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萧娆负责操练妖精七姐妹。而张宝珠便被派去监督“漫园”的修建进度,忆儿则是监督“窝”的修建进度。这个“窝”不是说着玩的,而是那门前的牌匾上,写的字不是什么“府”,更不是什么“宅”,是一个字——“窝”。这可谓是真正的标新立异,不在乎世人眼光。窝和漫园背靠背,一个朝北,一个朝南,中间有一扇门,连通了两块建筑。
至于浪箫嘛,和七姐妹见面那日的晚上,突然跑到萧娆房间来,不顾她的强烈反对,从她的包包里边翻出了那颗紫色的珠子,愣是要萧娆吃下去。她自然是宁死不从。心想那玩意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吃的东西,而且看起来和摸起来都是好硬的样子,根本咬不碎,难道要她吞下那么大一个东西么?要是那样,她完全不用担心那东西在她的肚子里能不能消化,因为她已经被噎死了!
却没想到浪箫那个没人性的东西直接把那珠子塞进她的嘴,然后一敲她的背,“咕”的一声,那珠子便滑了下去,化作一股暖流,窜遍了全身。看在没什么大事的份上,萧娆才没有跟他拼命。
而接下来的这一个月以来,他都是偶尔到张员外家的萧娆的房间来个突然袭击,萧娆问了一次他,为什么这么久才见人,但是他只是妖孽地笑。所以只好萧娆便没有再问了,反正他实力过硬,一般的小喽啰是伤不了他的,所以不用担心。
几人很忙,早饭和晚饭一起吃,中午饭都是在工作的地方吃。虽然忆儿很不愿意离开姐姐这么久,但是,姐姐能将那么大的事交给他,他是非常高兴的,所以决定了要好好完成姐姐吩咐的事,便没有了意见。
这天中午,城主黄渊来了,萧娆以为他是来拜访张员外的,所以并不在意,却没想到张员外领着城主来到她暂住的院子。而且随行的有很多大箱子。见着这阵仗,萧娆笑道:“城主这是干嘛呢?不会是来提亲的吧?”
城主一愣,便哈哈大笑起来,道:“像萧姑娘这样的女子,恐怕没有几个男子配得上吧?黄某哪敢乱点鸳鸯谱啊!”
笑过之后,萧娆扬眉询问来意。那箱子又不是大红包装,自然不是提亲的。
“是这样的,上次七皇子曾说过,萧姑娘估算好了银子,便通知他,而现在已经过了一月,萧姑娘却没有派人前来,是以……”话说到此,已经很明白了。
萧娆一笑:看来那次他说的不是客套话呀。真是有钱人啊,巴不得送银子呢!于是指着那些箱子,明知故问:“那这些箱子……”
“十万两黄金。他说了,要是不够,再去钱庄支取。”
无语,果然是有钱人啊,不过萧娆一点都不贪心,道:“够了。他人在哪儿?怎么不亲自送来?”
“你这店子一时半会儿也建不起来,所以他又去游历了,留下话说,你的店子开张时,再通知他就行。”城主解释。
萧娆阴险一笑:看来得赶紧完工啊,要让你还没到达目的地,就往回赶。折腾死你,让你到处乱玩,哈哈!用你这十万两黄金来砸进度,够大手笔吧!
城主见着萧娆的笑,手脚直发冷。
“一个月后,告诉他,漫园开张!”猛地听着萧娆说话,城主一哆嗦,赶紧点头。
萧娆又补充道:“记住,是一个月后,才告诉他哦。而且要告诉他一定得参加咱们‘漫园’的剪彩!”嘿嘿,这一个月,你一定要游远一点啊!唉,我怎么这么邪恶啊!
城主抹抹汗,对这个大胆的女子无奈了:对七皇子都敢耍小心思,果真无畏啊!
这时,宝珠竟然一脸通红的回来了,气呼呼道:“姐姐,现在那些工匠罢工呢!”
闻言,萧娆眉毛一挑,心想:哟,这些家伙怎么还学现代工人罢工啊!倒也不急,平静问道:“怎么?”
“那些工匠说工匠头异想天开,那样的修建根本不行!而现在,那个工匠头已经被赶走了!”宝珠越说越气愤,看来被气得不轻。
萧娆扶额:难道真的不行吗?又没有让他们修几十层的高楼……那个工匠头的先天条件和后天条件都不够硬啊!看来得换个聪明些的工匠头啊!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城主犹豫着开口了:“萧姑娘,我倒是有个人可以介绍给你。”
萧娆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城主见此,便干脆道:“当初我府里那用来举行拍卖会的楼修建之时,我有幸与那工匠头见过一面。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但是我还清楚的记得他与我父亲侃侃而谈的时候那股子自信,仿佛天下就没有他建不成的房子!听说那萧萧酒家似乎也是他领人建起来的。”
听到这儿,萧娆眼睛一亮,直接道:“就他了!他住哪儿呢?”
“府里那小楼建起来之后,我便没有见过他了,二十年过去了,他现在也有四十岁多了吧……”
“好了,我知道他当时很年轻了……我问的是,现在可听过他的消息……”不得不说,萧娆很是急切,要知道,那个人,很可能是她老乡啊!
陷入回忆中的城主被萧娆泼了冷水,笑了笑,也不生气,道:“他的消息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我们南岳城里出了名的画家齐老当时与那工匠相交颇深,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他。”
也算是有点消息吧。于是萧娆便吩咐了宝珠再去招几倍的工人,争取一个月以内完工。午饭也不吃了,便出发独自去齐老家。
敲了门,开门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