中,什衣蹭了蹭虎子的肩膀,虎子“哦”的一声,将他当i在王府门外写下的那个彝族的文字呈上”。
齐碧若看了字之后,又朝虎子看了一眼,目光垂下似在思索当i自己见到这个文字,为何会挑选,其实她心中只是对彝族文化心生好奇,刚好前面又看到一个彝族文字,便想拿来对比。
虎子离齐碧若很近,这会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不禁有些脸红耳赤,显得十分羞涩。
齐碧若思索了一会之后,抬头朝虎子望去,将他红着脸,一脸害羞,莞尔一笑,似见到一个小男孩一般,心中对他有几分好感,越是害羞的人越是纯洁,这彝族村寨的山水养育出一个不染尘俗污秽的人,想起他绘的天鹅鸟瞰青山图,更觉得这个男子有几分可爱,微微笑道:“公子不必紧张”。
虎子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头埋的很低,不敢看齐碧若一眼,他越是如此,齐碧若越喜欢他的纯朴。
齐碧若问道:“公子,你写的是不是一个“祥”字?”
虎子应道:“我不知道”。
齐碧若一讶,问道:“既是公子所写,为何公子却不知道是个什么字?”
虎子憨厚道:“这个字是从小就描绘无数次,写能写的出来,却从来不知道是个什么字,只知道我们彝族的手工制品大多都刺有这个字”。
齐碧若问道:“公子并不识字?”
虎子点了点头。
众人惊讶,普天之下竟有这种人,当着齐碧若的面承认自己并不识字,该说他憨厚老实,还是愚笨不可救药呢。
什衣见此不禁有些着急起来了,可是求亲的是虎子,她又不能代劳。
齐碧若讶异之后,却微微一笑,“同人不同命,公子不识字却是因为环境所限,但是我依然很欣赏公子,仅从公子写的字作的画却让小女子感觉公子是一个心地纯净一尘不染的人,德品为先”。
齐碧若道:“请公子先回坐”,目光又朝迟、陈两人望去。
虎子返回,目光却悄悄的朝乌各的方向瞄了一眼。
什衣冷斥道:“你怎么这么笨”。
易寒插话道:“什衣,你没听见人家齐小姐说很欣赏虎子”。
什衣不悦道:“这是客气话,你以为我不知道”。
齐碧若接过迟中天和陈德生,齐碧若拿起细看,众人从纸张背面投射的墨影,却能看到迟中天写的是一个一字,而陈德生写的是个必字。
齐碧若心中暗暗失望,在一百一十二个字中,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有两个字,一个是“闪”字,一个是“囚”字,而迟中天和陈德生分别写的“一”字和“必”字,那就代表说这个“闪”字不是出自二人之手,她最担心的是这个“闪”字出自冯素之手,现在看来却很有可能,倘若真是如此,那表示冯素并不止画道一门专长。
齐碧若并没有对迟、陈两人的字发表任何意见,迟、陈两人高才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了,但是却还不足以让齐碧若感觉到压力,还在她的控制之中,只有这冯素却让齐碧若感觉没有半点把握,甚至未必,她自己已经有点要认输的倾向,未必已是心虚,如何能够胜。
齐碧若朗声道:“我来猜猜冯公子写的是一个什么字”。
冯素微笑道:“齐小姐请讲?”
齐碧若道:“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