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骄阳已经在挂了许久,看着底下的那一场战役都开始有些疲乏了,它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躲进了乌云中。
高英率领着五千士兵一直站在车富国东门城门口,看着那满目创口的的城门,高英嘴角拉出一抹笑容,佩服木依兰的计谋,她一早就算准了车富国不敢卸下城门去修理,所以才会让大家一直以城门为靶子,破坏城门的牢固性。
永安太子与大王子两人率领着大军冲上了城墙,大王子为了不让永安太子抢得风头,第一个冲了上去,当他看到城墙之下柔然的士兵精神奕奕的站在那里时,嘲笑似的嗤鼻,“妄想以这五千士兵攻下我车富国吗?简直是开玩笑!”
大王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底气,或许是不想在永安太子的面前丢脸,可他也不想想,之前是谁在柔然六千大军的攻击下,溃败而逃我的尤物老婆!
“希望待会开打的时候,大王子不要临阵脱逃!”永安太子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开始观察下面柔然士兵的情形。
相比之柔然国的那仅仅几千的士兵,他们车富国上万的战士都没有人家勇猛,再加上他们的那些奇怪的作战工具……
永安太子第一次觉得,这场战役是多么的没有胜算。
她回头看了看自己国家的士兵,经过多次的失败,他们已经萌生了很重的胆怯之心,一个个都不愿意再面对柔然国的那些豺狼虎豹。
这种时候,她应该怎么办才能够让他们的信心再度拾起来呢?
“来人,吩咐下去,将城门给本王子看住!”大王子抢着吩咐道,“将城门堵住,看他们怎么给本王子进城!进不了城他们就没办法攻城了!”
然后警惕的看着永安太子,见她还在冥思苦想,不屑道,“女人就是女人,婆婆妈妈的什么时候才能够想好对策,等你想好了,恐怕人家都冲进城来了!”
永安太子的思绪全部被他叽叽喳喳的声音给打断了,她愤怒道,“难道你只懂得防守吗?我们有上万战士还要怕人家几千人?为什么要防守,为什么不攻击?”
“攻击?你上次不是带人去攻击了吗?怎么没把人家给杀的片甲不留啊?这次又想带人去攻击啊?你是想让大家送死吗?想死的话你不会自己去?”大王子虽然为人鲁莽,但是这几句话倒是说中了所有士兵的心,他们确实因为前几次的败战而有了胆怯之心,一想到柔然士兵他们手中那些古怪的瓶子,一想到他们引来的那些疯牛,还有那些奇怪的玩意,他们就觉得胆寒心怯,总觉得自己跟他们作对简直是找死。
“蠢货!”永安太子怒喝,“他们也是人,我们也是人,有什么不能打的?难不成你以为你守住了城门人家就进不来了吗?”
“要打,你自己去打!本王子坚决守城门!”大王子坚持道。
永安太子还想怒斥他,但一旁的大冶像是发现了什么,“太子,您看,他们的首领木依兰并不在?而且,好像还少了人似的!”
永安太子闻言接过大冶手中的粗糙瞭望镜,确实在人群中没有看到木依兰的影子,而且也明显的少了不少人。
“大冶,你看大志的手势是什么意思?”永安太子看到站在前面打大志一直做着什么动作。
大冶接过瞭望镜,仔细的看着大志的手势,那是他们在一起进行奸细培训的时候一起学过的一些暗号。
“他说,木依兰在西门……”
“西门?木依兰?”永安太子一听,立即朝着西门看去,以前明明有三两个人站在城墙上巡逻的,可是现在一个人也看不到了。
“糟糕!”永安太子刚想派人去西门支援,便看到王宫处,孤烟升起,似信号发出摸样!
车富国内,木依兰将阿穆尔的尸体安防好,开始部署了大家的任务,光头强负责带人将车富国将士们的粮草一把火烧光,而她则带着剩下的人一举冲到东门,与高英他们会合,最好的是能够将大王子永安太子一举拿下!
当永安太子看到信号烟升起时,高英他们已经开始了密集的撞击。
草原上最缺的便是石头了!
大王子他们的城墙上面竟然连一颗石头都没有,没有人投护城石,高英他们讲那破损的城门几下便攻破了九岁小魔医。
所有人并不着急冲进去,将破损的城门隔在了两方军队的中间,高英嘴角一裂,喊道,“扔!”
几千个小瓶子又被他们投进了车富国内,那些被大王子吩咐堵住城门口的士兵瞬间被炸飞,这次这些瓶子的威力可比上次的厉害多了!
当高英他们看到了木依兰他们从里面冲过来时,立即手一招,所有人开始如鱼与水似的冲进了车富国……
木依兰一袭白色战甲,银色的身影就好像是一支银色的箭,直刺车富国大军。
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跟随木依兰的那一千战士见她如此勇猛,亦是不甘落后的冲锋跟在她身后,竭力的为她清除所有的障碍。
忽然间,战鼓起,柔然国的旗帜随风扬起,阿那穰在营地猛烈地敲响了他们的战鼓。
柔然士兵听到了之后,心中热血更加勇猛。
而木依兰仿佛就像是黑夜中的一颗流星,从王宫一直杀到城门口,成为那最闪亮的一颗明星。
大王子见柔然士兵这么快就杀了进来,吓得腿都软了,一下子就跌坐在城墙上。
永安太子咬牙拿起了一旁的弓箭,开始瞄准木依兰,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