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_wàng,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性需求,而他的对象,铁定是她!
意识到这一点,雪纯马上想逃!而她也这样做了,灵活地矮下腰身,就要钻出去。
赖斯大手一掳,雪纯被压在门上。
赖斯狠狠咬着她莹润娇嫩的水唇,霸道地掠夺她甜美的气息。喜欢,很喜欢!品尝着她的味道,想要更多,更多……
雪纯腿一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无依地紧紧地攀着他。
腰间有硬硬的东西抵着,雪纯再清纯,可平日里看的书多了去,怎会不知道这是男人的东西!她羞得只想钻到地缝里去。
这样的狂野,这样肆无忌惮的掠夺,雪纯害怕了!她知道,这时不逃掉,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将不可挽回的。她一直苦苦支撑的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恐怕要寿终正寝了。
雪纯推着他,双手拍打着他,这才发现,一向以优雅斯文著称的赖斯,有着壮实的胸膛,粗壮的胳膊,一时,竟发现自己娇小得柔弱。
他的力气很大,雪纯下了狠心,一咬,混着血腥味的舌吻,不想更增添了几分魔魅。
带点虐的,赖斯更兴奋了,虽然有点变态,但他就喜欢这调调。但他总不能不顾亲亲老婆的感受,不然,第一次就虐了她,以后还怎么做第二,第三次……
“雪纯!”赖斯红着眼,沙哑着嗓音低喊。红红的脸,红红的唇,水水的眸,青青的眉,玉玉的鼻……赖斯又被电到。
这可把原本就被惊恐到小雪纯生生吓着了,“什,什么……”话一出,自己先羞得不能再羞,声音软糯糯的,就像她的身体一样,给吻得绵软无力,却更刺激到赖斯。
赖斯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我爱你。”女人嘛,都要调调情,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身体交给爱的男人。
雪纯水润的眸子迷蒙地眨了眨,她知道的,听到他在宴会上向世人宣告的话,她就知道。
“我,我……”但是他强忍着yù_wàng的眼神那么的可怕,她想说什么,突然间却忘记了,爱他,还是不爱他?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可以吗?”他滚烫的手抚上她潮红的巴掌小脸,“给我,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我,我想考虑下。”雪纯急促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里乱成一团。他霸道的攻占,早乱了她思绪。思考?她还能的话,她就不是女人。
考虑个屁!赖斯差点吼出声,他的身体都这样了,她还迟钝得跟只蜗牛似的。该骂她太傻太天真吗?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赖斯循循引善,鬼叫他爱上她,怜惜着她的心,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而且,还得为以后的福利着想。
“夫妻……”她咬着唇,脑袋有点粘糊,苦苦地纠结着怎么才能让赖斯冷静下来?她心不在焉地呢喃着,“嗯,是夫妻。”
“那么,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凌空一抱,雪纯被轻柔地放在床上,这一张床本就是为他们的新婚准备的,二人滚得再激烈,都不会滚到地上去的,因为床足够的巨大。
她仍眨巴着眼睛,思维还没有转过弯来。她的水黑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赖斯好像在脱衣服。
脱衣服!
雪纯陡然一惊,坐起身,却见到赖斯早就赤身luǒ_tǐ。
唰!像打了猪血针,雪纯的脸瞬间秒红了。
下一秒,她扭过头,逃也似的跳下床。
再下一秒,赖斯压了过来,项长的身体贴着她,让她无所遁形。轻易就撩高她的性感蛇裙,因为裙是连体的,这么往上一拉,雪纯就完完整整给剥个精光。
赖斯再也把持,顾不得雪纯的清涩,滚烫的唇,滚烫的手,滚烫的肌肤,触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予取予求。
清晨,雪纯疲倦中醒来,浑身酸痛不已。
她似作了一场春梦,梦境大胆而真实,欲仙欲死。
然后,一幕幕记忆,如放电影般,完完整整地在脑海里回放。
她捂着唇,硬生生吞回惊叫。
她睁着眼,听了一会儿,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于她轻轻侧过脸,眸子里撞进他俊美单纯的睡颜。
他浅浅地呼吸,可爱流畅,如曼妙的音乐,像沉睡的王子,真不相信这会是白天里的笑面虎。
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很好看,平时一副极有质感的黑框眼镜,更加的耐看。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笑是他的面具。她曾暗地里给他起了个绰号,笑面虎,黄鼠狼。想到这里,忽然有点想笑,这样睡着的他单纯得像个孩子,怎么想都不匹配。
雪纯轻轻地掀开被单,小心地挪下床,她要在他醒来之前离开。不然的话,她一定手足无措,她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给吃干抹净的雪纯没有发现,闭目的赖斯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然后缓缓睁开精亮的黑眸,细细欣赏着她曼妙的luǒ_tǐ。
雪纯脚一沾地,痛!下边很痛,腰像被拆散。她一手按在腰间揉了揉,强忍着酸痛,扭着不正常的姿势,走到被昨晚被急切的赖斯扔得远远的水绿蛇裙。
正要套上的时候。
“雪纯。”
沙哑的慵懒声音,虽然充满磁性的性感,却无异于重磅炸弹。雪纯手一抖,裙子掉到地上去。
真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雪纯惊慌地瞥了一眼赖斯。此时,他正在床上侧着身,一手撑着头,双眼泛着光,不知这么看着她