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见他入了套,苏瑾年立刻趁热打铁,毫不留情地甩过去一个巴掌,又快又准又狠!“这个就不用你出面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奚容吧,他从京城里请了一尊大佛回来,足以镇压一切牛鬼蛇神!”
果然,话音一落,陆宗睿的面色骤然沉了下去,脸上再无任何自得的表情。
苏瑾年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说这场较量,安奚容更胜一筹吗?!
打压了一番陆宗睿,苏瑾年顿而心情大好,也不计较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伸手在他面前一摊:“把受害人的名单拿给我看看。”
陆宗睿沉默着走到电脑前,输入用户名和密码,打开邮箱,继而把名单列表打印了出来,递到苏瑾年手上:“这些都是被打压得比较厉害的,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人,到时候事情一旦公开,他们应该会主动站出来。”
“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嘛……”
接过名单,苏瑾年往上扫了一遍,有些惊奇的发现,上面列出来的人里面,有几个学生的背景貌似还不小呢,大概是父辈不敢得罪上层,才让他们忍心吞声,把事情了压下来。
看来,这下真的要大干一场了!
眼看着校庆的日子就快到了,这件事还是要抓紧,把陆宗睿打发回家,苏瑾年立刻就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好在是冬天,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什么,只要不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就万事大吉。
虽说刚才在陆宗睿面前搬出了京城太子爷压阵,但她不可能真的牵着盛焱心的鼻子到处拜访串门,最多就是把安奚容叫上。
拨了安奚容的号码,一连打了五六个都没人接,就在苏瑾年要放弃的时候,听筒里传来一个异常冰冷的声色,带着一贯的懒散:“他还没醒,你下午再打吧。”
几个字一说完,那人就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苏瑾年心思活络,一下子就猜出了对方是谁,立刻驱车赶赴白氏公寓!
看来昨晚上安狐狸确实被伤到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早就摸出了一个套路,那就是安奚容一有心事一不开心,就会去找白述冉那个好基友吐苦水发泄。
不过,昨晚那事儿真怨不得她,她还是受害者呢!
死狐狸挖了个坑,不但把自己给埋了,连带着把她也一起埋了。
因为是周末,市区里全天候堵车,苏瑾年单从外环开到内环就花了一个多小时,白述冉住的公寓偏偏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简直没把她给堵死。
到了白述冉的公寓门口,差不多已经是吃中饭的时间了。
听到门铃声,白述冉以为是安奚容回来了,直接走过去开了门,一抬眼才看清站在门口的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他非常不待见的女人!
他没想到苏瑾年竟然会亲自跑来,不由愣了两秒。
苏瑾年却是眉开眼笑,作势就要进门,很是随便:“你在烧饭?好香啊!正好我也饿了,可以吃了没有?”
高大的身躯像是山一样挡在门口,一动不动。
白述冉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欢迎她,没打算让她进门。
“如果你是找安奚容的话,很不巧,他出门去修车了,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
“那我就等他回来呗!”
进门的空隙都被封死了,苏瑾年没想要硬闯,双手抱拳靠在门上,很是无赖地守在门口,不走,也不让他关门。
看着白述冉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苏瑾年就忍不住调侃几句:“你锅里还在煮东西吧?难道你打算就这么堵着我,烧糊了怎么办?”
大概觉得这么僵持着确实很无聊,白述冉懒懒地收了手,不屑地吐了一句。
“活了一把年纪,还没见过像你这么死皮赖脸的女人。”
苏瑾年笑得更欢了。
“丫自恋什么,我又没赖着你。”
说着,就自顾自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机打发时间。
白述冉走回厨房,拿着铲子往锅里翻了几下,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坦白来说,除了那天晚上,苏瑾年做得比较出格之外,她倒真没怎么纠缠他,甚至没在他面前出现,更遑论骚扰。
倒是他斤斤计较,显得有些死心眼,过于敏感了些,好像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种女人,又不是全世界的男人女人都死光了。
“操!”
客厅里,某女陡然骂了一个脏字。
白述冉微蹙眉头,撇了撇嘴角冷哼,难怪安奚容近来说话越来越粗鄙了,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苏瑾年却是管不了白述冉在想些什么,目光在电视屏幕上转了两圈,听着音箱里传出来的电台记者公式化的声音:“……这家名为‘狂野’的俱乐部,近来由于涉险黄赌毒,被公安机关查封审理,相关案情目前还在调查之中,本台将继续为大家追踪报道……”
那神马“恶女集团”的势力还真是大啊!
手腕居然这么强硬,说封店就封店!
再怎么说,那个牛郎店能在市区开出这么高档的水平,其老板的人脉关系肯定也不简单,没想到一得罪了那几个女人,毁了她们的“清誉”,就被这样打击报复……
苏瑾年总算是见识到了权势的厉害,也难怪那些被打压的家伙们不得不忍气吞声,打落牙齿和血咽,遇上这样的势力背景,除了认命还能怎样?
亏得她做事情小心谨慎惯了,没留下什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