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数日,在安狐狸的诱导下,白述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愈渐的木节操木下限,那抹封印在最深处的邪恶灵魂,被苏瑾年揭开了封印之后,就完全暴露了出来,如同魔鬼在刹那之间露出獠牙,张牙舞爪,来势汹汹……
看着那只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侵略者,英俊的面容上勾勒出深刻而浓烈的yù_wàng,邪魅的双眼中绽放着灼热的光华,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一般。
掠夺欲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强烈到叫人心惊。
这样的白述冉让人觉得新鲜,又有些陌生,陌生之外,又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与性感,像是坠入魔道的天使,拥有一双黑色的翅膀——
堕落了,都堕落了。
那个曾经会害羞的男人,会因为某个有颜色的玩笑而生气的男人,有着禁欲者般自持而拘谨的男人……真是让人怀念啊!
点了一支烟,等到白述冉走进浴室开了淋浴喷头,苏瑾年才回头对着安奚容摇头叹气:“阿述好像变了呢,没以前那么可爱了。”
“阿述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只不过以前没有表现得太明显而已……”安奚容狡黠的勾了勾眉梢,随手拿过苏瑾年手里的烟蒂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俯身凑过来咬住她的红唇,“阿述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难道你不喜欢他主动?”
苏瑾年想了想,回味起刚才激烈的欢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白述冉跟安奚容很不一样,安奚容妖魅得像是狐狸,很懂得怎么伺候人,知道怎么做能让她舒服,而白述冉虽然有着很重的侵略性,却依旧留有禁欲主义者的残影,便是在最兴奋的时候也会刻意的隐忍……
那种神情,明明十分的快慰,却还要咬着薄唇不事声张,简直销魂到了极点!
单是这么回想着,苏瑾年就忍不住心头一荡,摇曳了三分。
如果说安奚容是天生的妖精,那么白述冉就是误入魔界的天神,不同的风情交织在一起,渲染出靡丽香艳的气氛,如同沉醉的梦境,让人不愿轻易醒来。
一转眸,对上安奚容那双潋滟光华的桃花眼,炽热的情欲一点点地聚积起来,仿佛在酝酿着新一轮的疾风骤雨。
苏瑾年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推开了他。
“下床给我拿点吃的,我要饿死了,你看我的手指现在还在抖,都快脱力了……”
开玩笑,从六点一直闹到九点,她可是从中饭之后就没怎么吃东西了,好不容易把白述冉踹下了床,要是安狐狸继续点火,她今晚就别想睡好觉了!
见苏瑾年露出可怜的神情,安奚容不免心疼,缓缓压下了身体的yù_wàng,只在苏瑾年的薄唇上轻舐了两下,便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过架子上的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在腰际轻轻一扎,便就乖乖地走出了卧室。
“稍微等一会儿,我马上给你做宵夜。”
揉着酸软的腰身爬起来,苏瑾年还没穿好拖鞋,白述冉就已经洗完澡走了出来。
看到苏瑾年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挂在床边摇啊摇的,就是踢不到鞋子,白述冉不免觉得好笑,上前两步蹲下身,拾起拖鞋套进她的脚上,尔后邪笑着勾起嘴角,自下而上看着她:“你还有力气走么?要不要我扶着你?”
苏瑾年白了他一眼,哼了哼:“还不都是你害的!就不知道克制一点吗?”
“克制?呵……”白述冉站起来,看着苏瑾年抬脚落地的时候连脚都软了,膝盖微曲有些打颤,心头不禁有些愧疚,嘴上却不肯承认,“你怎么不叫奚容克制?他也不见得比我克制多少啊……”
“……”苏瑾年无语望青天,这事儿也能比较么?“你怎么能跟奚容比?好歹你是本小姐包养的男宠,难道不应该乖一点体贴一点吗?”
白述冉和安奚容都是一路货色,属于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那种,所以苏瑾年不能表现得太在乎他,不然给他爬到了头上,再想要扯下来就难了。
所以,她必须要给他危机感——
一时兴起包养的男宠,就是现在隆宠再盛,那也只是新欢,比不上安奚容那个旧爱来得稳帖妥当。
果然,听出了苏瑾年的弦外之音,白述冉的神色微微一变。
“是了,我倒是差点忘了,苏大小姐包养我的期限是三个月,三个月之后……”
“你就不是我的人了。”
苏瑾年说得平淡,一双琉璃色的眼睛中也满是淡然,即便在眼角处裹挟着三分戏谑,可依旧叫人摸不透她的态度。
白述冉知道她是喜欢他的,可是她身边那么多男人,而且这家伙有着严重的“喜新厌旧”的嫌疑,就目前看来,安奚容是在她身边呆得最久的男人,然而即便如此,也时不时遭到冷落……所以,她现在这么说,是不是在暗示他,她对他的兴致已经快要消匿了?!
“怎么,玩腻了,你就想甩掉我?”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浴室的门口,苏瑾年顿住脚步靠在门边上,似乎不打算让白述冉跟着进去。
白述冉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捏起苏瑾年的下颚,居高临下看着她,邪魅的双眸中散发出丝丝迫人的寒意。
没想到她随口的戏谑,这个男人竟然真的认真了。
果然小白童鞋还是很纯洁他天真的,苏瑾年忽然又觉得他好玩起来了,便微微蹙了蹙眉头,佯装出厌倦的神色,打了一个不太合适但的确很应景的比喻。
“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