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枕在了棉花上一般的轻缓,梦中身穿白色衣袍的徐昊译风抱着她游入了海水轻轻翻滚的汪洋之中,两人尽情的翱翔,像是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一般乐得其在。
完美总有折扣,即使是在梦境里。
突然,轻柔的棉花一沉,被海水席卷了去,脚下是沉重的泥沙,抬起头,身旁的徐昊译风已不知所踪。
:“译风。”猛的睁开了眼。
林闵然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去,饱满的眉额颈部间无不透露着欢爱过后的气息。
被滋润过的红唇,像是红豆一般鲜艳欲滴,皓洁的肌肤无不突显出那份与众不同的清新气韵,此时被惊醒的模样带着几分最自然的纯真。
侧身看了看徐昊译风睡过的位置,枕边还透着他身上好闻的淡香。
想到与他一夜的合欢,不自禁的又红了脸。
原本以为他中了媚毒只要两人交合便好,没想到的是他竟索要无止的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
他就像个吃不饱的小孩一般,得到了大人的许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最后弄得她筋疲力尽几乎是昏睡了过去。
动了动身子,果然,一阵羞人的疼痛感从小腹传来。
大腿内侧一阵酸痛,该死的,不会是动不了了吧。
想到他昨夜热情的不像平时那样的样子,她的心里就一阵来气,
还真是验证了那句古话,男人就是一个德行!
她怎么就没听说过春药会让人受控那么久的,似乎后来这厮已经恢复了吧,朦胧中她明明记得好像看到他的眼睛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了的,那他怎么还…
:“徐昊译风,你这个淫贼。”气虚的闷哼了一声,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好歹还是第一次,他还欺负她。
珠帘后熟悉的白袖挥动,:“闵然,你在说什么。”
徐昊译风好听的声音随即传了来。
听到脚步声的林闵然手一顿,侧头看了看床前焕然一新的徐昊译风。
身上依旧是一件白色的衣袍,淡淡的银龙纹理栩栩如生,与先前那件一模一样。
清薄的脸上多了几分温柔,琥珀色的凤眸清薄澄亮,垂下的黑色墨发也经过了整理,只系了一扣白玉发系,悠然潇洒吃饱喝足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妖孽。
不过,此时他长得再俊美,林闵然也不想欣赏,一肚子的气正愁找不到他发泄呢。
昨晚也不温柔点,害她现在全身都是被他弄的红印子,怎么出去见人啊。
也不看他,被褥一蒙,将整个头都遮了个严实。
手里拿着女子衣物的徐昊译风无奈的笑了笑,她怎么老喜欢跟他赌气呢。
走近了床沿,故意轻咳了两声,:“闵然,你身上我哪里没有看过,何必还拿被子遮着。”
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逗。
昨晚他确实疯狂了些,原本只是想单纯的解去身上的媚毒。
怎料,火热的身子一碰到她娇柔的身体,就变得不受控制了。
两人就像是与身俱来的伴侣一般,一碰到就难以自拔。
也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只觉得仿佛永远都要不够她似的。
直到她沉沉睡去,他才闭眼开始调息法力。
不过光是看着她睡梦中微嘟起嘴的可爱模样,他就邪火四蹿难以入眠了。
只好小心起身去洗了冷水澡,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一向不近女子的自己竟会对她失了控。
蒙在被子里的林闵然听到他的话,怒气更加茂盛了,他至于那么强调么,敢情他一点不感到罪过反而还特自豪是吧!
被子里面也全是两人欢好过的气息,闻着十分的暧昧,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徐昊译风,别以为我怕你,反正你也被我看光了。”
嘴上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徐昊译风这种人,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她一个现代优质资深腐女岂能输给他。
:“哦,那你为什么还躲在被子里不肯见我。”慵懒的神态颇有耐心的跟着她打起了口水仗。
要说口齿伶俐,反应一流,徐昊译风绝对受之无愧,他不过是不想讲,要是讲起来怕是无人能及。
被子里的林闵然听到他振振有词的辩解,气的有些缺氧。
一把扯开被子,悲愤的指着脖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一边赌气的看着徐昊译风那张看起来又俊了些脸,:“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啊。”
身上几乎都是他昨晚发情留下的痕迹,红红的一片,没个三五天的根本消不下去,就算是缜密的古装怕也不能全部遮住。
这一出门,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不得偷着笑。
再说了她的开放只限于酒醉和失去意识的时候,现在是绝对清醒状态!
得知了她赌气的原因,徐昊译风有些好笑的将衣领微微翻后,露出大片的青紫,
:“你确定跟我比起来,你身上的不会好太多了?”
凤眸带着浅浅的笑意,昨晚她这只小野猫可没少咬他,滑腻玉白的肌肤被她小爪子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可是毫无意见,怎么她倒是诉苦诉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心虚的瞥了两眼,徐昊译风露出的皮肤上的那些淤青看着比她身上的红印子可要狠多了,
脸更红了些,含糊的闷哼了一声,:“我不记得了,那个,话说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脑海闪过一些温存时的片段,她好像是有乱抓他,当时她的情绪激动,早就记不清楚了。
放柔了声音,立刻转移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