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钱有点急了,这小圆子毕竟还是个小丫头呢,也不知道被这货给丢到哪里去了。
“丢不了,我给了她银子,让她在街边的铺子里等着呢。她现在不定得多乐呢。”祁承佑没有松开揽在她身上的手臂,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钱钱,”把头又靠在了她的肩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他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刚才说‘我们古代的男人’都是混蛋?这是什么意思呢?怎么听着哪里不对劲呢?”
郑钱脸色一白,一时不知说什么试好了。好在她的小脸贴在了祁承佑的胸前,他刚好无法看到她的表情。
“反正就是你们男人不是好东西的意思,女人有多少也不嫌多,也不怕累死!”郑钱胡乱解释着。
“哧~”祁承佑不以为然的笑了,“那倚香楼就是个寻乐子的地方,那里的女人怎么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不管,”一想到刚才窗前那碍眼的画面,郑钱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对着赖在她肩上的祁承佑说道:“你若再被我看见与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不守妇道,我就不理你了!”那赌气的样子十足十的妒妇模样。
弯腰靠在她的肩上,用眼睛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给自己定着‘规矩’,祁承佑竟觉得很快活,瞅着郑钱的小嘴不停的一张一合,他忽然又想去亲亲了,刚才她被自己亲得傻乎乎的样子真是可爱啊,想着想着,他的脸慢慢的晕上了红色,连唇也显得娇艳了起来。
说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个动静,郑钱侧头一看,马山就对上了他那双含着春色双眼,再看到他红得不正常的俏脸,郑钱一把推开了他:“色胚!你又在想什么?”
祁承佑一个不备,竟被她推得晃了下,立马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钱钱!你又这样,明明是你扯了人家的衣服还咬了人家的嘴巴的……”
“呃~”郑钱觉得一身戾气都化了浆糊,毫无用武之地了,自己两世为人,胡子年纪一大把了,眼瞅着就要生生地栽在这个妖孽身上了。
==云上月明。守候幸福==
小圆子正在千秋居的门口哭呢,她看着满墙挂着的和柜台里摆着的寿衣吓得片刻不敢停留就走了出来。因为寿王爷吩咐了,要在这里候着不许离开,所以尽管怕的要死,依旧只敢蹲在外面哭而不敢离开。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大家也觉得很正常,有喜事就有丧事,蹲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定是家里死了人伤心的。
当郑钱和祁承佑出现在小圆子身前的时候,她大叫一声就扑到了郑钱的身上,带着哭音说道:“主子,您可回来了!吓死奴婢了!”
“咳咳!”祁承佑在旁边轻咳了两声。这在帝都最繁华的街道上,他们这样身份打扮的人本就惹人注目,再站在路边抱着哭一气,用不了多一会儿就会被一堆闲人围上指指点点的。若碰上个熟人啥的,指不定能传出什么是非来呢。
“给寿王爷请安!”瞥见旁边站着的大神,小圆子立时止了哭泣,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然后将祁承佑给的那一大锭银子捧在手里举到了他的面前。
祁承佑皱着眉头说道:“爷裳得银子烫手么?怎么不用了?”
小圆子哆嗦着回手指着千秋居的招牌说道:“回……回王爷,奴婢实在没啥可买的…。”
“哈哈!哈哈!”郑钱这才看明白这铺子是经营什么的,蹲在地上笑的起不来,好歹过了片刻她才止了笑,被小圆子扶着站了起来,她擦着眼泪说道:“王爷赏的钱就拿着吧,也不必还他。放在他那里指不定送到那里去了……”
说罢拉着不明所以的小圆子四下看了看,选了个方向提步走去。
祁承佑无力地扶了自己额头,拉了走得很有气势的郑钱一把,指着反方向说道:“若是回王府,要走这边。”
“嘿嘿!”郑钱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刚才一路狂奔走得匆忙,哪里有记方向了,再说了,自己上一世就是个路痴,方向神马滴,对于她来说就是浮云,浮云呐……
回了端王府,已是掌灯时分。郑钱的两条腿如灌了铅般的沉重。养尊处优了这么久,人也懒散了,才走了没有多远的路竟是累得不行。想着过去自己身上没有多少钱也能穷逛一天的壮举,仿佛都是很遥远的事了。
净了手,挪到了靠窗的美人榻上歪了身子,累得不行,一点都不想动了。
才一躺下,就看到了案几上摆着的一个信封,不禁问道:“谁的信?”想到白天收到的祁承祥的那封书信,如再在看到这个,倒有了心理负担似的。
“是门房送过来的。”金秀一边摆着晚膳,一边说道:“看我这脑子,您不问倒给忘记了。您才出去一会儿,门房就给送过来了。说是王妃家的亲戚投来书信。”
“哦?”郑钱支了身子又做了起来,拆了信封读了起来。原来是叶飘写来的,只说是脚伤已好得七七八八,自己寻了住处,搬出去养伤了,并留了地址。
“呵呵。”郑钱轻笑了一声,收了信,心里说道:“寻了默然自然要找个僻静的所在过小日子了,那建春堂确实不方便了。”
“王妃您笑的开心,”金秀过来扶了郑钱走到桌子边坐下,双手拿了筷子递到她的手里,“想必是好消息了。”
“嗯,算是吧。我们救得那个人伤好得差不多了,已经出了建春堂。”
“阿弥陀佛!他那日也就是遇到了您,好歹捡了条命啊……”金秀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