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种羞人的事,我可不敢再做第二次了。”冉儿摇摇头,接过了雅丽梅朵给她带来的药。“多谢姐姐了。要不是多亏了姐姐的药,这孩子恐怕就……”
雅丽梅朵大气地拍拍冉儿的背,安慰道,“这幅药服下去,孩子就定然会没事了,妹妹就不要多想了。”
原来,出于某种原因雅丽梅朵故意接近冉儿。冉儿每天呆在家里,加之院落又小,无人陪伴,倍感寂寞。所以,冉儿很快地就和雅丽梅朵亲近了。而忽然有一天,雅丽梅朵刚来小院。就发现冉儿腹痛不止,她即刻叫来了扎木吉,经过诊治调理后,孩子总算是平安无恙。而冉儿固执地不让雅丽梅朵和扎木吉告诉王诩,生怕引得他担心。就连腹痛的那天夜里,冉儿也是颤抖着身子咬着被子,冷汗直冒地躲在床里,离得王诩稍远了些。
“你真是个勇敢的妹子。比起咱们草原上的女人都不差。”雅丽梅朵笑着。摸着冉儿圆润的手,两个女人的手交叠在一起。一个纤长光滑,一个圆润白皙,各有千秋。
“都还要多亏了雅丽姐姐。可是,姐姐为什么要让…..让我做那么羞人的事……”那夜和王诩在一起的旖旎又在次缠绕上了冉儿,让女子不禁面色飞霞,耳根通红。
雅丽梅朵妩媚地笑了笑,丹凤眼儿一眯,修长的眼角尽是万种风情。放开然后,雅丽梅朵转身走到案几边上,悄然从腰间摸出了一个折叠起的纸袋,将其中红色的粉末洒在了烛火之上。
刹那间,悠长绵远,欲淡还浓的香味渐渐地散发在夜色撩人的房间里,不断地撩动着两个女人的心。
“雅丽姐姐,你又用那个干什么?”冉儿明知故问,那日王诩一曲后庭花,就有这个东西的功劳,当然是她自己弄上去的。
“放心吧,这东西对身体没有害处。在草原上,每逢战斗胜利,虏来大量的奴隶或是重大节庆,在篝火上都要撒上这个东西。那些夜晚,都是会让整个部族疯狂而迷醉的。”雅丽梅朵扭着身子,眼神中分明充满了诱惑和媚色,犹如一头盯上猎物的母狮,尽情地展示着俘获猎物的本领。
冉儿只觉得头脑发热,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双腿交叠纠缠,仿佛是要抵御住那份来自心底的悸动和瘙痒。
雅丽梅朵的手攀上了冉儿的肩膀,然后慢慢地游走着,轻轻抚摸着冉儿的每一寸肌肤,像是把玩着一件精美的瓷器,爱不释手。
“嗯……”冉儿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在寂静的夜色里,尤显**。
都是这药粉惹的,不是我的错…找到了一个好的理由欺骗自己,冉儿心里的负担就此消失,任凭雅丽梅朵搂着,也不再挣扎了。
雅丽梅朵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的笑,冉儿的这点小小的心理变化自然是没有逃脱她的眼睛。
“呼”一口热气吹在冉儿的耳朵里,冉儿情不自禁地一颤,双腿几乎脱力,若不是雅丽梅朵搂着,就要瘫倒在地上。
雅丽梅朵伸手熟练地剥去了冉儿身上的衣衫,一双修长的手犹如水蛇一般游荡在冉儿的身上。
冉儿的呻吟声更频繁,但却出于羞怯,被仅剩的理智压抑着。
“放开些妹妹,好好享受。在草原上,这可是最动听的声音呢。”雅丽梅朵呵气如兰,咬着冉儿的耳垂,声音犹如远方飘来的云朵,如梦似幻。
“姐姐以前可还没把身子给过别人,和部族里的女子在一起的时候,姐姐可都是穿着的呢。今天就全部给你,好妹子。”雅丽梅朵一说完,只听呼啦一声,裹着雅丽梅朵身上的衣衫尽数解除。
一具被蓝天白云、雪山草原孕育得近乎完美的身体呈现在冉儿面前,高大健美,挺拔婀娜,男儿的豪情和女子的妖媚相得益彰,兼容并包地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不禁让冉儿看得有些眩晕,有些自惭,有些羡慕。
高出冉儿一个头的雅丽梅朵轻易地将冉儿放到了床上,自己进而跨坐上去,小心地避开腹中的胎儿,五只芊芊玉指却在小腹上轻轻地滑过。
“这是你和他的孩子。”雅丽梅朵喃喃地低语像是说给冉儿,又像是说给自己。
“官人,要我。”冉儿媚眼朦胧,伸出双手去搂雅丽梅朵,心中却是王诩的影子。
“他是不是也是这般要你的?”雅丽梅朵将手缓缓地滑向了冉儿胯间的深谷,那**地早已流水潺潺了。
“嗯”冉儿绷直了身子,像是答应,亦像是呻吟。
“好妹子,以后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雅丽梅朵身上加大了力度,吻住了冉儿的樱唇。
“唔”冉儿点头,却已经分辨不出雅丽梅朵究竟说了什么。
“他这么令你难忘,看来定然是个好男人了。”雅丽梅朵喃喃道,身子一阵轻颤,幽谷之中,似也侵润了。
原来在善喀部有个传承百年的祖制,要想动用善喀部的力量和族人,只能是善喀部的族长。而当王诩在来秦州的马车上提及这个事的时候,扎木吉就答应了,但是他并没有告诉王诩这个祖制,因为还要现任的族长雅丽梅朵同意才行。扎木吉几经努力,才说服了这个对部族女人上下其手,至今未嫁的族长。而雅丽梅朵更是提出了要检验王诩的那方面能力,所以才有了王诩一夜唱后庭的戏码。不过,让雅丽梅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似乎喜欢上了冉儿。
也许她能让我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