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眨了眨眸:“……脸怎么那么红,没化解成功?”
“你当化解蛊王是下锅炒菜啊?说炒好了就炒好了?就算是炒菜,那也是要时间的!”身后的那名女子不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回头一看,这次脸上的嘲讽已经消失,看着白语画的眼神多了几分打量。
白语画的注意力被挪开,沈墨崖迅速的闭眼,平息着刚刚的不适和惊诧,蛊王入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现在他还被子午焰骨针封了内力。
唰——
一颗药丸轻轻的抛向了他的方向,沈墨崖迅速睁眼,稳稳的接了下来,出现在手心的……是一瓶小金瓶子,上面刻画的纹路看起来十分精致。沈墨崖眸光一闪,抬头看向眼前的女子。
“你是七满盟的白语画?”女子突然开口,打量着白语画的眼神中添了几分深意,她皱了皱眉头:“白家……你今年多大?你应该……十八九了吧?”
白语画抬了抬眸,静静的看着女子:“十六。”
清冷的声音让女人颤了颤,摇了摇头:“不对,年龄不对。白家……欧阳雪是你何人?”
“师父。”对于女子高深莫测明显知道什么真相秘密的模样,白语画显得冷淡极了,像是这女人说的什么秘密都与她无关,哪怕道出了她师父的名字,她的反应都不是很大。
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恢复了脸上的不屑:“罢了,你们这群小家伙怎么掉到这里来的?倒是好运气,恰好能掉到这,要是掉到其他地方,怕是就尸骨无存咯。”
“他是被他撅下来的,我是自己跳下来的。”白语画指了指姜池烈,又指了指沈墨崖,特别老实的回答。也正因为白语画的老实态度,女人的面色也不是很难看了。
女人狐疑的瞄了瞄猫在一旁的姜池烈,又看了看沈墨崖,皱眉。……这关系,略复杂啊。女人的目光停留在了沈墨崖的身上,眼睛中还是掩盖不住的夺取:“这里的山崖可是陡峭极了,往上爬呢,是不可能的。不过你们要是想出去,倒是可以尝试往下跳,运气好呢,没准能留个全尸。”
女人看着白语画,唇角扯出了一丝笑:“要是你把这小子留给我,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两个出去。”
“那依你那么说,咱们压根逃不出去,你又凭什么说放我们走?”猫在一旁的姜池烈终于开口,确定了这女人不是妖精后,他的底气倒是足了几分。
女人冷笑一声,像是笑姜池烈的无知。
沈墨崖把玩着手中的小金瓶子,这才开口:“这石洞里并没有换洗的衣服和水,但是她的身上却干净得很,衣服也是换过的,说明她有出去的路子。”
“所以……有密道?”姜池烈疑惑的看向沈墨崖。
“啧,密道那东西,老娘才不稀得弄。”女子又是一声不屑的冷笑。
“那……莫非是,悬崖?”姜池烈脑子转得极快,有些不太敢相信,白语画能跳下来他都觉得震惊了,这个女人还能居住在这山洞之上,那岂不是更需要在这悬崖之上行走?
“传说中的贼王之王,又岂会被这小小的悬崖难住?”沈墨崖捏着小金瓶子的手一顿,缓缓抬眸,恰好对上女人诧异的眼神。
“你……你怎么会知道?”女人明显惊讶不已,眼前这小子最多二十出头,她出名的时候,这小子怕是还没断奶呢!
“这小金瓶子上面的纹路,应当是皇宫的出品吧?”沈墨崖缓缓一笑,从容的开口:“十六年前自由出入江湖的贼王之王莫晓结,纵然已经隐居山林数十年,但江湖,可是依旧有前辈的传说呢。”
……
好像这个女人的身份很不得了的样子,十六年前……姜池烈默默地算着,那这女人最少也有三十五多了吧?真是……看不出来啊。
听闻到这个不得了的消息,姜池烈的反应属于正常的,当然,也有不正常的。
白语画默默的盯住了沈墨崖手中的瓶子,冷幽幽的开口:“……十六年,应该过期了吧?”
“……”脸同时黑了的沈墨崖和莫晓结。
“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便也不隐瞒了,不错,我就是莫晓结!认出来了又如何?老娘看你手指修长反应灵活,恰好能做我的传人,能被老娘看上,是你的荣幸!”莫晓结一挑眉,一叉腰,妖冶之气更显嚣张。
……妖孽女人要收这个小妖孽为徒?然后教导他怎么祸害武林?
“虽然我也很敬佩莫前辈,可惜……我已经有师父了。”沈墨崖抱歉一笑,任凭白语画默默的从他手里拉走小金瓶子,他看着莫晓结从容开口。
“有师父又如何?推了就是,你可别告诉我你跟这小丫头一样,师父是欧阳雪那没用的家伙,那更要推了去了。”莫晓结完全不在意。
被说了自己师父很没用的白语画完全不动容,也没有任何护短的意思。……难道她师父真的很没用?没用的师父怎么可能教的出这么变态的徒弟?这不科学!
“不是。”沈墨崖笑。
“那不就得了……”
“他叫沈墨衣。”
“……”
眼前的莫晓结脸色瞬间僵住,看着沈墨崖,吞了吞喉间的口水:“你说……谁?”
“沈丶墨丶衣。”沈墨崖笑的温和。
单单从莫晓结的态度来看,压根分辨不出这个沈墨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而在场听到的姜池烈……异族人,完全不知道沈墨衣是谁,剩下一个……应该是清楚,但是面瘫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