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就在这寂静无人的书房里,却是突然琅琅响起一声。
“胡大人好兴致,大晚上还在点着灯,熬夜苦读兵法,想着怎么对抗辽人吗?”
“谁?”胡图下意识地将这满桌的证据往手里一拽。
灯影月色交错下,窗外缓缓显现出一个人影。
“贼人。”胡图对着窗外明明玉树临风英姿飒爽的王庭允指着喊道。
王庭允啧啧舌,只怪这胡图眼光太差,若是这方才的驿丞还在,起码,也还是会对着自己颤巍巍地来一句,“送信的官爷?”
王庭允手一抖,却是大打开来一个与这胡图桌上看着一模一样的供状,扬声道,“胡大人,你那桌上的供状,哼,的确是假的,你一眼,也是看得出的,只因为,这真的,在我手上。”
胡图一个机灵,就是拖着肥硕而累赘的身子上前欲夺,可哪里是这马背上混下来的王庭允的对手。
“胡大人可是想好了,”王庭允侧身举着这一页证据,“如今,你是依旧和北辽一心,按兵不动,还是就此悔改,及时出兵,待到那是,我家主子,咳咳,还有主子夫人,也好为你说几句好话。”
胡图一敛眉,还是欲伸手夺。
“胡大人,”王庭允慢悠悠地来了句,“你的生死,如今,可是在你自己的手上,可千万,别是选错了。”
寒鸦簌簌大风吹,一吹吹到边关前。
暖香燃起,浮香暗动,与这王庭允和胡图两个大男人互相对峙相比,这墨城某处不起眼的院子,却是另一番光景。
“舒服吗?”
“恩,再用点劲。”
“这样?”
“恩,就这样,舒服真舒服。”
油灯下,云璧一下一下的,正是替沧桑而回的赵回谨捏着肩膀。
“你这一招,当真能行?”赵回谨偏头问道。
云璧含笑,又是伸手抚上赵回谨眉宇间皱起的山川般的眉头,“你且等着吧,三日之后,援兵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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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结尾部分柳赵两人的对话理解错了的孩子自觉去面壁
赵回谨红缨枪一挑,对着某早:我也理解错了,作者你说,该怎么办呢?恩?
某早战战兢兢:这个这个,我说的“面壁”对于你的意思就是,自觉去面见你家云璧,嘿嘿,嘿嘿嘿
赵回谨枪尖微松,厉色道:听说你昨天,对我家璧璧很凶啊,喊了好几声滚
某早半吐,挣扎解释:那是为了给她塑造一个新形象,你看,即使木有人看这篇扑文,我们三个也可以玩得很欢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