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滕海爽朗地笑道:“王公子可能有所不知,我们多年航行于海上,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辨别方位的办法。这取海泥就是其中之一,海里的泥土的颜色和气味很多年都不会变,而且每一个海域的海泥的色泽和气味也都不同。”
“不是有指南针....就是司南指引吗?”
“哦,那东西的确是有,不过只能指明大的方向,具体到了哪,还是不能确定,所以前人们就传下了这种方法。”
单岩插嘴道:“这法子可管用了,就算要去爪哇那些番邦,没有司南也能行的。”
“那你们最远去过什么地方?”王诩很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照目前的时间算来,当下的欧洲还十分地落后,而西方最重要的城市应该还是威尼斯和君士坦丁堡,所以王诩有一个大的构想。
“我爹爹去过波斯,那时候还没有我呢。”单岩急吼吼地说道。
单滕海淡淡一笑道:“的确最远只去过波斯,那时候还年轻着。”
“那更西边的地方呢?”王诩想起了陈寅家的古怪雕塑。
“更西边就没有去过了,我们的生意一般是集中在南边的番邦,有时候也会去高丽、辽国和倭国。”
“有没有其他的商人去过?”王诩不甘心地追问道。
单滕海一脸肯定地答道:“应该没有,要是有,也是番商们去。因为那些地方太远,来回一趟会用去数年的时间,而且气候和地理环境我们宋人不熟悉。所以,很多东西会托给番商们,也会在他们手上买一些东西。”
王诩细细地思考着单腾海的话道:“番商?是前朝留下来的?”
单滕海耐心地解释道:“他们只是番人,有时候也帮我们和番商们说话,那些番话,没人听得懂。而真正的番商是从海上过来的,带着些他们那里的货物和我们换。”
“所以说很多从西方来的东西都是从番商手中换来的?”
“差不多是这样吧。”单滕海答道。
如果有一张较为准确的地图或许,海上的探索就不会那么受限制,王诩暗想着,又问道:“单兄,你在海上这么多年,有没有绘制一张或是见过一张详细的航海图?”
单滕海靠着桅杆道:“航海图就在我脑子里,我一个粗人,也画不出来。至于别人的嘛,见倒是见过,还没我脑子里的好使。”
“南边地方复杂,要是遇上触礁了可就麻烦,王某愚见,要是能绘张地图出来,也能方便他人。”王诩旁敲侧击,很想得到单滕海脑子里面的航海图,以备以后之用。
“你去过南边?”单岩睁着如海水般明亮的眸子,好奇地问道。
王诩正在不知该如何找补自己的失言时,却听单滕海信心满满地笑道:“恐怕王公子有所不知,我们的船都是有多个水密隔舱的。”说着,单滕海用力地蹬了蹬甲板:“这艘船就有十二个水密隔舱。就算撞坏了一两个,也不碍事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王诩也再无他法。
单岩见他们二人谈话结束,抓住空子就溜到了丁强身边,垂涎着脸要和丁强比划,而王诩也放松了心情,感受着海面吹来的咸湿海风,看着两个矫健的身影你来我往,逐渐地融入到碧海夕阳的巨大幕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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